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你都很久沒出來跟我們喝酒了,這次你大哥終于死了,你也掌控了晏氏的大權,這不得出來跟兄弟們喝一杯?”徐文屹道,“你看我,雖然有錢,但徐家的大權還不知道哪一年才能掌控,只能過醉生夢死的生活。”
“要不就今晚吧?擇日不如撞日嘛,我們能在這碰到,說明今天是個好日子。”
“晏伽,你怎么不說話?這可不像你的風格,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兄弟們一起喝酒抽煙打牌,多快樂。”
“晏伽,你別在這看衣服了,小孩子衣服有什么好看的?我現在看到我兒子就煩。你一個單身狗,不好好珍惜單身時光,看什么小孩子衣服。”
徐文屹真是無語了。
偏偏,他說不動晏伽,晏伽還不怎么搭理他的樣子。
沒多久,徐文屹的三兒找過來:“我們走吧,我想去看看鞋子。”
“行吧。”徐文屹拍拍晏伽的肩膀,“有時間打電話給我,我們出去喝酒。”
聒噪的徐文屹終于走了,晏伽在沙發上坐下,喝著柜員遞過來的茶。
他在等林梔回來。
林梔沒有去洗手間,她在角落里一個人站了會兒,瞳孔渙散,眼神空洞。
晏伽等了好一會,不停看著手上的腕表,不知為何,林梔很久都沒出來。
終于,過了會,他看到林梔遠遠走來,她微微一笑:“商場的洗手間不好找,不好意思。”
“沒事,我挑了幾件衣服,你幫我看看,洲洲喜不喜歡。”他自然而然地攬過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柜員將晏伽挑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展示給林梔看。
林梔也沒什么心情看,想到他對洲洲的算計,她對這些衣服都充滿了厭惡。
“都行,洲洲不挑。”她敷衍地回應。
剛剛那個徐文屹她也認得,跟他們當年是一個高中的同學,徐文屹跟晏伽關系很好,所以她認得他。
當年上高中的時候晏伽性格開朗,有一群狐朋狗友,徐文屹就是其中一個。
她跟晏伽交往的時候,晏伽品行還算優良,但他那些狐朋狗友個個不是省油的燈,吃喝嫖賭樣樣都行,尤其是這個徐文屹,也不怎么上課,常常逃課飆車去會所玩。
如今想想,不是晏伽品行優良,是他裝得比較像那回事而已。
如果知道后來的一切,她當初會選擇毫不猶豫拒絕晏伽,那樣一來,她會有一個安定的高中生活,會考入心儀的大學,會找到一份喜歡的工作,成家立業,安穩一生。
晏伽讓柜員仔細將衣服疊好,他看上去心情不錯:“走吧,再去給洲洲挑雙鞋子。”
“家里不缺。”
“沒關系,我今天難得有時間逛個街。”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林梔沒反駁。
她跟在他的身邊往鞋店走。
晏伽摟住她的肩膀,她也沒推開。
他又給洲洲買了鞋子和零食,還給林梔買了首飾和包,林梔都沒有反駁。
逛累了,他帶著她在樓下的咖啡店喝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