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慕無語,轉頭又走了。
不過就是嚇唬她兩句,哪能真不給她拉項目。
他讓她出去工作是為了讓她實現自我和社會認同感,本意并不是讓她吃苦。
她倒好,又是叫梁愷過來吃飯,又是跟毛球陰陽他,真是出息了。
第二天晚上,梁愷赴約過來。
他還穿著白天的黑色正裝,一進門就對喬沐元說:“特地推了晚上的應酬。”
“真旳?感謝梁愷哥賞臉。”
“你請我吃飯,我哪能不來,怎么還讓陶管家特地給我打電話?你在手機上發一條短信給我就好。”
“那可不行,得有誠意。”喬沐元先給他倒了一杯茶,又讓在沙發上坐著,“老紀去酒窖拿酒了,等會兒過來。”
“好。”
喬沐元先跟梁愷聊了一會,正好陶文興也在,他們圍坐在客廳里,隨意聊著天。
這次梁愷過來出差大約一周時間,過幾天還在倫敦。
沒多久,紀長慕從酒窖出來。
他將挑好的酒放在餐廳里,白襯衫袖口卷到手肘處,邁開步子往客廳走來。
見他們聊得興起,他在喬沐元身邊坐下,面色溫和,嗓音清潤,寵溺地看向喬沐元:“在聊什么?介意我加入嗎?”
“沒聊什么,梁愷哥說他最近養了一只柯基,我說柯基可太可愛了,那小短腿。”
“梁先生原來還養寵物。”
“我一個人住在法國,養只寵物解悶。”梁愷道,“以前嫌麻煩,現在發現,快樂大于麻煩,寵物也是一種陪伴。”
“改天給我看看照片吧,我要是有機會我也養一只,可太可愛了。”喬沐元星星眼,十分高興。
“你已經有三只寵物了。”紀長慕提醒她,“而且,不久的將來,你還得再養一只更操心的。”
“不操心啊,小寵物有什么操心的。”
喬沐元還沒聽出紀長慕的話音,梁愷倒是聽懂了,他笑道:“看來你們打算要小寶寶了。”
喬沐元一愣,暗中擰了一把紀長慕的腰,這人擱這給她下圈套呢。
紀長慕忍著痛,微笑:“有這個打算。”
打算什么啊?在今天晚上之前,他壓根就沒提!
喬沐元懂了,男人之間奇奇怪怪的勝負欲。
“那確實更操心一點,不過我也沒經驗,說不上話。”梁愷笑了笑。
“不久的將來,想必梁先生也得操這個心。”
喬沐元在空氣里嗅到硝煙的味道,還有某人身上濃濃的醋味。
他怎么就老跟梁愷哥過不去。
天色漸晚,夜幕一點點拉下,別墅外靜謐悄然,別墅內燈火通明,很熱鬧。
陶文興正好走過來:“時間差不多了,大小姐,現在用餐嗎?”
“好!”喬沐元趁機站起來,“吃飯吧!你們餓不餓?我反正餓了。”
“走吧。”紀長慕也站起來,摟住她的腰往餐廳里走。
因為有客人在,陶文興用了更大的餐廳,水晶燈明亮通透,富麗堂皇。
傭人早已準備齊全,將菜肴一道一道送進餐廳。
紀長慕拔了紅酒瓶口的木塞,主動給梁愷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