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剛參加完鶯鶯與甘草的婚禮,少年一臉落寞。
她輕聲的問:“寶寶,怎么了?”
少年的聲音很低落:“公主你說,他們在做什么?”
她毫不猶豫的說道:“喝交杯酒,入洞房。”
少年一臉期盼的望著她,聲音低落:“我也想。”
“那便給你。”
他們喝了交杯酒,也入了洞房。
然后的然后,她就到了天周國。
“九王爺隱藏的可真夠深的!”
容傾容顏蒼白,眼神猶如利刃,直接射向了少年。
背叛的屈辱感,猶如一盆冷水,兜頭而下。
徹骨的寒,從頭頂一直涼到了腳底板。
少年避開容傾的視線,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弱:“公主,先包扎傷口。”
容傾唇角輕扯:“呵……”
她沒有動彈,少年跪在她的面前,卑微的幫她處理著傷口。
“讓我猜猜,你是怎么給我下藥的。”容傾想了想,眼神突然落在少年的身上,她一腳踢向少年的襠部,冷笑一聲:“藥……就是下在這里,對嗎?”
少年任由她踢打,反正又不疼。
再疼能有他的心疼嗎?
就算心里流著血,那里面也是有公主的。
“堂堂天周國的九王爺,在我大昌潛伏多年,甚至自甘墮落的給本公主當男寵,真是讓本公主受寵若驚啊!”
容傾的一字一句,猶如一把利刃,將少年的心直接貫穿,鮮血淋漓。
“九王爺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騙過了所有的人,甚至就連本公主都被你耍的團團轉!”容傾突然伸手,捏住了少年的下顎,冷嘲一聲:“就是不知道,九王爺的高超演能不能騙過自己?”
少年低著頭,依舊不說話。
“看著本公主像一個跳梁小丑一樣,對你呵護備至……”容傾指向他的心臟,冷聲質問道:“你這里是不是一直在笑本公主的狂妄自大,笑本公主愚昧無知?”
少年依舊面無表情,沒有說話。
反正不管他說什么,都是錯的。
還不如不說。
“唐錦這個名字也是假的,對不對?”容傾想了想,又說道:“讓本公主猜猜,你叫什么名字……天周國的國姓是錦,你的名字不會是錦堂吧?”
少年突然開了口:“是海棠花的棠。”
容傾根本就沒有發覺,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名字,更不是一個皇子該有的名字。
“錦棠,好一個錦棠啊!”
容傾突然松開了他,面容平靜了下來。
但是只有她本人才能知道,此時的她,現在有多憤怒。
原本跟他初次相遇的時候,他說他今年十六,容傾是不怎么信的。
因為她摸了他的骨齡,絕對是成年的。
當時她還以為聽風館的館主故意讓他裝嫩的。
畢竟,干這一行都是吃的青春飯。
年齡往小了說,很正常。
以前有濾鏡在,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少年,現在想了想,真是細思極恐啊。
尊上是一個很驕傲的人。
她忍受不了被人欺騙。
尤其是被自己真心相待的人欺騙,別說是恨,就連看他一眼都嫌惡。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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