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將面前的惡魔斬成兩段,馬爾斯舒坦的出了口氣。
還是惡魔好,死了化成灰,根本不用處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科爾森?”
看著電話號碼,馬爾斯挑了下眉,接起了電話。
“喂!怎……”
“馬爾斯!我們這邊出事了!”
“嗯?”馬爾斯眼神一凝,疑惑道:“怎么回事?”
“我們這邊出現了兩次時空裂縫,第一次是一個穿著皮衣,看起和人很像的暴君,本來我們可以拿下他時,出現了第二個時空裂縫,從里面出現了一個拿著鐮刀,還會瞬間移動的惡魔。”
“懶惰!?”
“嗯?什么?”
“我說那個惡魔叫懶惰。”馬爾斯解釋一句,I繼續問道:“然后呢?”
“然后,在我們將這兩個怪物全部都要干掉時,懶惰附身在了暴君身上逃走了!”
“我知道了!”
馬爾斯掛斷電話,眼中浮現一絲凝重之色。
暴君被惡魔附身……
還真是有意思!
嘴角微微一翹,在路人們害怕與好奇的目光中,開著自己的車快速向科爾森所在的地方趕去。
當他再次來到海灘,找到科爾森時,神盾局的人在將海灘清理干凈后,已經撤走了,而科爾森正站在沙灘上等著馬爾斯。
看馬爾斯從車上下來,科爾森深深的出了口氣,一直緊繃的心也微微輕松了下。
邁步走向馬爾斯,科爾森連帶愧意的道:“抱歉,我們搞砸了。”
“哈!”輕笑一聲,馬爾斯道:“這種有趣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見,不過……你們確實蠢的可以,那么多人竟然沒干掉兩個怪物。”
科爾森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一臉苦笑。
見過馬爾斯怎么處理那些怪物的他,知道馬爾斯確實有這么説的理由。
“在什么地方走的?”
聽到馬爾斯的問題,科爾森指了指海邊道:“在那,請跟我來。”
與科爾森一起來到海邊,馬爾斯皺眉道:“大海?從海里走的?”
“是的。”科爾森點頭道:“在懶惰附身到暴君的身體后,用瞬移躲開我們的攻擊,控制著暴君知道沖進了海里。”
暴君本是沒有智慧,卻擁有強大身體的生物,懶惰本是沒有真正身體的東西,這兩者結合在一起……
嘖嘖……
馬爾斯倒有些期待這兩者能帶什么什么有趣的變化了。
不過,這也代表兩者帶來的威脅開始成倍的增加了。
馬爾斯閉上雙眼,調動起自己的全部感知,卻沒有感覺到來自兩者身上的時空波動。
在怪物降臨在這個世界時,他會在短時間里,在一定的范圍內,對怪物們有所感應,但是現在……
睜開眼,對科爾森搖了搖頭,道:“他們已經離開了我的感知范圍。”
科爾森眼中閃過焦急之色,道:“我們怎么辦?”
馬爾斯道:“先通知你的局長吧,全力尋找消失的暴君!注意城里出現的奇怪事件。”
“這兩者在一起,總要搞出一些事情的,雖然可能暫時不會被發現,但是隨著時間過去,準會漏出馬腳。”
科爾森苦著臉點了點頭,道:“我已經將事情和局長說了,他讓我全力配合你。”
不禁如此,尼克·弗瑞還將他們臭罵了一頓。
“好吧,既然你已經被妮可臭罵了的話……”馬爾斯笑了笑,道:“那就和我一起行動吧。”
精神一震,科爾森道:“沒問題!我們怎么做?”
“怎么做?”馬爾斯抬頭看了看身后的城市建筑群,道:“和我一起逛!”
利用馬爾斯的感知一點點的尋找,現在只能用這種笨辦法先找著了。
不過,馬爾斯怕的就是,附身暴君的懶惰,已經離開了這里,去了另一個城市。
這樣的話,就糟了。
……
“哈哈!”
“太棒了!太棒了!”
“這具身體簡直太棒了!”
“強壯卻沒有靈魂,還有致命的病毒,簡直就是完美!”
附身在暴君體內的懶惰,控制著暴君的身體,在一條黑暗的小巷中狂笑著,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一具尸體,眼中不時閃過瘋狂之色。
在附身到暴君的身體上后,暴君就像是擁有了靈魂,而懶惰也像是擁有了身體,兩者是完美的結合,成了一個完美的個體——惡魔暴君!
而因為兩者的結合,甚至出現了一些新的神奇力量。
比如……用暴君的身體使用瞬移,以及懶惰控制喪尸的能力!
而在懶惰控制著暴君的身體干掉一個人后,懶惰不僅可以吞噬掉對方的靈魂,更能得到一具可以聽他命令的喪尸。
這樣出現的喪尸和普通的喪尸有些不同。
如果說普通的喪尸在死亡時,會有身體原主人殘留的一點靈魂殘片的話,被惡魔暴君干掉的人,靈魂會被吸收的一干二凈,成為一具真正的行尸走肉。
“不過……現在這身體的樣子有些引人注目。”
抬頭看了看天,惡魔暴君低語道:“那就晚上再開始行動。”
……
一天了……
自從惡魔暴君消失,已經過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只要尼克·弗瑞知道這鬼東西沒被干掉后,心里就一直出在焦急的狀態。
研究了這么久的T病毒,沒有誰比他更清楚,一個攜帶了T病毒,又被惡魔附身了的暴君會有多么恐怖的殺傷力。
只要T病毒被傳開……
一想到那個畫面,即使是他,心里也忍不住發抖。
不可否認,T病毒在某種情況下,可以說是一種身體強化力量,但是更多的情況下,是一種毀滅性的病毒。
尼克·弗瑞當然隊T病毒的力量動心過,甚至還因此研究過,但是在成功的幾率無限接近為零后,他就打消了這個年頭。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有不少東西都擁有T病毒的強化效果,T病毒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風險合收益根本不成比例,尼克·弗瑞也不想投入更多的資源了。
就在尼克·弗瑞揉著隱隱作痛的眉心,暗自焦急之時,一個戴著眼鏡,身穿白色大褂,看起來十分儒雅溫和的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