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拴上紅線,今后不管僵尸王在哪里,他都能用姻緣鏡,遠程查看情況,簡直不要太爽。
獲得羅凡允許后的僵尸王,站起身,目光冰冷的掃視著其他攤位攤主。
其他人紛紛一激靈,緊張的就開始把東西都往兜里裝。
怎么回事?
這家伙火熱的目光,怎么好像要搶他們的寶貝?
“都不許動!”
僵尸王猶如旋風轉了一圈,旋即手中多了不少東西,都是一些還算罕見的玩意。
羅凡滿頭黑線,覺得這僵尸王,對他肯定有什么誤會。
他不過就是想要完成系統任務,因此才對這些破爛感興趣,這死僵尸,居然搞得他好像土匪一樣,太丟人了!
一揮手,黎老當即將所有東西歸位。
“叮,來自僵尸王的惶恐,大人看不上這些東西,他還是要盡快去十萬大山逛一逛……”
僵尸王暗暗做了決定。
然后,跪地,磕頭,告辭,一刻也不耽擱的,直奔十萬大山方向而去。
羅凡:“……”
你妹,他怎么覺得這么不靠譜呢,這家伙瘋狂的樣子,不會給他弄出個土匪惡人的名聲吧?
身形一動,在其他人看不見的地方,放出月兔和鬼王。
讓他們兩個跟上去,看著僵尸王。
可惜,他沒想到,這才是他做得最錯誤的決定。
鬼王還好,反倒是三大王中,最沉穩靠譜的一個,但月兔那貨……不提也罷!
羅凡順便掃了眼范老等人。
這群人,居然沒有一根紅線!
全是單身!
羅凡滿頭黑線,不是說,陽間的大多數姻緣,都是月老弄的嗎,怎么結過婚的范老和黎老,都沒有紅線?
難道,老伴死了后,紅線就消失了?
很有可能!
羅凡看了一眼整個交易會場,倒是見到幾十個腳上有紅光的人。
在眾人古怪又忌憚的目光中,羅凡一行人心情復雜的逛了一圈樓下交易廳,給張建等人,兌換到了一些還不錯的修煉功法和武技,才離開。
據范老和張凌然說,在最后一天,宗師級別的強者,才會出來交易東西,到時候還有一些好東西。
回到套房,范老主動指點幾人修煉,看得張凌然和卻清虛道長二人,都恨不得重新修煉過。
張建三人實力突飛猛進,之前是力量達到了后天巔峰,現隱隱要突破的跡象。
果然是至賤則無敵!
羅凡暗暗咂舌,這張建按照世人眼光來看,智商能力,都比秦浩和華偉稍遜,沒想到,修煉起來,反倒是最快的。
好在,秦浩和華偉也不差。
第三天下午,正在交易廳閑逛,被眾人用戒備目光,搞得有些特疼的羅凡一群人,還真弄到了幾本不錯的武技,都是幾個門派宗師交換出來的。
在快散場前,酒店突然出現騷動,似乎是很有地位的大人物來到酒店。
不到十分鐘,一連串的人,西裝革履,很有派頭邁入會場,睥睨橫掃會場,最后停在羅凡臉上。
“你就是羅凡?”為首的一個青年修煉者,趾高氣昂的看著羅凡,比之前的白家青年,還要過之而無不及。
“算你走運,道盟盟主,副盟主有請!”
“讓兩位盟主屈尊降貴,在至尊宴會廳等你,你還真是祖上燒了高香,最好聽話一點,不要作死。”
青年冷漠提醒羅凡,一臉你應該感恩戴德,跪謝兩大盟主賜見的樣子。
張建三人臉色難看,特么的,你們一群人這么趾高氣昂的進來,還以為來約架的呢。
你說有請就有請?我們好沒面子!
這到底哪里冒出來的逗比,是不是有病!
“滾!”
羅凡聲音很冷淡,但卻猶如巨錘擊打在一群人胸口,頓時一個個口噴鮮血,氣色微頓。
那青年臉色驟變,不敢置信的看著羅凡。
怎么可能!
他可是巔峰的大師,已經一只腳都觸碰到宗師的門檻了,怎么可能會被人一個字,就震出了血!
難道……
青年眼眸中閃過一抹貪婪的光芒。
肯定是寶物!
攻擊性的寶物,才能讓這個年輕得不像話的小子,擁有如此威勢……
羅凡一眼看穿此人想法,無語了,這家伙想象力太豐富了,當修煉者簡直浪費人才,應該去當編劇。
“大膽狂徒,你可知我們是誰……啊!”
青年話還沒說完,人已經不見了,但酒店墻上,又多了一個洞,下水道也又爆了一次,不過,這家伙沒有僵尸王身子硬,更加慘不忍睹就對了。
從下水道中拖出來,已經不成人形了,誰能想到,這么一個惡心的東西,在幾分鐘前,還衣冠楚楚,各種裝比。
剛回到套房,房門外,就被人包圍了。
為了防止他逃走,連窗戶外的地面,都收了好幾個高手。
“哼,道盟現在已經這么目中無人了?看來,這聯盟,是時候解散了!”
范老踹開門,一巴掌抽飛了一個宗師,眉頭緊皺,臉色不渝。
他雖然不是道門的人,但以他的底蘊和手段,想要聯合其他煉氣宗師,逼迫道盟解散,毀了,并不是不可能。
“呵呵,這不是范老哥嗎?這是羅凡和我們道盟的恩怨,還請老哥不要插手。”
一道輕笑,從漸漸讓開的道盟弟子后走出來。
來人見到范老,完好無損,甚至實力氣息都更強后,也不太淡定了,目光驚疑不定。
“大師,范老,此人是副盟主,玉忠。”張凌然悄聲提醒。
羅凡看了一眼,此人腳上居然有條紅線,而紅線的另一方……
用姻緣鏡一照,居然拴著一頭虎妖!
貨真價實的母老虎!
你妹的,你特么怎么就怎么牛逼呢,居然媳婦是頭母老虎,還是半步妖王級別的超級母老虎。
月老牽紅線的時候,不是開小差,就是打盹了吧?
羅凡突然好同情三界的姻緣,又這么一個不靠譜的月老,亂點鴛鴦譜的姻緣,不知道有多少。
張建一臉蛋疼,管他是什么玩意,毫不猶豫的就甩上了房門,怦然作響,好像打臉一樣,直接砸在來人高傲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