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代,你為什么要傷害自己的同學?”
容傾一臉沉默:“等我的律師過來再說。”
十分鐘后,容家派來的律師來了。
容傾獲得被保釋的權利。
五分鐘后,五個受害者要求和解。
警察給容傾解著手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手銬出問題了,總是解不開。
但是容傾的耳畔一直充斥著萌寶的聲音,帝君大大在哭,帝君大大又哭了,帝君大大好可憐。
容傾只感覺一陣心煩氣躁。
咔嚓一聲,手銬直接被扭開了。
警察叔叔:“……”
“損害公物,我會賠償的。”
說完這句話,容傾便向著另外一間審訊室走去。
“姐姐……”
少年在看到容傾的時候,就像是鵲橋相會的牛郎織女,抱著容傾,一個勁的哭。
容傾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安撫道:“我不會有事的,乖,不哭了,姐姐心疼了。”
一聽說容傾心疼他了,心里高興的不行,姐姐多在乎他啊。
少年擦了擦眼淚,眼眶通紅,很是堅強的說道:“我不哭……”
“乖乖的,不哭。”
“真乖。”
容傾將他臉上的淚水擦干凈。
兩分鐘后,容傾與少年兩人被恭恭敬敬的送出警察局。
容傾剛一爆出真實身份,那五個“受害者”徹底老實了,也不叫囂著讓容傾賠錢坐牢了,甚至連醫藥費都是自己掏的。
但是容傾又豈會差他們這點錢,告訴醫院,醫藥費全免。
五個男生轉學了。
學校再也沒有任何人欺負少年,再也沒有任何學校暴力的產生,不管是冷暴力還是熱暴力。
雖然沒有人再欺負少年了,但是少年卻依舊有些不開心。
“白槿,不開心嗎?”
對于容傾的關心,少年低垂著小腦袋,哼哼道:“現在都沒有人欺負我了……”
“嗯?”
沒人欺負還不好嗎?
“沒人欺負我,姐姐就會對我很冷淡……”
“……有嗎?”
“有的有的。”少年抬起頭來,眼眶微紅,可憐兮兮的說道:“槿兒很笨,猜不到姐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姐姐能不能告訴我?”
“你還小,不懂!”
“我不小了!”少年哼了哼:“我比姐姐還要大兩個月呢。”
容傾白了他一眼:“那你還叫我姐姐?”
“因為姨姨說了,姐姐的心理比我成熟,所以要叫姐姐。”
容傾心說,心理豈止是比你成熟,簡直都能做你祖宗了。
如果父親當初沒有收虛絕做記名弟子,崽崽的身份根本就不會抬高這么多。
那就是剛入門的小弟子與祖師爺的差距。
她的輩分大了去了。
但是虛絕成了她的便宜師弟,按照輩分,崽崽就該叫她一聲姑姑了。
崽崽的輩分漲了很多。
最近少年有些沉默寡言,還總是躲著容傾走。
容傾也沒有在意,小男兒家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著,到了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
少年剛躲開容傾,迎面便撞上一個人。
他皺著好看的眉,哼了哼,轉身就走。
“別走啊!”
那人攔住他,就是不讓他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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