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頗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皇……哥哥也是?”
因為原主跟容烈的感情很好,原主父母早逝,兄妹兩人差了十多歲,所以容烈幾乎是又當爹又當媽,最后才是哥哥,兩人的稱呼從來都不是生疏的皇兄皇妹,而是普通人家的哥哥妹妹。
容烈冷咳一聲:“哥哥才不是,哥哥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你說你,找男人也不找個哥哥這樣的,非要找那個白鴻軒,除了一張臉,他還有什么?”
容傾敷衍似的嗯了一聲,倒是沒有說什么。
容烈又嘮叨了半個時辰,確定容傾沒有性命之憂,這才在貼身太監的三請四請之下返回宮中繼續批閱奏折。
終于走了。
容傾摸索著下床,走到了梳妝臺前。
原主長得很好看,是那種明人的美,現在臉色有些蒼白,看著有些柔弱。
容傾將腦袋上的紗布取下來,發現額頭上被撞了好大的一個血窟窿。
如果她不來,怕是要破了相。
“公主……”鶯鶯走了進來,嘰嘰喳喳的:“駙馬受了傷,公主要不要去看看駙馬爺?”
容傾直接拒絕:“不要!”
“為什么?”鶯鶯很是不解:“駙馬受傷很重。”
“他受傷跟我有什么關系?”
尊上一臉冷酷無情,絲毫沒有人情味。
鶯鶯有些愣愣的:“可是,公主不是最心疼駙馬了嗎?”
“我是什么身份?”
“公主是當朝長公主,陛下最寵愛的妹妹,就連皇后都得哄著您。”
容傾又問道:“白鴻軒又是什么身份?”
“駙馬爺就是當朝駙馬,您最喜歡的男人。”
容傾嗯了一聲:“駙馬是依附于本公主存在的,所以本公主無須低三下四的去討好他,本末倒置。”
鶯鶯眼底閃著小星星:“公主說得對!”
“所以日后無須跟本公主提及駙馬的近況,本公主不想知道!”
“可是……”
“沒有可是。”容傾看了她一眼:“我只問你,聽明白沒有?”
鶯鶯點了點小腦袋:“聽明白了。”
“去傳膳。”
“是。”
用過膳食以后,容傾又睡了一下午。
晚上趁著沒人,容傾去了一趟藥房。
公主府養著幾位太醫,專門負責原主的身體健康,自然是有藥房的。
容傾點了守夜藥童的穴道,取了一些藥材,制成傷藥和去疤藥。
雖然太醫的醫術還算不錯,但是容傾腦袋上的傷口太深了,如果她不親自出手,怕是要破相了。
容烈三天兩頭的過來看容傾的傷勢,看著容傾的傷勢慢慢愈合,直到連一個疤都沒有留下,容烈龍顏大悅,賞了太醫好多東西。
太醫雖然有些懵逼,他們也不知道公主的傷勢怎么好的這么快,甚至都沒有疤痕,但是不妨礙他們松了一口氣。
頂包的人都找好了,甚至還交代好了后事,誰知卻是虛驚一場。
容傾在公主府悶了半個多月,等傷勢好了以后,直接出了門。
倒不是嫌無聊,她當初在暮雪千山宅了幾十萬年不照樣好好的,她主要還是出門找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