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個商量。”魏高秋拋著玉匣,笑瞇瞇的道:“拿這株靈草交換你那顆青元珠,一個月,只需要借我一個月,如何?”
宋云歌道:“魏高秋,你們可知這是什么靈草?”
“不知道。”魏高秋搖頭:“既然你們千方百計的尋找,想必是了不得的靈草。”
宋云歌失笑道:“得了這個,你們就不好好去查一查這到底是什么?萬一是比青元珠更珍貴的靈草呢?那你們豈不是虧了?”
“我只需要青元珠,其他的不需要”魏高秋淡淡道:“再好的靈草,我也不稀罕”
“好大的口氣”宋云歌搖頭道:“你可知道這可是悟魂草,是增強靈性也就是悟性的,服用了這個,修煉的時候事半功倍”
“嗯——?”魏高秋皺眉,看向盧浮瓜。
盧浮瓜露出深思神色,最終搖搖頭。
他沒聽過這悟魂草,但聽這名字,應該是涉及到悟性的,應該是極厲害的。
宋云歌微笑道:“現在你們還要交換嗎?還要用這株悟魂草換青元珠一個月?”
“它真有這般神妙?”魏高秋半信半疑。
宋云歌道:“不信你們可以去查一查,在萬象樓很容易查到的。”
“不對不對。”魏高秋搖頭。
他忽然反應過來,如果這悟魂草真這么神,為何謝白軒如此輕描淡寫,無動于衷,應該看到了便激動,便想搶回去,而不是現在這幅可有可無的神態。
難道是假裝的如此不在意?
還是真不在意?
“不信便算了。”宋云歌擺手道:“讓開罷,否則莫怪我不客氣,真以為我怕你們兩個?”
“哈哈……”魏高秋大笑。
盧浮瓜也露出笑容。
宋云歌皺眉。
他確實真沒有把握。
不管他再大的本事,所掌握的武功也只是謝白軒的武功,而謝白軒只是神子,這魏高秋卻已經是神子的巔峰,很可能便要踏入神主。
他僅僅來了一天而已,根本沒時間提升修為,所以確實打不過這個魏高秋。
魏高秋哼道:“這么說,謝白軒,你是不準備交換了是吧?”
宋云歌搖頭。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魏高秋哼道。
宋云歌頓時抱緊盒子。
“喲,又是寶物吧?”魏高秋哼道:“你還真是一個多寶童子”
他扭頭沖盧浮瓜笑道:“怎么樣,守著他沒錯吧?根本不用去找什么藏寶與洞府,也不用去探什么遺墟,這守著他,不愁沒寶物”
盧浮瓜露出笑容。
魏高秋道:“我們兩個,你只有一個,交出來吧,免受皮肉之苦”
宋云歌冷冷道:“這是跟師父所借的寶物,如果你們敢奪,那師父一定會親自討取,到時候,便是你大哥也理屈,沒有臉面”
“呵呵,溫師叔的寶物?那更要瞧瞧嘍”魏高秋越發興致盎然,看向盧浮瓜:“那我們就見識一下?”
“交出來吧。”盧浮瓜沉聲道:“你該知道動手也是自討苦吃的。”
宋云歌哼道:“孫師兄沒走遠,我一叫喊就能過來”
“謝白軒,瞧瞧你這點兒本事”魏高秋嘖嘖嘖嘖,搖頭不已:“動不動就請師兄,或者搬師父,你也不害臊”
“你們以多欺少也沒害臊”宋云歌冷冷道。
“……有道理,那我們就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了,趕緊的,拿過來我看看,既然是溫師叔的,肯定不會奪的,就是想見識一下。”
“……也好,讓你們開開眼也好。”宋云歌打開了紫匣,展現出夜魔劍。
他朝兩人亮了亮夜魔劍:“看到了吧?”
“就這個是寶物?”魏高秋撇撇嘴,不屑的道:“騙人的吧?一根木頭雕的假劍吧?”
宋云歌冷笑:“孤陋寡聞,如果魏師伯在這里,一定會認出來”
“這是什么劍?”魏高秋哼道。
宋云歌傲然:“夜魔劍”
“夜魔劍……”魏高秋看向盧浮瓜,盧浮瓜搖頭。
顯然兩人都沒聽過。
“是真是假一看便知。”魏高秋伸手要去拿。
宋云歌迅速合起紫漆匣,冷冷道:“要看也可以,交出悟魂草”
“嘿,哪有這般好事”魏高秋不屑:“你還真是打得如意算盤”
“如果不交,那就不給看。”宋云歌傲然道:“你敢奪,師父一定會親自討取的”
魏高秋把玉匣朝他一擲:“給你”
玉匣化為一道白光,速度奇快近乎偷襲。
宋云歌已經料到,伸手接住,后退一步。
強橫的力量震得手臂與半個身子都發麻,他心下暗凜,這個魏高秋修為還真是強
自己確實不如
“反應不錯”魏高秋笑瞇瞇的道:“怎么樣,可以拿過來了吧?”
宋云歌輕輕一震,玉匣打開,里面空空如也。
他露出冷笑瞪著魏高秋。
魏高秋笑瞇瞇的道:“哦,原來拿錯了,是這個匣子。”
盧浮瓜遞上一個玉匣,與他的玉匣一模一樣,這是撼天宗的制式玉匣,專門用來盛靈草靈花的。
魏高秋又拋給了一個玉匣。
宋云歌接過來又打開,還是空的。
“魏高秋,你也真夠無聊的”宋云歌拋兩個玉匣一擲,化為兩道流星射向二人。
兩人接住,臉色皆大變,踉蹌著后退。
然后又后退數步。
這是宋云歌施展了大魔天祭元術與血紋劍。
他燃燒十年壽命化為兩擊,反正這個謝白軒的壽命多的很,而且這具身體也要放棄。
宋云歌發出冷笑:“還要看寶物?”
他踏前兩步,朝他們逼近。
兩人踉蹌著又退數步,嘴角已經出血,面露驚色。
宋云歌不屑的撇撇嘴道:“可笑”
他轉身而去。
再動手就會露底,暴露他的修為,收起紫漆匣,從容的走到自己的院門前,推門進去。
魏高秋與盧浮瓜對視一眼,皆露愕然。
“滾”宋云歌的聲音從院里傳來。
魏高秋咬咬牙,雙眼宛如火焰熊熊,恨恨道:“這個家伙……可惡”
盧浮瓜道:“先回去想辦法吧。”
“留下悟魂草,否則見你們一次打一次”宋云歌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
盧浮瓜看向魏高秋。
魏高秋咬咬牙:“他一定在硬撐……給他”
他看出來宋云歌只有這一擊之力,一定是受了傷,但這已經足夠嚇人。
還是先避一避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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