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你當初如果心狠一點將他送進大牢,現在也不會反過來被他送進牢里。說白了,你很貪心,想控制他、給他一點顏色,但你對紀長慕了解多少?他那種人,是你能掌控得了的?”
“他想送我坐牢?”
“不然?”井銳也懶得再跟她說什么,收起U盤,對保鏢道,“打電話給警方。”
井銳跟陸思羽不熟,他也知道,他在這件事上也是紀長慕的棋子,這種事紀長慕自己處理不了就交給他。
這個男人吶,也挺有意思。
“等等,你們家大小姐知不知道紀長慕跟我睡過?可惜了,男人真的是無情無義,提上褲子就不認人。表面上裝得對前妻一腔深情,背地里親我的時候卻又說還是我好。紀長慕那種男人,我勸你們都小心一些,今天他能利用我,明天就能利用你家大小姐。說不定他現在離開JY也是他的算計,至于算計什么,我也無緣看到了。”
“陸思羽,這就是大小姐不愿意見你的原因,你跟我說這些沒有用,我不會將這些話告訴大小姐。還有,紀長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
說罷,井銳離開了這處公寓。
井銳知道陸思羽已經氣急敗壞,無計可施。
紀長慕那個人,天生的冷淡禁欲,但凡對女人上點心,也不至于至今膝下沒有一兒半女。
男人都有的那點心思,唯獨他沒有。
井銳也懷疑他是不是上年紀了,不然,哪能對女人一點想法沒有,就連新婚后都舍得將大小姐送到國外讀書。
可惜,他再也見不到紀長慕。
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瓊州,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井銳的車停在JY地下停車場。
他正好撞見在擦車的阿勇,井銳認得他,知道他對紀長慕忠心耿耿。
果然,井銳剛下車,阿勇急急忙忙迎上來,問道:“井助,你知不知道紀先生去哪里了?家里的車都擦得干干凈凈,他卻不見了,我挺想他。”
“他一個男人,你想他干什么?”
阿勇可能很少被人開玩笑,局促解釋:“不是、不是那個想,是、是我每天跟著紀先生,習慣了。但我已經很多天沒有見到他,電話也打不通,他們都說紀先生把集團交給了喬小姐,以后再也不回來了,是真的嗎?”
“我不清楚。”井銳不想斷了他的念想,“你在JY繼續好好干就是。”
“可紀先生不在瓊州了,我也不知道該干什么,車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沒關系,繼續拿你的薪水,JY會留著你。”井銳拍拍他的肩膀,大步往電梯走去。
喬沐元在辦公室工作,她一份一份查閱文件,直到看了JY的財務報表,她這才發現,JY有多掙錢,且JY的資金庫沒有虧空,沒有泡沫,全都是實打實的財富。
一時間,喬沐元左手喬氏集團,右手JY集團,她一下子擁有了這輩子都想象不到的財富。
喬沐元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