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元嗑著瓜子,嫌棄地看了一眼喬知行。
他就裝吧。。。
哪來的乖巧懂事,無非是善于偽裝。
爸媽真好騙。
沒多久,喬沐元見紀長慕同爸爸一起走出客廳。
喬沐元端了一盤酸酸甜甜的車厘子走過去,白皙如玉的手指頭捏著一只紫紅色的小果,遞到紀長慕唇邊:“新鮮的。”
紀長慕吃掉,唇角一彎,低下頭,在她耳邊小聲道:“收斂一點。”
說罷,他同喬斯年往別墅后方的高爾夫球場走去。
喬沐元沖他擠擠眼睛,“收斂”二字怎么寫?
喬知行“嘖嘖”兩聲,看向喬沐元的背影:“姐,眼睛都快長姐夫身上了,談戀愛的人真沒眼看。”
喬沐元轉頭又捏著一只車厘子遞到喬知行嘴邊。
喬知行剛想吃,喬沐元縮回手:“就不給你吃。”
葉佳期笑了:“知行,你姐跟你姐夫感情好,你應該高興才是。”
“嗯,高興。”
“媽,他不懂,他就是個單身狗。”
“我就算不是單身狗也不會像你這樣膩歪。”
葉佳期只笑笑,沒有說什么。
喬知行這是真不懂。
他要懂什么叫愛情,可不單單是膩歪這么簡單,陷入熱戀中時恨不能時時刻刻與對方在一起。
不過,喬知行以后會懂。
葉佳期又不免想起乘帆,乘帆也是這個性子,沉迷
事業,對其余的一切都不屑一顧,不認為世上真有愛情。
這兩個家伙都跟喬斯年一模一樣,還好喬沐元不像喬斯年。
喬沐元坐不住,在草坪上玩了會兒后,領著蛋黃一起去后院的高爾夫球場。
她帶著蛋黃一起看他們打高爾夫。
燦烈的陽光下,紀長慕頎長的身影落在草坪上,絲質的領帶在光線下泛著低調的光,袖口卷起小半。
打球時,他們也會聊起這一個月以來的金融資本市場,金融圈就是這樣,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風起云涌之中,醞釀下一場波云詭譎的動蕩。
喬斯年知道紀長慕還在博爾頓當老師:“長慕,jy還在擴張中,你當真不聞不問,全盤交給自己手底下的人?”
“jy市場和金融圈不一樣,它最大的特點在于穩定,就像一臺平穩運行的機器,只要零件、技術到位,不會出現太大差錯,我只需要做好終端把控。”
“那還是你有這個能力,一般人可做不了。”
“喬爺過獎,阿元平時沒什么事也會幫忙審批項目,批閱報表,她也幫了不少忙。”
喬斯年笑著搖搖頭:“我自己生的女兒還不知道?她能幫你什么。”
喬斯年知道紀長慕無非是謙遜之詞,但有紀長慕在,他無需擔心任何。
“喬爺,說到阿元……”紀長慕看向不遠處蹲在草坪上同蛋黃玩耍的小姑娘,“等她今年畢業,我打算操辦婚禮,不知道喬爺是否同意。”
“不反對,你們自己看著辦。”
“嗯。”
“她如果打算留在英國呢?”
“那我會盡快調整jy產業結構,重心轉移到倫敦工業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