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特么怎么就這么善變呢!
睡死鬼吐血,“我沒有讓他們背叛,都是你……”
羅凡看向其他厲鬼,笑了笑:“誰讓你們投靠我的?”
眾鬼心里淚流成河,把睡死鬼罵死了都。
你特么作死,還連累我們……
“是他!”
異口同聲,全都伸手指向睡死鬼。
尼瑪,睡死鬼雖然也恐怖,但和這個魔鬼相比,簡直太溫柔了,他們又不傻。
睡死鬼覺得自己要氣得原地爆炸了,這群家伙太不要臉了,這特么是翻臉不認鬼啊。
羅凡聳肩:“你看吧,除了你,全都叛變了,你覺得以周通的性格,會相信你?”
睡死鬼看到其他厲鬼,一個低垂著頭不敢看他的樣子,心里好憂傷。
這樣子要說他沒叛變,恐怕換成他是周通,他都不信。
為什么全都叛變了,就他一個不叛變?
畢竟,整個鬼公寓中,唯一能跟周通叫板的也是他,其他鬼一向聽話……
睡死鬼百口莫辯。
想到之前羅凡的神威,他只能干咳兩聲,放棄了鬼祭祭壇樞紐,猶如第一次上花轎的黃花到閨女,一臉扭捏的走到羅凡身后。
“我活著是好人,死了自然也不當惡鬼,和周通那種惡道,必將勢不兩立!”
眾鬼吐血,你特么的臉呢,不要了嗎。
羅凡哂笑,一臉遲疑:“雖然也說得好有道理,但我憑什么接受你?”
睡死鬼差點暴走。
別攔他,他想要打人!
問我服不服的是你,讓我臣服的還是你,好怕,我臣服了,你特么又問我為什么?
你還能更不要臉一點嗎?
“嗯?你不開心?”羅凡一臉心疼,看地睡死鬼渾身惡寒。
“不,我沒有!”尼瑪,勞資開不開心你也要管,太過分了。
“你有。”羅凡很正經。
“我真的沒有……”睡死鬼解釋得很無力,他有點想死了,不,是想再死一次。
“你怎么證明你沒有?”羅凡斜睨著他,一臉我就是不相信的欠扁樣子,讓睡死鬼差點崩潰。
我開不開心,為什么要向你證明!
偏偏,他還不敢反駁,睡死鬼覺得自己好悲催。
就算是周通,也不敢這么玩他,對他客客氣氣的。
但他不敢反抗,只能扯出一個自認為很完美燦爛的笑容,傻兒吧唧的向羅凡展示,他很開心。
羅凡滿頭黑線,你特么笑得比哭還難看,我真看不出有多開心。
見羅凡不滿意,睡死鬼調整表情,用盡了全力微笑,那腮幫子,都扯到后頸窩了,慘不忍睹。
“算了算了,你還是哭吧。”羅凡看不下去了,收獲了十幾萬經驗值就收手了。
再這么讓他笑下去,他都要哭了。
白老看愣了,大師就是大師,連七級鬼將都玩得這么溜!
“大人,我知道,明天中午,肖揚訂婚眼上,會聯合幾大惡道,商議怎么對付一個叫做羅凡的小子……”
為表誠意,睡死鬼急忙倒出內幕消息。
“訂婚宴?對付我?”羅凡無奈,“我又不是他女朋友,訂婚宴想我干毛。”
睡死鬼不想說話,如果可能,真想一大耳瓜子扇過去。
原來,你就是那個把肖少變成白癡,又讓周通媳婦老死的羅凡……
默默替周通和肖揚默哀三秒鐘,睡死鬼突然覺得,自己叛變得好明智……
現在好了,周通一方,只剩下一顆孤零零的邪神腦袋,懵逼的在半空看著他們。
他還沒有徹底成型,不能思考,只有本能。
憑他智障的腦袋,根本想不通,剛才還在他一邊的鬼將,怎么突然就站在對面,對他怒目而視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玩意不能留。”羅凡飛起就是一腳,將那顆腦袋,直接踢爆了,一股股陰氣和陽氣釋放出來。
張口一吸,所有氣息盡數被羅凡吸收,不滅金身又強了一丟丟。
睡死鬼和一群厲鬼,看的渾身發冷。
還好還好,他們比較明智,不然現在被吞掉的就是他們了。
羅凡很想告訴他們,你們想多了,就你們身上那點斑駁不純的雜亂陰氣,不滅金身都看不上。
一腳踩爆床下的鬼祭祭壇樞紐后,讓白老給樓下的活人,一人發了一張聚陽符,羅凡帶著一大群鬼,只開了鬼公寓。
至于底下的孤魂野鬼,羅凡懶得管,等級太低了,連玩的心情都沒有。
回到酒店,羅凡將所有厲鬼都收進了紫金白玉盒空間。
當這群鬼進去后,是真的要嚇死了。
太濃郁的神氣,讓人窒息。
“老大,我們沒害你吧,這大佬就不是普通人,咱們搞不過啊!”六級水鬼一臉謹慎,看著這空間里放著的其他寶貝,動都不敢動。
特別是那顆舍利子,尼瑪,真要命,那大佬是不是在故意整他們。
還好還好舍利子放的很遠,他們只能蜷縮在另一個角落。
睡死鬼也徹底死了想要偷襲羅凡的心,這沒法玩,這大佬連神器都有,舍利子當成了擺件扔在角落,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羅凡二人從睡死鬼口中得知,周通應該是去了某個禁地,準備勾搭里面的一個大佬,據說很有可能是個鬼王。
羅凡當即就笑了,鬼王好啊,八級厲鬼,高級鬼了,經驗值來的快啊。
他特么要湊集一億經驗值才能升級,他容易嗎。
之前的盤龍邪道,只是喚醒個飛僵,就把自己搭進去了,周通果然強悍不少,直接都勾搭上鬼王了……
他好期待,期待周通快點帶著鬼王回來。
這種傳說中的大佬,他還沒見過呢!
當然,除了轉世的黎老,那老頭子不靠譜。
第二天上午,帝豪酒店五層至尊廳中,意氣風發的肖揚,牽著一個滿臉不情不愿的少女的手,猶如花蝴蝶,穿梭在宴會人群中翩翩起舞。
偏偏那女子似乎對他有意見,一首舞跳得慘不忍睹,踩了他十幾腳,拐了他好幾次,讓他的笑容,都快要維持不住了。
當羅凡跟著白薇薇進入會場后,看到的就是那張僵硬的臉,和少女冰冷的神情。
李芊兒?
怎么又是她!
這女人才不到二十歲吧,這就訂婚了?
肖揚這嫩草吃得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