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羽坐下一旁看熱鬧，雖然也聽的云里霧里，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能看見申文光吃癟，那就是好事！
這老東西倚老賣老多少年了，經常仗著自己年紀大經驗多，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
如今倒好，六十歲的人了，卻得在二十來歲的傅時寒面前低頭。簡直活該！
“如果申總有證據證明，是我攪亂了ST股價，也是我在你們的產品中造了假，那么隨時歡迎發律師函。我們公司律師最近正好閑得慌，是該找點事情給他們做了。”
傅時寒把自己推脫的干凈，仿佛ST的危機真和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似的。
“門在那兒，好走不送。”
申文光氣得渾身發抖，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是真的想轉身離開，但他也是真的不能走。因為只要傅時寒不收手，ST就沒有活路了。
雖然申文光也不愿意承認，但傅時寒把ST逼的走投無路，這是事實。
“張總，能麻煩你去外面稍等片刻嗎？”申文光看向死對頭張寒羽，難得的低聲下氣。
他知道傅時寒今天見張寒羽的目的是什么，八成是想扶持百然集團，趁機干掉ST。這是他萬萬不能允許的事情！
張寒羽挑了下眉，看了看傅時寒。見傅時寒點了下頭后，笑著起身。
“行，申總先聊，我去外面等著。”
看傅時寒這架勢也知道，申文光聊不出什么結果。他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兒。
屋內只剩下申文光和傅時寒兩人，申文光呼吸沉重，一屁股又坐回到椅子上，然后緩緩地說。
“蘇綰心的事情和我女兒無關，全是那孫恬然一手策劃。傅總發火的對象是不是找錯人了？”
“無關？”傅時寒聽到這兩個字，臉上虛偽的笑意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冷冷的看著申文光，語氣薄涼的問：“申總確定自己知道無關這兩個字的意思什么？”
申文光嘆了口氣，沒辦法，只好承認：“晨晨她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被孫恬然蒙騙。她是被利用的！”
傅時寒不出聲，申文光繼續說：“她一直喜歡你，你也是知道的，看在……”
“我不需要她喜歡。”傅時寒打斷他的話，拒絕的干脆。“還是那句話，公司和女兒，你選。”
傅時寒給申家茍延殘喘的機會，不代表他會手下留情真給他們活路。
不論申文光這次怎么選擇，他都不會放過申曉晨。或許申曉晨真如申文光所言，是被人利用了。但倘若不是她三年前的那通電話，蘇綰心就不會一走三年。
三年前的那天，是傅時寒本想和她求婚，帶她去領結婚證的日子。
一場車禍，全毀了。
“按照ST目前的股價來看，離破發只要十幾個跌停板就可以了。ST目前問題重重，盈利前景黯淡。說實話，你們這公司求我收購，我都不愿意接手。”
傅時寒一番話氣的申文光心臟生疼。
ST已經跌停一周了，他還想著這樣一直跌下去，直接跌破發行價，把申家搞破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