晏伽沒回應,徑直往前走。
鄧蕓蕓哪里死心,她有點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因為她來的時候在地上看到了一只很大的風箏,這會兒晏伽拾起了這只風箏。
看來,這是那個小崽子的風箏。
晏伽為什么對那個小崽子這么上心?那可是他大哥的兒子,他最恨的大哥。
不對,也有可能是晏伽的報復計劃。
于情于理,晏伽都不可能對那個叫洲洲的小孩子好。
要知道,洲洲身上流的是晏家的血脈,將來可是要跟晏伽爭奪晏氏的,晏伽怎么可能甘心將自己的這片大好江山拱手相讓。
晏伽大步走出公園,沒坐車。
鄧蕓蕓開著她的車跟了過去,她現在是晏伽的女朋友,憑什么還比不上一個小孩子!
沒想到,剛跟著晏伽到游樂園,她居然看到了那個小寡婦!
鄧蕓蕓懵了幾秒,這算怎么回事?
晏伽走到洲洲跟前,擋住小朋友的光線,雙手插兜,俯視小朋友:“洲洲!說要放風箏,為什么跑掉?”
“哼!”洲洲不睬他,氣呼呼撇過頭。
他的小手還被林梔拉著,但,下一秒,晏伽抱起他,將他從林梔的手心里拽出來。
“晏洲!”晏伽故意板起一張臉嚇唬他,“二叔叔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嗯?你不要風箏的話,二叔叔就送給別的小朋友了!”
“哼!”洲洲還是跟他鬧小脾氣,“洲洲不喜歡你了!”
“為什么?”
林梔打斷他們的話:“洲洲,等會兒想玩什么?媽媽帶你過去。”
“洲洲想吃棒棒糖了。”
“不行,吃糖會蛀牙。”
“二叔叔給你買,但你得先告訴二叔叔,二叔叔哪里得罪你了?”晏伽趁勢討好地問洲洲。
林梔很生氣:“洲洲不準吃糖!”
“唔。”洲洲點頭,堅決跟媽媽站在一邊,“洲洲不次糖了,尤其不要二叔叔的糖!”
晏伽真是好氣又好笑,捏了洲洲肉嘟嘟的臉:“你說說,我哪里得罪你了?早上還鬧著要我陪你玩一天,結果,自己跑了。晏洲,你才四歲就這么沒良心,長大了可得了?你要是不喜歡我的話,以后我也不陪你玩了,到時候別鬧著再叫我。”
洲洲又糾結起來。
他就是今天不想理二叔叔,但以后的話還是要二叔叔的。
小朋友一時間沒轉過彎,被晏伽忽悠得說不出話。
不遠處的鄧蕓蕓見到這一幕真是無比憤慨,這算什么事?
晏伽為什么會對他大哥的孩子這么好?
她以后要是真嫁給晏伽了,那晏伽是不是還會對這個小孩子好?這不應該!
鄧蕓蕓直接沖了過去,站在晏伽面前給他甩臉色,杏眼圓睜,十分生氣:“晏伽!我問你話你為什么不回我?我問你下周約不約高爾夫球?你要是不樂意我就去找別人,我鄧蕓蕓不是沒人要非得纏著你。”
鄧蕓蕓也知道晏氏前幾年根基動搖,傷了元氣,晏氏有求于她父親。
她給了晏伽臺階,就看這男人怎么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