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七脈會武4
蘇茹見自己的這幫弟子真是越說越過分,無奈的搖了搖頭,她自然是知道事情不可能和雷鳴說的那樣,不是便道;“好了,靈兒你快去比賽吧!”
“娘!我知道了。”說著,一轉身,笑容依在,左手法訣一引:“起!”
只見隨著她話聲一落,一陣霞光閃動,田靈兒想是一個仙女一般悄然,向臺上飛去。
這一手露出,自然遠遠勝過了申天斗像猴子一般跳上臺去,而且田靈兒貌美如花一身火紅的蛇皮裝把她包裹的格外的誘人,就像是一顆性感的小辣椒,臺下弟子包括朝陽峰在內都是男弟子居多,登時掌聲雷動,便連遠處擂臺下也多有人回頭看了過來。
張小凡等大竹峰弟子圍站在田不易與蘇茹背后,只聽蘇茹微笑著對田不易道:“看來靈兒這兩年閉關修行又有精進了不少。”
田不易微微一笑,雖然沒有說話,但神色間也是頗為高興。自從兩年前田靈兒和雷鳴張小凡三人回大竹峰之后,就說是要到后山閉關,當時他還擔心,這三個人胡鬧打著閉關的旗號在后山玩耍,而不好好修煉,但從女兒那一手御空飛行的手段就可以看的出這兩年確確實實是好好閉關修煉了,非但如此,看來進步不小。閃舞
這時田靈兒已飛到臺上,離著申天斗有一丈來遠,拱手道:“請申師兄賜教。”
申天斗見田靈兒步履輕盈一看就是修為高深之輩,而且,比賽前恩師早就告誡要小心的大竹峰長老蘇茹有名的法寶“琥珀朱綾”,他雖然沒見田靈兒使出,但也不敢有絲毫的小覷之心,當下拱手還禮道:“請田師妹手下留情。”
說著,他退后一步,右手劍訣一引,一柄散發著灰褐色光芒的三尺仙劍祭起,橫在身前。
臺下蘇茹眉頭一皺,低聲對田不易道:“這柄劍和靈兒的琥珀朱綾一樣,都是五行中土系法寶,這下子就要看他們二人誰的修行深了。這對方都祭出法寶了這靈兒還在想什么呢,哎,靈兒這丫頭既如此的托大。”
蘇茹見田靈兒遲遲不祭出自己賜給她的“琥珀朱凌”心中擔憂道。
田不易微微一笑,道:“好了,我們要相信靈兒。而且青云門土系法寶之中,有什么比得過你的琥珀朱綾?以我看來,那柄仙劍與你的琥珀朱綾差了十萬八千里。”
蘇茹低低啐了一句,道:“就會胡說。”
這時臺上一聲鐘鼎聲響,田靈兒與申天斗的比試正式開始了。
比賽一開始,申天斗,左手掐發掘,右手持仙劍,頓時灰褐色光芒大起,氣勢如虹。35xs
臺下,田不易皺起了眉頭,蘇茹也訝道:“咦,這申天斗的修行不低啊。”同時,臺下朝陽峰的弟子呼啦啦齊聲叫了出來:“好!”
這上百人的叫喊,果然不同凡響,立刻把本來也在叫好的大竹峰眾人給壓了下去,老六杜必書哼了一聲,道:“就憑聲音大么?又不是比嗓門。”
“田師妹祭出你的法寶吧!”申天斗雖然也很想在田靈兒沒有祭出法寶之前搶先攻擊,但他如果真的這么對待這樣一個美少女,就算是勝了,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在青云門一定會變的聲名狼藉,被人鄙夷。
七脈會武雖然是很重要,但應有的風度還是要表現出來的,不然正道和魔教就沒有什么區別了。
田靈兒見對方如此說,這是點了點頭,右手抓住腰間的短刃,緩緩的拔出。
“嗤噌”
田靈兒將短刃豎在胸前,她雙目凝視刀身,只見上面寒光閃閃,隱隱之間,短刃之上有著一條黑色的蛇影盤旋。
“此刃名曰‘蛇鱗’,乃是由黑水玄蛇的角、牙、鱗、內丹、以及萬載寒鐵所鑄造,歷經七七四十九天方才鑄造成功,極寒,極韌,極利,雖然它是第一次出鞘對敵,但申師兄還是小心了。”
田靈兒雖是叫申天斗小心應付,其實她一早就像試一試這‘蛇鱗短刃’的威力了,以前練習的時候只是拿這短刃砍一些無關要緊的東西,根本體現出它的威名。
此時臺上的申天斗當他看見田靈兒的短刃出鞘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田靈兒手中的這把短刃的不凡,他雖然是沒聽過青云門以前有什么厲害的短刃,但一聽田靈兒所說出的鑄造材料時,頓時心中一驚,田靈兒說的那些材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而且你遇到了也不一定能夠得到,當下他心中一沉,滿臉都是凝重之色,旋即,申天斗腳踏七星,滿臉嚴肅,口中念念有詞,隨即一聲大喝:“疾!”
只見他那柄灰褐仙劍在半空中斗然沖天而起,片刻之后迅若閃電,竟是從田靈兒頭頂正上方疾打下來,劍未及地,便只見田靈兒衣裙飛揚,周圍勁風大作。“申師兄,好樣的!”
“真厲害!”
“必勝!”
呼喊聲此起彼伏。
田靈兒卻不慌張,絲毫沒有退避的意思,手中短刃一架,不費吹灰之力就擋住了申天斗的致命一擊,隨后,手中蛇鱗短刃向上一撩。
“叮!”
申天斗的法寶與田靈兒的短刃相交,這時一件法寶的優劣對于比賽廝殺完全體現了出來。兩件法寶只是一接觸,申天斗的寶劍應聲而斷,一節半尺長的劍尖飛舞而出,掉落在擂臺之外。
法寶被人斬斷,申天斗只覺得心口一痛,一口鮮血吐出。此時他已經深受重傷。
突如其來的一幕,然臺下的弟子一僵,這個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和他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這時田靈兒也是一愣,她自己的蛇鱗短刃有多厲害她自己知道,但也沒想到這蛇鱗短刃居然會如此的犀利,剛才她只是隨意的一擊,已經是大大的留手了,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田靈兒將蛇鱗短刃緩緩的收入鞘中,對著半伏在地上的申天斗道:“申師兄還比嗎?”
此次申天斗面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他手握半截短劍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緩緩的道:“我輸了。”
不過田靈兒對場比賽早就知道了結果,以她現在上清境界去欺負一個玉清境界的人確實有些不怎不道德,但為了大竹峰的顏面,為了他爹田不易不被人恥笑,她也只能厚著臉皮欺負欺負這些‘小號’。
但被人斬斷法寶的申天斗,在擂臺上走了兩步,又是一口鮮血吞出,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