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見過長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容傾示意他起來,而后示意他下去。
小廝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白鴻軒受了五十大板的杖刑,現在正趴在床上,臉色慘白,他倒是不怕,反正他現在這個樣子,長公主也對他做不了什么。
容傾正想著跟白鴻軒說和離的事,鶯鶯突然搶在容傾的面前,直接說道:“駙馬爺,我家公主在聽風館剛嫖了個小倌……”
鶯鶯balabalabalabala添油加醋的將這件事給描述的繪聲繪色。
說到這里,鶯鶯又勸解道:“駙馬爺,只要您跟公主服個軟,公主保證立刻回到您的身邊,不然的話,公主便會接小倌回府,到時候小心您三品駙馬的位置保不住!”
就在這時,鶯鶯突然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讓她背脊發寒,她剛抬起頭,便看到容傾的冷臉。
鶯鶯突然有些委屈:“公主……”
容傾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骨:“你給我閉嘴!”
鶯鶯很是委屈的嚶嚶嚶
她做錯了什么?
她都幫公主說了啊。
容傾深吸一口氣,忍著打人的沖動:“你給我出去!”
鶯鶯哭著跑出去了。
容傾看著白鴻軒,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如果她現在說要跟他和離,白鴻軒肯定會嘲諷一笑。
果不其然,白鴻軒突然抬起頭來:“公主若是想讓鴻軒低頭服軟,恐怕要讓公主失望了,別說公主只是在外面嫖了個小倌,就算把小倌弄回府里,鴻軒也是半分不在乎!”
“因為鴻軒,從未將公主當成自己的妻子!”
所以你在外面給我戴多少頂綠帽子,我都不在乎。
白鴻軒臉色慘白,渾身都散發著與世絕離的氣息:“鴻軒有傷在身,不便伺候公主,還請公主自便!”
容傾聞言,直接轉身離開。
看來……和離怕是一時半會不成了!
容傾想了想,既然如此,那她就把崽崽給弄回公主府里養著。
聽風館。
“小賤蹄子,我告訴你!”一個長相清雋的小倌攔在少年的面前,冷聲諷刺道:“別以為你現在得了長公主的青眼就可以恣意妄為,上次不也是被長公主接回了公主府,結果呢?”
旁邊有人幫腔道:“結果還沒有在公主府留下三天,便被長公主直接丟回了聽風館,我告訴你,像你這種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段沒身段的小賤蹄子只配在聽風館做一個端茶送水的小廝,至于掛牌接客,你想都不要想!”
少年低垂著腦袋,被訓得面紅耳赤,他咬著緋紅的唇瓣,默默忍受著這份屈辱,漂亮的杏眼一片霧氣,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惹人憐惜。
“又擺出這副楚楚可憐的姿態,又想勾引誰?”小倌極為憤怒:“小賤蹄子,我打死你!”
說著,便揚起手,向著少年那張嫩白小臉打過去。
少年閉上眼,默默地承受著這份屈辱。
然后,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
他突然被人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