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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給她送票?”紀長慕陡然問,嗓音低沉。
井銳一怔,半天才反應過來:“大概就跟當初邀請紀先生來高爾夫球場是一個道理,大小姐現在是單身,她還小,我可以給紀先生機會,也可以給梁先生機會。”
好長時間,紀長慕都沒有再說話。
井銳知道他吃味,但,有四個字說的好,“后果自負”。
紀長慕一個人喝了很長時間的酒,過了半天才淡淡道:“她不跟我在一起能幸福,也挺好。”
“我想,答案很明顯。”井銳也沒什么好心,“梁愷先生每天會過去接她下班,那種普普通通的快樂,紀先生這種長處天上宮闕的神仙應該不懂。既然神仙也沒打算下凡,那就離她遠點好了。”
井銳這陰陽怪氣的勁,足足將紀長慕悶得半天沒說得出一句話。
他的手指頭握住酒杯,指節泛白,像是用了十足的力。
不過,井銳也只說了一句就沒再說,畢竟還吃著人家家里的飯菜呢。
兩天后,井銳從瓊州回來。
他調動喬氏集團的人手進駐東惠金融,東惠那邊的人都傻了眼,一時間根本沒搞懂這唱得哪出戲。
收購大會上,東惠的人都沒有正眼看喬氏,一個剛剛失去太子爺的集團,能有什么未來?
哪知,剛抱上JY的大腿,隨后喬氏集團卻入駐了東惠。
一時間,金融圈沸沸揚揚,風風雨雨。
喬沐元也聽說了,跌跌撞撞連忙找到井銳的辦公室:“井銳哥,東惠那邊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們的人過去了?”
井銳抽出一份合同給她看:“大小姐,東惠由JY收購,但JY本身是屬于大小姐的資產,由我們的人過去,合情合理。”
喬沐元拿過井銳整理的文件,一份一份翻看,翻到最后才懂,不僅東惠,現在整個JY都是她的。
“他人呢?”喬沐元很生氣,“他憑什么又在這里擅作主張?井銳哥,你跟他在背后商量了什么?”
“大小姐,當初合同上的字是你親自簽的,JY是屬于你的資產,從一開始成立就是。你既然簽過字,應該早就知道。”
“我知道什么呀……我當初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什么都相信他,他那種王八蛋盡拿看不懂的合同糊弄我讓我簽字,我相信他,看不懂歸看不懂,也都簽了。”喬沐元又急又惱,“他到底要干什么?他費盡心思創立JY,喬氏集團出事他不聞不問,我過生日他不來,我在英國過年他也沒問一句,他為了他的事業付出了全部,到頭來,又何必將這一切給我來裝飾他的深情?”
“大小姐,他不是裝作深情,他是愧疚,他沒臉再見你。”井銳輕描淡寫收好合同,“他那種人,大小姐也不必搭理,隨便他自生自滅。”
“井銳哥,他究竟跟你說了什么?你告訴我……他到底想干什么?”喬沐元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但好像井銳什么都知道,一切都在井銳和紀長慕的掌控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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