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長假來臨,全國的旅游景點都開始人多為患,石江森林公園也開始人山人海。
小吃店與土特產店都生意火爆,張吉東也不好一直待在水庫竹屋里坐享其成,在店里最忙碌的時候,跑過去幫忙。
“現在別說網店了,實體店都忙不贏了,我都想把網店給關了。”周慶勇說道。
“這可不行,這旅游是有淡季旺季的。別看現在人山人海,等長假一過,這里的游客立即不見了蹤影。現在要是停了網店,回頭想要做網店,又得從零開始。”周寶成說道。
“這樣下去也不行。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專門準備兩家店的商品。小吃店的小吃也都是可以先加工出來,在送這邊來,除了需要現做現賣的,都可以放到加工點加工好。土特產就更不用說了,全部可以先加工包裝好,送到店里來賣就是了。這樣一來,店里就沒這么繁忙了。”張吉東說道。
“那還不是要多請人,還要找門面。”周寶成說道。
“我那個米酒鋪子不是現成的么?地方也很大,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人手不夠,多請幾個人過來就是了。”張吉東說道。
“吉東,你那個米酒鋪子真的不搞了啊?你的酒釀得那么好不搞可真可惜了。”周寶成說道。
“用來做小吃和土特產不也一樣?以后我最多是供應一下我伯伯的酒店,另外釀一些自己喝。這樣不也挺好的么?”張吉東說道。
森林公園商業街也因為長假游客劇增,生意也做得非常不錯。那些沒有推掉地基在商業街經營了門面的業主歡喜得不得了,那些退了地基費還拿到賠償的業主后悔不迭。石江鎮卻一點虧都沒吃,雖然賠了一些錢,但是后面開發的商業街的售價提高了不少,再加上房屋由鎮上統一承包建設,鎮里還在這里賺了不少差價。
這么一來,鎮里通過商業街賺到了一筆不小的資金,填上了鎮上多年的虧空之外,還剩下了不少。林金水可沒準備將這筆錢留給繼任者來花,他將鎮里一些破破爛爛的街道修了修,再花錢將城市環境衛生搞了起來,有專門的環衛工人,尤其是石江的老街,經過這么一修整,立即煥然一新。很多游客來石江森林公園游玩了之后,順便在石江鎮走走。尤其是有人將石江古鎮的風貌拍攝下來發布到網上,更是引來了無數的游客。
“吉東,你覺得咱們石江現在有什么變化?”林維立經常跑到小吃店去喝酒。
“變化可不小,游客越來越多了,咱們這些店鋪的生意也越來越好了。說不定將來還真可能弄出一條大道來。”張吉東說道。
“商業街肯定不會像以前顧德貴那樣搞了。不過現在咱們鎮正在省里申報特色古鎮。如果能夠批下來,對咱們鎮來說,確實是件大好事。不說別的,現在去鎮上,到處干干凈凈的,看起來也舒服一些,對不?”林維立說道。
“林維立,你今天過來,不是來宣揚你爸爸的豐功偉績的吧?”張吉東毫不客氣地說道。
林維立笑了笑:“有什么好宣揚的。我爸爸本來是想趁著自己離開石江鎮之前干幾件好事。沒想到倒是把咱們鎮徹底激活了。結果,市里領導對咱們鎮的發展很關注。咱們鎮馬上要申報省里的特色古鎮,甚至還要申報全國特色古鎮。在這個關頭上,縣里也不敢讓我爸離開石江鎮了。”
“啊?你爸做了這么多的好事,反而把自己升官的路給堵住了?”張吉東說道。
“那倒沒有,我爸升了官,不過他今后的工作重點是繼續抓石江鎮的工作,他還兼著石江鎮書記的職務。只是因為當初他以為會被調走,就一口氣把鎮里的錢全給花光了。現在他就是一個窮光蛋。”林維立笑道。
“這事情真是有意思。”張吉東也笑了笑。
要說石江現在與之前相比有什么變化,現在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到的這些變化都是表面上的。只有張吉東能夠看到一些更深層次的變化。石江鎮現在與之前的氣機是完全不一樣的。之前石江鎮的氣機似乎被什么斬斷了一般,到處都是一片死氣沉沉。那種狀況下,石江能夠好才怪呢。
但是現在氣機一下子變得通暢,也難怪石江鎮上也會跟著受益,讓林金水那么一修整之后,竟然從一個落后的破鎮,變成了特色古鎮了。
張吉東發現自己筑基之后,能夠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對很多事情也變得淡漠起來。因為小時候家里比較困難,張吉東一直對賺錢挺執著的。哪怕成為修士之后,他也沒有對賺錢放松過。但是現在突然感覺對賺錢已經沒有任何興趣。
在小吃店喝了點酒,張吉東就趕著馬車去了水庫的竹屋。
老道與師父最近很少出現,張吉東也沒有什么疑惑,也沒有請這二位出來。
但是張吉東現在有困惑了,便將令牌請了出來。
“師父,師祖,有請二位出來一見。”張吉東就隨便喊了幾聲。
羅成玄與老道早就在令牌中待得有些悶了,一聽張吉東召喚,刷地出現在張吉東面前。
“教你這個徒弟當真是白教了,這么久也沒看到你敬我們一炷香,也沒敬我們一杯酒。都好久沒喝你釀的酒了。”羅成玄說道。
老道也很是不滿:“我雖然不是你師父,但好歹也是為你出過力的,你怎么把我們扔一邊不管不問了呢?過節什么的,也沒想著喊我們出來吃頓好的。”
“這一陣不是事情多么?你看我現在一閑著,就把你們二位給請了出來。還特意給你們從店里帶了些吃的回來。這酒全給你們喝。你們能喝多少是多少。保準讓你們喝好了。”張吉東說道。
“你這小鬼,總共就兩壇酒,我們一人一瓶,根本就不過癮。”老道抱怨道。
“酒是有,可我拿不了那么多啊。”張吉東說道。
“要是有個納戒就方便了。可惜咱們大羅派的納戒沒有能夠流傳下來,也不曉得是哪個敗家子把咱們祖上的納戒給丟了。”羅成玄說著話,眼睛卻看向老道。
老道不滿地說道:“你看我干嘛?納戒我是見過,可不是我丟的啊。至于是哪個敗家子,我哪里曉得?”
“等等,你們還沒告訴我納戒是什么東西呢。”張吉東問道。
“跟你說了也沒用。納戒的煉制手法早就失傳了,更何況就算你有煉制手法,找不到合適的材料也是白搭。”羅成玄說道。
“那可不一定。合適的材料肯定有辦法找得出來。”張吉東說道。
“還真不可能找到。納戒最核心的材料是靈石精髓,現在連靈石都找不到了,你去哪里找靈石精髓?就算找到了材料,你還得學會知道怎么煉制靈石精髓,最后在靈石精髓中刻畫納符符文。一千個煉器師里面也很難找出一個會煉制納戒的。”老道說道。
“那你們在我耳邊提納戒做什么?”張吉東沒好氣地說道。
“這不也是你自己帶出來的話題么?怎么還怪到我們頭上來了呢?”羅成玄不滿地說道。
張吉東越看師父與師祖兩個,就有些奇怪,平時兩個格格不入的人,竟然現在合起伙來捉弄他了。
“師父,最近我有些心緒不寧,不曉得是怎么回事。”張吉東說道。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重大變故?”羅成玄臉色凜然。
“沒有啊。就是這一陣,石江鎮的氣機發生了幾次變化。”張吉東說道。
“氣機變化影響到你的個人情緒的事情,也是經常有的。”老道說道。
“僅僅是周圍氣機變化的原因?”張吉東問道。
“這個不好說,有很多種可能。”老道說道。
“難道你覺得是有什么事情發生?”羅成玄說道。
“師父,銅錢坳那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么?”張吉東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不能夠告訴你的。銅錢坳乃是本門祖師大墓。里面設置很多機關。一般人進入其中,十死無生。就算是修士進去,如果不能夠破解里面的陣法,也是有去無回。你千萬別冒險進去。”羅成玄說道。
“師父,你進去過吧?”張吉東問道。
“為師確實進去過。我懷疑我們里面有我們大羅派的傳承,但是我進去了很多回,也沒有什么收獲。別以為里面很簡單,即便是我現在以魂魄的形式進入其中,依然有很多地方連我都不敢涉足。弄不好就會魂飛魄散。”羅成玄說道。
老道則有些不屑:“我就是不想進去而已,不然的話,我可以把那座墓給拆了。老子死了都沒搞那么大一座墓,這老小子算什么?竟然敢搞這么大一座墓。”
羅成玄不屑地看了老道一眼:“師祖,那位祖師能夠建筑那么大一座墓,說明他當時的能耐可比你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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