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靠在容傾的懷里,臉色發白,雙手還有些顫抖。
“我抱你去醫務室。”
“不去……”少年異常執拗,手摸向自己的口袋,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
“疼?”
“哪里疼?”
少年臉色慘白,就連唇色都泛著冷色,手一直伸向自己口袋:“吃糖……”
容傾順著少年的手,幫他將口袋里的東西拿出來。
那是一顆糖。
是上次坐公交車給老奶奶讓座的時候,老奶奶給的一顆糖。
容傾突然想起初次見面,少年護著自己的糖。
“你是不是低血糖?”
“……是。”
容傾剝開糖紙,將糖塞進少年的口中。
但是容傾還是很不放心,將少年打橫抱了起來,去醫務室檢查。
檢查結果很明顯,就是營養不良,又劇烈運動,很容易造成昏厥。
體育老師也很害怕,生怕攤上事。
看到少年平安無事,說了幾句話,這才離開。
容傾直接去找班主任請了假,并沒有送少年回家,而是直接將人弄回了公寓。
少年吃了糖,已經感覺好多了,但是還是很虛弱。
容傾翻出巧克力,讓他拿著。
少年搖了搖頭,就是不肯拿。
姨姨說了,不能再要姐姐的東西。
“拿不拿?”容傾兇巴巴的吼:“你這么不聽話,信不信我打你?”
少年低著頭不說話,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尊上卻是沒有絲毫心軟,反而有些酸里酸氣的說道:“我平常跟你說的話,你怎么就沒有往心里去,偏偏秀姨跟你說的話,你卻當成圣旨一樣執行?”
少年還是不說話。
“白槿,我救過你很多次,對不對?”
“……對。”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對不對?”
“……對。”
“救命之恩,應該如何報答?”
“做牛做馬,為奴為婢……”少年想了想,又蹦出來四個字:“以身相許。”
“……”容傾怔愣片刻,而后說道:“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馬,也不需要你為奴為婢,更不需要你以身相許,我就只需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聽我的話!”
少年先是一愣,然后輕輕點頭。
“吃。”
容傾非常強硬的將巧克力塞進少年的嘴里。
甜膩的味道,絲滑的觸感,讓少年本能的吞口水。
巧克力啊,他還沒有吃過呢。
他抬頭看了容傾一眼,小心翼翼的舔著巧克力。
少年渾身都是臭汗,容傾有些嫌他臟,直接將他扒干凈,丟進浴缸里。
少年扒拉著浴缸邊緣,一雙泛紅的眸子滿是霧氣的望著容傾,猶如小鹿般惹人憐愛。
容傾將少年的臟衣服丟進洗衣機里。
“怎么了?”
看著少年滿臉通紅,容傾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少年的嘴里還叼著巧克力,有些害羞的低下頭,根本就不敢去看容傾的眼睛。
容傾卻是笑了,好像很少遇見這么純情的崽崽了。
崽崽通常都長了一張過于清純的臉蛋,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清純,但是骨子里卻是浪到沒邊,總是暗搓搓的將她往床上勾。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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