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余志乾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聽過這么變態的要求,要自己對著他的胸口開槍,作為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陽光里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砰!”
當余志乾扣下扳機,子彈穿過這個小隊長的胸膛的時候,這個可能叫做川崎的小隊長手下依舊在放肆的大笑著,不過當聽見槍聲之后,看見自己的小隊長緩緩的倒下時候,張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敢真的開槍了。
“八嘎,你居然敢開槍!”
“他打死了隊長!”
這群士兵被余志乾嚇到了,到現在還沒有想起拿起武器,余志乾冷笑一聲,一槍又將另外一名日本士兵打死,而毛三百等人,也都毫不猶豫的開槍,一群日本士兵全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余志乾緩緩的走到其中過一個還沒有死透的日本士兵面前,一腳將他的武器踢到一旁:“喂,現在還敢笑嗎?”
“你會上軍事法庭的!”
余志乾笑了笑,蹲下身體:“你想死嗎?”
“不想!”
“那好,你告訴我指揮部在哪里,我就不殺你,我要去投訴你們這群混蛋,居然敢嘲笑我們這些在前線英勇殺敵的人!”
這名日本士兵聽見這句話之后,先是愣了一下,謹記著張大嘴巴沖著余志乾大吼:“你不是帝國勇士,支那人!”
余志乾知道自己可能問不出來,將他的匕首拿出來,插入他的胸膛,然后用力一擰:“支那人,支那人叫的很爽是吧!”感覺還未過癮,余志乾又逆時針的轉動一下。
起身之后,余志乾看向毛三百等人:“我剛才那個問題很白癡嗎?為什么這個小鬼子一聽就知道我們是偽裝的!”
毛三百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長官,你能不能用點腦子,小鬼子也是有智商的,有那個士兵不知道指揮部在哪里的?”
“對啊,而且你剛才的那個發音也不對!”
“還有,頭,鬼子雖然下克上嚴重,部隊之中也相互有斗毆,但是開槍還是很少的!”
余志乾無奈的攤了攤手:“第一次裝日本人,經驗不足!”
“走吧,等會應該會有別的巡邏隊來查看情況!”
“嗯!”
往前走了沒有幾分鐘,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這一次輪到前面的人詢問余志乾等人:“喂,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是川崎小隊!”
“呦西,原來是川崎小隊,川崎君呢!”
“川崎君今天身體不舒服,沒有出來巡邏!”
“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我聽到這里有槍聲傳來!”
正常交流了幾句之后,對面的日本巡邏小隊出現在了余志乾的視野之中,雖然余志乾等人打扮的十分怪異,但是純正的日語,依舊沒有引起任何的懷疑。
“剛才發現了幾個中國人,我們練習了一下槍法,結果沒有打中!”
聽到余志乾的解釋之后,小隊長臉色一變:“八嘎,你不知道司令官閣下今天要開慶功宴嗎?不能夠輕易開槍,如果打擾到了司令員,你就等著切腹自盡吧!”
余志乾聽到這個日本軍官的話之后,眼睛一亮,立正鞠了一躬:“哈衣,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會注意!”
但是余志乾的手指,卻輕輕的揮一揮,示意毛三百等人準備動手,毛三百等人接收到了余志乾的信號,輕輕的將自己裝了消音器的手槍給拿了出來,瞄了過去。
一陣輕微的槍聲響起之后,這一隊日本士兵只剩下這一名日本軍官還活著,其余士兵全部被擊斃,這名士兵則驚恐的看著余志乾等人,左手有些顫抖伸向自己的手槍盒,準備拿出自己的手槍。
“咻!”
一聲輕微的槍聲響起,一發子彈一槍打在的這名軍官的手臂上,余志乾一揮手,身旁的毛三百還有的趙德漢立刻如狼似虎的沖了過去,一人架著他的一條胳膊。
“走,這邊!”
余志乾帶著這名日本軍官,在小巷之中轉了半天之后,選擇了一戶人家,用力的推了推發現房門緊鎖,看了一眼陳云,陳云用力的一腳將門踹開。
一個老式的中國建,類似于四合院差不多,進門之后,是一個小院子,小院子里有幾個不同的房子,余志乾看了看,指了指正中間的屋子:“帶過去,戴強,注意點!”
“好!”
正屋子的門一推就開,余志乾進屋之后,就聽到里面有細微的聲音,立刻拿出戰術手電,慢慢的照射過去,屋子角落里,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中間人,身后有一個差不多年紀的中年婦女還有兩個孩子,正緊張的躲在躲在角落之中。
看見余志乾照過來之后,一群人臉上都掛著驚恐的表情看著余志乾,這個男人反應快一點,從口袋之中掏出銀元:“老總,老總,求求你們放過我們,這點錢,您拿去抽煙,抽煙!”
余志乾看了一眼,這家人院子不小,屋子看起來也還算不錯,但是穿著卻破破爛爛,院子估計是祖上傳來的,這個世道,讓不少祖上不錯的人家都已經沒落。
余志乾擺了擺手:“不用,我不是日本人,中國軍人,借用你們家的房子審一下日本俘虜!”
聽到余志乾說著純正的中國話,這個男人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余志乾對著女人后面的孩子做出了一個手勢:“孩子們,不要怕,你們在這里不要亂動!”
“行,行,長官,我們不亂動!”
余志乾點了點頭,回到了毛三百等人的位置,蹲在這名日本軍官的面前:“我呢這個人也比較好說話,只要你說出我想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名軍官盯著余志乾,吐了一口口水:“大日本帝國皇軍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余志乾聽見之后,直接一匕首插在了這個家伙的手掌上:“你們大日本帝國的皇軍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呢,如果你不配合我,我就將你的手指一個一個的剁下來!”
聽到余志乾的話,這名日本軍官再一次的吐了一口口水,不削的看著余志乾,余志乾示意毛三百一眼,這個家伙立刻拿出匕首:“你說不說,不說我連你的腳指頭也給剁了!”
余志乾現在想將毛三百給剁了,這個家伙簡直就是智商的重災區,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情緒穩定一下:“我的意思是你將他的嘴巴給捂住了,不要發出聲,不然的話會嚇到小朋友的!”
“啊,哦,知道了!”
毛三百聽到余志乾話之后,將匕首給收了起來,然后用手捂住這名日本軍官的嘴巴,余志乾手中的匕首用力的一切,直接將這名日本軍官的小拇指給切了下來。
切手指這種痛苦,很多人在電視劇上看到,但是真的很痛,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這名軍官瘋了一樣的掙扎,但是不論是從體型還是從各個方面,他都不是毛三百的對手,根本沒有可能掙扎贏。
余志乾將他的小拇指拿起來,在這名軍官的眼前晃悠了一下:“你確定你要硬抗?我肯定會殺了你,但是如果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我會一槍打死你,你也不會這么痛苦,不然話!”
余志乾說到這里又將目光看向了這名軍官的第二根手指。
示意毛三百松開他的嘴巴,這名軍官,對著余志乾破口大罵,余志乾聽見之后,冷哼一聲,繼續說:“看起來你好像不信我能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吧,那行,我們可以試一試!”
說完并沒有對他的手指下手,而是緩緩的用日語講解:“在我們中國古代有一種刑法,叫做剝皮,就是說將一個人的人皮給剝下來,就這樣一點點的慢慢的撕下來!”
一邊說著,余志乾從這個軍官的傷口處,開了一個三角形的缺口,然后匕首輕輕一挑,挑出一小塊皮,但是動作停了一下:“哦對了,這個刑法最后呢,會將你的頭皮一點點的撕裂開來,然后將你的腦袋砍下來,怎么樣?想不想試一試!”
世界上沒有鐵人,膽子再大的人也有害怕的東西,這名日本軍官本身已經抱著必死的心態,但是聽見余志乾形容之后,依舊吞了吞口水,被嚇得連痛都忘記。
沒辦法,余志乾說的實在是太嚇人了,特別是砍頭,嚇唬這個時候日本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砍頭,因為這個時候日本人相信,腦袋被砍下來之后,會變成惡靈,無法轉世。
余志乾給毛三百使了一個顏色,毛三百這一次沒有理會錯,輕輕的松開了這名日本軍官的嘴巴,余志乾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才對,配合的話,你就不會有什么痛苦!”
說完之后,余志乾點燃一根煙,看向日本軍官:“要不要來一根!”
“可以!”
余志乾遞了一根過去,這名日本軍官一只手被槍打,一只手被割下了一根小拇指,只能夠叼著,然后顫抖著用被切下小拇指的手取下香煙,看向余志乾:“你不是大日本帝國的人?”
“我很像嗎?”
“你說話帶著廣島的口音!我以為你和我是一個地方的!”
“不是,地地道道中國人,不過廣島不是一個好地方,我想我們也沒有那么多廢話,你也不用拖著我,等待有人能夠發現你,我的問題很簡單,第一,你們現在司令部在什么地方!”
“在日本銀行附近!”
“就是以前你們的領事館?”
這名軍官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家銀行,我還是聽我的大隊長說的!”
“很好,感謝你的配合,第二個問題,就是你們司令官松井石根,今天要做什么!”
聽到余志乾沒有探聽別的秘密,反而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之后,這名軍官好像舒了一口氣:“他要準備慶功宴,邀請了很多社會名流,今天整個上海都在戒嚴!”
“哦,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余志乾亮了亮自己的匕首,這名軍官抽了一口煙:“我只是一個小隊長,我也沒有資格去參加這種宴會,所以我不知道!”
余志乾看向趙德漢:“他說他不知道松井石根準備的慶功宴在哪里,你說他像不像在說假話!”
趙德漢搖了搖頭:“看不出來!”
“你真的不知道?”
這名日本軍官笑了笑,只是因為傷口太痛,笑的比哭還要難看:“我都這樣了,我撒謊有必要嗎?”
余志乾看著這名日本軍官,不斷的盤算著這個家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就在這個時候,屋子里傳來一個顫抖著的聲音:“長官,你是不是想問日本人準備慶功宴在哪里舉行?”
余志乾轉頭看過去,就見角落里的那個中年男子顫抖著舉著手,看見余志乾望過來之后,立刻又縮回去坐了下來。
“老鄉,你別怕,你知道松井石根要在哪里舉行慶功宴嗎?”
這名老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個松井石根是誰,不過我知道日本人今天戒嚴了和平飯店周圍的街道,我有幾個老伙計,今天本來準備出去買點吃的,但是走到和平飯店前面幾條路,被幾個狗漢奸給打了一頓,還說,這邊是日本皇軍晚上舉辦晚宴的地方,不準他這種人過去!我不知道是不是長官你要找的地方!”
余志乾聽見之后,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是的,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和平飯店,好地方!”說完之后看向這名日本軍官:“你說謊了,連偽軍都知道,要在和平飯店舉行慶功宴,你居然不知道?你一個軍官地位還不如偽軍!”
“¥……”這名日本軍官罵了一陣子臟話之后,緩緩的低下了頭。
余志乾看著他:“既然你說謊了,那就也不要怪我不信守承諾,本來呢,我準備給你一個痛快,現在!”
毛三百明白余志乾意思,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當余志乾走出來的時候,毛三百拎著一個無頭尸體,趙德漢拎著一個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