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傷大雅的玩笑,她都不會計較,但這種污蔑是對她的巨大挑釁。
“我和紀長慕是合法夫妻,所有對我們的謠言我們都保留上訴的權力,別怪我到時候不給面子。”
喬沐元冷聲警告她們,她們也確實太過分了一些。
這幾個女人自知理虧,大氣不敢出,任由喬沐元說了幾句發泄怒火。
還好,喬沐元只是冷漠地看了她們一眼,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離開。
這群人面面相覷,不再敢議論。
喬沐元也有些生氣了,哥哥出車禍,她痛不欲生,居然會有人說是她和紀長慕的策劃,目的是奪取喬氏集團大權。
他們也太不把她爸爸放在眼里了,她跟紀長慕要是敢動這種心思,她爸爸第一個把他們逐出家門。
她估摸著私底下這種謠言已經傳了很遠。
越想越有些生氣。
她進了洗手間,給紀長慕打了個電話。
紀長慕放下酒杯,轉頭就過來找她。
昏暗的洗手間里,喬沐元一看到他,委屈地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眼中是水汪汪的淚:“紀哥哥,剛剛聽到一些不好的傳言,我好難過。”
“怎么了?別怕,我在這里,你跟我說。”
喬沐元將剛剛聽到的那些話都跟他說了,別的她不放心上,但這些話太難聽。
“怎么跟她們計較起來了?她們就是圖個嘴快,有本事你讓她們當著我的面來說。”
“你不怕謠言嗎?我怕。”
“小姑娘,你還是經歷得太少,上半年,對
我紀長慕的謠言都能編成一本書了。好了,好了,別難過,時間是最好的證明。”紀長慕軟聲安慰她,一遍又一遍。
好在,喬沐元也很好哄。
“別怕,要是再聽到什么不好聽的話直接找我。”
“不找你,我自己可以解決。”
“是嗎?那再好不過,我的阿元長大了。”
喬沐元趁他不注意親了他一口,結果腮紅不小心蹭到了他的白襯衫領子,她破涕為笑:“對不起啊,紀哥哥。”
紀長慕無可奈何:“沒事,不會有人注意。要是有人問,我就正大光明地說是你留的。”
“我對外都說我們是合法夫妻,你可別一不小心說漏嘴。”
“巧了,我跟他們也說,我們是合法夫妻,領過結婚證那種。”
“嘿嘿。”喬沐元笑了,“好想好想晚宴早點結束,我想回家了。”
“不會太久,乖,走了,出去陪陪客人。”
喬沐元跟他一前一后走出洗手間。
她又重新恢復光彩照人的樣子,依然是全場的焦點。
她要像紀長慕教的那樣,學會對風言風語一笑而過,如果太在意,傷害的是自己。
等敬完酒,喬沐元在歐凡叔叔他們這一桌坐下,井銳哥還在敬酒,她便同歐凡叔叔說著話。
說起來,她也很久沒有見到歐凡叔叔了。
歐凡照例問了問喬爺的近況,聽說都很好,他也放了心。
“大小姐,說句實話,我對紀長慕把東惠交給喬氏集團這件事也很意外,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