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謝縉有些懵:“姑姑不怪崽崽嗎?”
“不怪!”
容傾很有耐心的解釋:“你方才也說了是切磋,他堂堂一個正二品將軍卻輸在一個孩子手里,他要是不嫌丟臉,就盡管將此事鬧大!”
“而且,就算鬧大了,也無需怵他!”
“公平切磋罷了,又不是打架斗毆,你占著理呢!”
容傾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滿是贊許:“沒輸也沒有受傷,果然沒有給姑姑丟臉!”
謝縉這才放下心來。
容傾想了想,翻出一瓶傷藥交給謝縉。
“雖然你沒錯,但人畢竟是在攝政王府受的傷,柳奕又是柳家的嫡子,你去給他送個藥,莫要因此結仇才是。”
“綠茵,你帶著崽崽去國公府走一趟。”
“是。”
容傾絲毫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在她看來,不過是熊孩子在外面打架,只要沒輸沒受傷沒丟臉就好,她這個做家長的賠點醫藥費,此事便過去了!
更何況,又不是她家崽崽的錯。
容傾看著去而復返的某只崽,問:“藥送過去了?”
謝縉點了點頭。
不過,他到國公府的時候,柳奕已經醒了過來。
但是一聽說他是來送藥的,還是心上人吩咐的。
一口氣沒上來,又給氣暈了!
鄭國公也是講理的人,并沒有為難他,而是一直夸他年輕有為,不像家里的那個臭小子,連個毛孩子都打不過。
謝縉一臉謙虛:“都是姑姑教導有方。”
不管鄭國公說什么,謝縉都是這句話,搞得老人家很尷尬啊!
商業尬吹都吹不下去的尷尬。
幸好謝縉懂得見好就收,看到鄭國公臉色不對,連忙提出告辭。
容傾翻了翻謝縉的功課,問:“崽崽,你將來想做什么?”
謝縉一臉認真:“做皇帝。”
容傾有些不敢置信:“你說真的?”
“真的!”
“為什么?”容傾有些疑惑:“怎么突然之間想做皇帝了?”
“我想保護姑姑!”
“嗯?”
“姑姑被柳將軍纏的煩不勝煩,明明很討厭,但還是退不了婚,任由他每日在姑姑跟前亂晃,平白擾了姑姑的興致。”
謝縉一臉正經:“如果我是皇帝,直接下一道圣旨,保證他再也不敢煩你!”
容傾聞言,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唇畔勾起一抹極輕極淺的笑意:“傻孩子,圣旨不是這么用的!”
“我不管!”他氣鼓鼓的說道:“崽崽就是要當皇帝!”
只有當了皇帝,才能保護姑姑。
只有當了皇帝,才能得到姑姑。
只有當了皇帝,才能獨占姑姑。
“好好好,既然你想當,那姑姑必定將你送上帝位。”
謝縉唇角微勾:“多謝姑姑。”
容傾思索片刻,這才說道:“你是一個沒有任何根基的皇子,攝政王府不會幫你,你能依靠的人,除了我,便只有你自己。”
她是不會讓攝政王府摻和進來的。
她并不想讓謝縉做一個傀儡皇帝。
要做,便做坐擁天下的一國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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