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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煜被鎮住了一下，遲疑問道“前輩，為何您會認為晚輩會證道的？”
這一刻，羅煜的心中……十分的開心。kanmaoxian
別問為什么，問就是因為我會未來證道！
天殘前輩一看就是大佬，都是被天詛咒的人，一般人能被天詛咒嗎？
大佬說的話，就是真理，就是有遠見！
咱也是一個美玉，拜師三清，就是證明自己的第一步，現在這位天殘大佬也是這樣認為的。
嘖嘖，心理美滋滋啊。
天殘扭過頭，雙眸茫然，淡淡道“哦，無事，有感而發，老朽隨便說說而已。”
羅煜“？？？”
▼ヘ▼凸。
兄弟，你再說一遍試試？
打不死你，我就跟……我就不打了。
羅煜無愛了，有這么糊弄人的嗎？
大佬還玩梗了？
他的臉色從瞬間便黑，猶如黑鐵。可惜天殘看不到。
天殘神情有些復雜，緩緩道“證道何其困難，古往今來，能證道成圣的，也就鴻鈞一個罷了。”
羅煜聽的直咧嘴，將剛才的思緒拋之腦后“大佬，您剛才說什么？”直接叫鴻鈞？
實錘了，大佬無疑！
“大佬？”天殘疑惑。
“哦，大佬在某個方面在某種程度上有話語權的人，一般是資歷老，輩分高，說話頂用的人。”
羅煜解釋了一句。kanmaoxian
“老朽倒是資歷很高，但是，說話也沒有什么用的，廢人一個罷了……在者說了，鴻鈞也只是一個名字罷了，說了又有何妨？他還能直接殺了老朽不成？”天殘搖了搖頭道“其實，老朽倒是想要讓他殺了我，鴻鈞，你敢殺我嗎？”
說著話，天殘還抬頭看著天。
倔強，固執，無畏……
這一刻，羅煜好似從天殘身上看到了許多建設道德精神社會所需要到的優良品質的光芒。
可是，我還在呢！
“大佬，前輩，晚輩還在這呢！”羅煜都快哭了。
他真怕鴻鈞老祖一掌拍下來拍死他。
圣人，在洪荒可真的是不能念叨的！
真的是比曹操還快啊！
天空中，不知道何時已經聚集了一片的烏云。
明明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的！
烏云彌補，就好似一團人的臉龐。
一雙眼睛，緩緩張開，大嘴張合，羅煜好似都聽到了一股令人心驚膽戰的聲音。
“哎，天……殘，你還是這般。”
說完了化，烏云就緩緩消散了。
羅煜神色恍惚。
他看第一眼的時候，心頭就想起了一句話來
老婆！快出來看鴻鈞！
那是鴻鈞嗎？
應該是鴻鈞……吧？
奶奶的！鴻鈞老祖真的出現了！！！
羅煜心臟砰砰的跳動。
但下一刻，烏云散盡之后，羅煜有些蒙蔽了。
剛才，是幻覺嗎？
應該……不是……吧？
他懵神的看了一眼天殘，天殘又恢復到了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羅煜￢_￢
這么鎮定的嗎？
“前輩，那是……那個誰？”羅煜指了指天。
天殘點頭“正是他。”
羅煜有些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大佬就是大佬，光明正大懟了洪荒第一老陰逼，竟然屁事沒有！
說實話，他都有一種轉投天殘門下的沖動了。
不過，說實話，鴻鈞老祖在傳說中不都是高高在上的嗎？
可是今天竟然被人給懟了竟然不直接動手嫩四天殘！
羅煜有些心塞，懟鴻鈞這樣的劇情，這明明都是主角的臺詞啊！
他打量著天殘，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主角啊。
天殘道“鴻鈞也是開天劈地址后的一大奇才，羅睺都比不上。”
剛懟完鴻鈞，天殘又開始夸了。
“羅睺想要魔族，匯聚氣運，證道混元，但是結果，卻被鴻鈞摘了果子。羅睺的失敗，鴻鈞的成功，才讓無數當初的種群大能之輩們，紛紛黯然隱退。”
“為何？”羅煜問道。
他為自己的同宗鳴不平，明明一個魔祖，一個道祖，只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劇情罷了。
這與誰更天才一些有什么關聯嗎？
天殘搖搖頭，語氣悲憫，緩緩道“嗚呼哀哉！大道可期伸手觸，匯聚氣運因果生。不修德來不修道，梟雄霸主也惘然！”
這是一首打油詩，羅煜倒是聽懂了。
魔祖羅睺也是修的匯聚氣運之道，結果還是失敗了。
他倒是沒有什么感觸。
畢竟看洪荒小說看的實在太多了，認為他們退出洪荒歷史的舞臺，也算正常。
“這里面，與氣運，還有人族有著什么聯系嗎？”
天殘道“你道是三族，魔族為何建立？還是因為一個‘人’！
只是，人族因果太大，無法強取豪奪，只能行那偷梁換柱之法門，以三族、魔族之名，行匯聚因果之事。
這在當時，是洪荒最為正統的證道之路了。”
羅煜想了想道“巫妖兩族？”
“是又不是。”天殘點頭又搖頭道“現如今的妖族，有著氣運之道，賊心不死，亦有東王建立起來的仙盟，雖說不是種群匯聚氣運之道，但也有氣運之道的影子。但是巫族，卻不是，他們沒有神魂，亦沒有元神，意志與肉身相合，感悟不到氣運凝聚，雖是歪打正著，但是卻無法匯聚氣運為己用，更不用說，匯聚氣運以證道了。”
“那氣運之道從什么地方出來的？”羅煜聽的很盡興。
這些東西，就跟故事匯一樣，聽著很有意思的。
“氣運嗎……自古便有了吧。”
天殘想了想后才說道“吾出世于兇獸時代之末期，三族還未徹底崛起之時，所知的不多，但那時便有氣運之說了。”
羅煜有些懵，下意識的問道“小說上不是說，開天之初，天道不出的嗎……”
“什么小說？”天殘疑惑道。
“哦，咳咳，沒什么，就是……就是一些小道消息。”羅煜輕咳了兩聲，轉移了話題“前輩繼續說。”
小說不可信啊，有的小說還說是天道算計盤古的呢。
天殘不疑有他，繼續說道“開天之初，有三千先天神靈降世，梳理天地，凝聚地脈。
三千先天神祗，人數雖少，但卻占據遠古九成氣運，能力大，氣運強，對天地有著大功德在身。
但，天地賜予的氣運，功德，最終還是要還回去的，最終三千神靈，紛紛以身化道，補全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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