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越是期待的事,就越容易受波折,馮一平正哼著小曲,思忖著一個自己專業之外的專業問題,自己該扮作什么樣的醫生?是古板而又帥氣的好,還是呆萌而又天才的棒?
情趣嘛,有情才有趣,也就是情景越具體,趣味性就越高。
如果有影視劇里經典的橋段可以模仿,那其實是最好的,但是一時半會的,他還真想不起來。
至于患者,簽于病人在護士面前一般只能乖乖聽話,所以他壓根就沒想過那個身份。
馬靈今晚會是怎么樣的“護士”呢?他正這樣想著去試水溫,聽到放在床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布坎南的。
“準備好了嗎?”馮一平問。
“你好馮,”布坎南的聲音和語調,還跟在公司任職時一樣,“準備好了,謝謝你的那份文件,”
馮一平就知道他要說這事,“這還不是應該的?”
這確實是應該的,布坎南是在NEXTDOOR創業的初期加入并擔任CEO,類似他這樣的職位,不可能沒有公司的期權。
但是期權這玩意,有時很有用,有時就是一項望梅止渴的福利。
尤其是在公司沒能被收購或者是上市,而你又要離開時,通行的準則,是不允許這樣的員工繼續持有期權。
而且期權這玩意,花活太多,公司一般提供給你的是股數,而股數是會經常變化的,所以這玩意重要的不是股數,而是對應的股份比例。
鑒于以后跟布坎南的關系,所以馮一平干脆點,把聘請他時承諾的期權取消,換成了受限股份,至于給他的份額,也是弗里蒙特這個老狐貍的律師事務所的專業意見,很合理,充分尊重了雙方的利益。
現在果然是一個雙方都很高興的結果。
“可是我不保證NEXTDOOR將來會上市哦,”馮一平笑著說。
“只要是你名下公司的股份,上不上市都沒關系,”布坎南看來心情很好,“馮,我現在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有一個建議,”
“你說,”馮一平覺得,至少現在,布坎南和他的關系還和之前一樣。
“那邊的競選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我想,他的競爭對手,肯定會格外關注他的動向,這個時候,我們一行人大張旗鼓的去拜訪,可能會有些不妥,”
馮一平一想,還真是這樣。
他這次之所以想親自送布坎南過去,是想在小奧黑面前,表明自己對布坎南的支持,當然,也是表明自己對小奧黑堅定的支持。
但是在這樣的時期,這樣的舉動,確實有可能帶來麻煩。
眾所周知,美國的各項選舉,那真是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看看以美國為榜樣的灣灣就知道。
只不過,老美玩了幾百年,段位比較高,表現出來沒有灣灣那么直白,但里面其實是一樣的下水。
“你說得很對,”這家伙考慮問題就是全面,“我還真是舍不得放你走,”
“哪里,我只不過對這些選舉里的這些套路更熟悉而已,”
“那么,我們會對外說明是去NAVTEQ,順道也拜訪一次西爾斯,剛好和他們有業務要談,我就不送你去他的辦公室,晚上,我們再找個安全的地點見面,”
既然找到了問題,解決起來就很容易。
解決的辦法,以前也是布坎南的職責,不過,現在的他卻不太好說這些話。
他希望馮一平親自送他赴任嗎?就沖馮一平和小奧黑的關系,那是肯定的。
但是他比哈斯廷斯通達得多,知道有些事馮一平可以做,自己卻不好主動提這樣的要求。
“謝謝你馮,”布坎南再一次道謝,“要不,我就坐民航走?”
“呵呵,完全沒那個必要,反倒是刻意了,更會讓人浮想聯翩,”
反正馮一平自己對小奧黑的看好和支持,包括芝加哥商界的很多大佬都知道,而布坎南的背景,那怎么也遮蓋不了。
“那么明早見,”
于是,剛剛才走的倫道夫,又一次接到了馮一平的電話。
這樣的安排,雖然費心,但是馮一平認為很值得。
晚上十點半,馮一平終于見到了護士裝扮的馬靈,頓時,這個不專業的家伙,不出意外的全忘了自己多少花了些腦細胞想出來的設定。
良久之后,兩個人都躺在床上滿足的喘粗氣。
過了一會,馬靈坐了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那件特制的護士制服脫下來,話說,那衣服已經皺的不成樣子。
“我先去洗,”
“好吧,”馮一平點了點頭。
“要不要我抱你去?”馬靈看著躺在床上的馮一平,突然笑著說了一句。
敢調戲我?當我七匹狼,哦不,七次郎的稱號不存在咩!
馮一平作勢起身,馬靈嬌笑一聲,一溜煙的跑進浴室,“咔嗒”,還把浴室都反鎖起來。
嘿嘿,她這是怕了!
馮一平不由得有些小滿足,這二十出頭的身體,那真是好,還真有些永動機的感覺。
他頗為自戀的在自己收緊的腹肌上拍了兩把,年輕真好啊!
“快點啊!”他有些志得意滿的對著浴室大叫了一聲。
但是這一次馬靈沖澡的時間還真不短,馮一平等得都快睡著了,她還沒出來,他看了看表,都過去了二十分鐘,怎么還沒好?
“你在里面睡著了嗎?”
跟著他就聽到浴室里傳來“踏踏”的聲響,一下子坐起來,那是怎么回事?
“吱呀”一聲,門開了,馮一平的眼睛又一下子直起來,ohboy!
一只穿著黑絲襪,踩著高跟鞋的腿先邁了出來,再往上,是長不過膝的黑短裙,以及短袖的警察制服,還有標志性的大檐帽,因為戴著一副酷酷的墨鏡,紅唇更是顯得異常嬌艷……。
這樣在美國女警察夏季制服基礎上改裝的衣服,加上她精心的妝容,那誘惑,簡直了!
馮一平傻乎乎的看著,也是第一次感到了壓力,好不好這樣子的一波還未平息,就一波又來侵襲呢?俺是年輕,但俺也不是鐵打的,明天還有那么多事呢!
不過,這樣的關鍵時刻,怎么可能掉鏈子?何況,看書.om
故意板著臉的馬靈突然笑了起來,隔著墨鏡,馮一平都能感覺到她的嬌嗔,“至于嗎?”
馮一平很好意思的用手擦了擦嘴角,“警官,很至于!”
看他這副樣子,馬靈忍不住又笑了一下,然后咳了一聲,終于又把臉板起來,“請出示你的證件,”
“報告警官,因為沒穿衣服,所以沒有證件,”馮一平很配合。
“沒有證件,那是什么,兇器嗎?”憋出這句,她又一次忍不住笑場,腰都笑彎了。
馮一平看了眼那有些蠢蠢欲動的“兇器”,也笑噴了,不愧是原來好萊塢的才女,這句臺詞確實經典。
又是良久之后,馮一平又一次躺在床上喘粗氣,這次是真的,他終于有了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創了新紀錄?”
馬靈身上只剩下一條領帶,“不知道,”她轉過身抱著馮一平,身子軟得像棉花一樣。
“你這次回去之后,大概什么時候再過來?”她問道。
馮一平這才知道她今晚也這么費心的原因。
“哪怕接下來我主要留在國內,每個月也至少會過來一趟,但今年,我應該在這邊呆的時間長,你知道,谷歌上市,這是大事,”
“這一次,我估計,至少個把月吧,”
明天他去芝加哥,后天馬靈要帶隊去佛羅里達,安排拍攝超級碗的相關視頻。
當然,他們不可能拍攝比賽,就是拍些花絮什么的。
也就是,今天之后,他們至少又要隔上個把月才能見面。
馮一平在她背上拍了拍,“又要辛苦你一個人帶孩子,”
作者落梅河所寫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