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司：“……”
他深吸一口氣，滿眼克制和忍耐，有點無奈：“必須現在說？”
“嗯！”喬綿綿重重點頭。
“……好，你說。什么事？”
喬綿綿看著他幽深灼熱的眼眸，咬了咬唇，狠狠心，說：“我，我已經不是處了！”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把這件事提前告訴他。
然后，再由他選擇要不要繼續下去。
如果……他嫌棄她臟，不想繼續碰她，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還是處，就有資格要求他的另一半也和他一樣。
墨夜司一怔，眼里流露出一絲詫異。
似乎是沒想到她說的竟然是這件事情。
喬綿綿將他的反應看得清清楚楚，哪怕是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可心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刺痛了一下。
有點難過。
果然，他會嫌她臟的么。
可是那晚，她也是受害者啊。
明明有想過他會嫌棄，也做好了被他嫌棄的心理準備，為什么她還是會覺得難過呢。
她眨了眨眼，忍住眼里的酸澀，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你如果介意，我們也不用繼續下去了。抱歉，我應該在婚前就和坦誠這件事情的，只是當時真的沒想到這里來。”
“你現在想離婚也可以，明天我們就可以去民政局離婚。只是宸宸是無辜的，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遷怒他，就不給他做手術了。”
喬綿綿一直就覺得，她和墨夜司并不是因為彼此喜歡結的婚。
這段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沒了也就沒了。
她不會因此難過，更不會不舍。
可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她說出“離婚”這兩個字時，心臟忽然就抽痛了下。
像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刺了下，很難受。
而且她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絲不舍！
她才發現，對于離婚這件事，她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瀟灑和不在乎。
她居然，不是很想和墨夜司離婚！
難道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對她太好了，她習慣了他的好，害怕離婚后會失去這些待遇，所以才不舍得跟他離婚嗎？
還來不及細想，就聽到頭頂上方的男人忽然出聲說道：“你的第一次，是給了蘇澤嗎？”
喬綿綿一愣，抬眸看向他。
她并沒有從他臉上或者眼里看到任何嫌棄和不滿，他也沒有表現出生氣，只是目光平和的看著她。
她沉默了一會兒，回憶起那晚的事情，臉色有點難看：“……不是。”
“那是誰？”
墨夜司眸光閃爍了下：“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喬綿綿咬緊唇，又沉默了片刻，才艱澀的出了聲：“我不知道。”
她唇邊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我不知道他是誰。那晚我喝醉了，醉到意識都不清醒了，我被幾個陌生人帶到了酒店的一個房間里。”
“他們將我帶過去后，就離開了。我在房間里昏睡了一會兒，后來就進來了一個男人。”
說到這里，她眼眶驀的紅了，攥緊拳頭道：“我，我沒看清他長什么樣。”
“我當時又慌又亂，一心只想趕緊離開。可是，我現在真的好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