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傳出。
整個藏寶閣都似是搖搖欲墜。
只見一個身影,從藏寶閣三層一閃而逝,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問道宗宗外的林地中了。
蘇筍摸了摸額頭的汗!
然后直接使用羽化寶鼎,掩藏住全身聲息,以及剛剛獲得的這件寶物輪盤的氣息,飛速地消失了這里。
唰——
唰——
沒過多久,蘇筍剛才站立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個大人物。
問道宗的宗主,執法長老,寶閣長老,以及云鸞宗宗主等等。
他們紛紛出現在了這里。
“不見了?”
問道宗宗主皺了皺眉頭。
便見一個相貌矮小的長老急匆匆地趕到了這里。
“宗主!”
這長老一來就陰沉著臉:“是千機輪回盤,被那賊人偷走了,而且二層的所有稀有材料,被盜去了一半!”
“該死!”
向來穩重的問道宗宗主,此刻情緒都顯得波動極大:“派遣全宗的弟子,要立刻將這賊人給找出來,本宗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居然敢偷到我問道宗的藏寶閣!”
“遵命!”
眾長老應道。
這時,凌霄卻站了出來:“宗主,弟子有幾句話要說,是否可以?”
“可以!”
問道宗宗主倒是比較欣賞凌霄,便讓他說道。
便見凌霄目光陰沉,拿出來了九世冰棺的仿品,被他提取出來的一道氣息,此刻正在強烈的波動:“如果弟子猜測的不錯,這個偷盜問道宗藏寶閣的賊人,便是我們尋找的那妖人無疑了。”
“什么!”
無論是問道宗宗主,還是云鸞宗宗主,華傲天,以及凌云道人也是一驚。
他們目光紛紛集中在了凌霄手中的九世冰棺上,去感應那一道蘇筍的特殊氣息,與這片空間殘留下來的氣息一對比
“果然是他!”
凌云道人咬牙說道。
而云鸞宗宗主則是沉著聲:“看來咱們探查陳南風的事情,那小子是知道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遲早會暴露,居然快咱們一手,先行出手,打劫了貴宗的藏寶閣,這個該死的妖人!”
“抓住他!”
問道宗宗主冷聲道:“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之前問道宗宗主與云鸞宗眾人,合力調查蘇筍下落,主要是因為覬覦云鸞宗宗主所說的那種妖術,但現在不一樣了!
蘇筍盜取了他們宗門的寶物,這讓他產生了強大的怒火!
在這方圓,他們問道宗作為二星宗門,蘇筍居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偷了重寶,而且還被云鸞宗的幾人知道了,這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問道宗。
是可忍孰不可忍!
竹林小院。
陳南風,陳南喃,鄒思妮,還有一個和鄒思妮相貌相似,身材壯碩的男子,四人坐在石桌旁邊,神色焦急。
“哥哥,這到底怎么回事啊?”
鄒思妮回過頭看著身材壯碩的男子,焦急地問道。
這男子正是鄒思妮的哥哥,鄒布斯。
他看著自己的妹妹,身體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旋即說道:“現在宗門上頭發了緊急通緝令,抓捕蘇筍,說蘇筍是什么妖人,甚至不惜放出領域境的秘技和法寶,來作為抓捕蘇筍的獎勵。”
“這”
幾人一愣。
陳南風沉聲道:“蘇筍這家伙到底干什么了?”
鄒布斯則道:“你們和蘇筍居住在同一個院子里,接觸的多,可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身份?”
“身份?”
幾人搖了搖頭。
陳南喃嘀咕道:“我記得蘇筍哥哥說他是來自什么地球村的偏僻村落,至于其他的信息,就不知道了。”
頓了一下:“但我覺得蘇筍哥哥是好人,他絕對不會是宗門說的什么妖人。”
“嗯!”
陳南風點了點頭:“我也這么覺得。”
鄒思妮則道:“蘇筍怎么可能是妖人,在我看來,肯定是蘇筍身上有什么驚天寶物,被問道宗的那幫老東西給發現了,想要抓住蘇筍,掠奪他身上的寶物,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聽了鄒思妮所說,陳南風和陳南喃也紛紛點了點頭。
也只有這么個說法能說得通了。
“不。”
但是鄒布斯卻是搖了搖頭:“根據我打聽到的消息,說是蘇筍入侵問道宗的藏寶閣,把里面差點給搬空了,還把一件領域級的鎮宗之寶都給盜走了,這才讓宗門大發雷霆,下令全力緝捕!”
“啥?”
鄒思妮瞪大了眼睛:“這也太刺激了吧?蘇筍太猛了,干這樣的大事情,他怎么就不喊上我呢,等下次碰到了,我一定好好地跟他練練手,我可生氣了!”
鄒布斯:“”
腦袋是一圈圈地大。
陳南風和陳南喃則是目光驚愕。
陳南喃小聲道:“我相信蘇筍哥哥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陳南風目光閃爍:“不一定。”
“為什么呢?蘇筍哥哥他是好人。”
陳南喃瞪著大眼睛看向陳南風。
便聽陳南風說道:“你們記得蘇筍是從什么時候消失的嗎?”
幾人搖了搖頭。
陳南風則道:“如果我記得沒錯,自從我從問道宗宗主那兒回來后,告訴了蘇筍說問道宗宗主盤查我身份的事情后,從那以后,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蘇筍。”
“你是說”
鄒布斯表情一愣,急忙說道:“宗門盤查你的身份,其實是和蘇筍有關?蘇筍知道這個消息后,便明白自己身份即將暴露,于是先行出手,打劫了問道宗,然后直接開溜?”
“很有可能!”
陳南風點了點頭。
而鄒思妮則是眼睛明亮:“太刺激了,這蘇筍平日里看起來中規中矩,這干起事來厲害的很啊,我決定了,以后我跟著他混了!”
鄒布斯:“”
陳南喃疑惑地說道:“那蘇筍哥哥到底有什么身份呢?難道說他和問道宗的人有仇?”
“不清楚!”
陳南風搖頭:“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去見一趟問道宗宗主,將這件事情搞明白了。”
“不可!”
鄒布斯卻是急道:“你們和蘇筍關系緊密,這種敏感時期去見宗主,實在是不妥。”
“呵呵!”
聽此,陳南風卻是冷笑了一聲:“一個問道宗的宗主而已,他能拿我怎樣?上次的事我還沒跟他算賬的,這次他要是不把我客客氣氣地伺候好,我不介意讓我父親來這宗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