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漓原本有些傻愣傻愣的,但是當容傾摸他腦袋的時候,他反應了過來,有些惱羞成怒:“你不知道男人的腦袋是不可以摸的嗎?”
容傾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只知道,女人的腦袋不能亂摸。”
蘇漓:“……”他怎么又忘了,這里是女尊國。
在這個神奇的女尊國,男人是女人的附屬品,是女人的奴隸,地位卑下,只能自稱奴家。
“哼,這次就原諒你。”蘇漓突然抱住容傾,小聲說道:“給我抱三秒鐘,然后我就去工作。”
女神說得對,不掙錢怎么養家糊口。
說是抱三秒鐘,但是卻足足抱了三分鐘,才不依不舍的松開手。
“你好好休息,我忙完就來看你。”
“嗯。”
蘇漓剛一抬頭,便看到容傾眼底滾動的邪念。
他輕笑一聲,原來……對我也不是沒感覺的。
還以為你真的是永遠都無法解封的大冰山呢。
不過,聽說女尊國女人的身體很容易沖動,對那方面的需求也很大。
蘇漓心想,女神的身子骨這么弱,就算有需要,他一個人也應該應付的過來。
走出院子,蘇漓立刻換了張臉色,哪里還有半分春心蕩漾。
蘇漓回去一查賬,發現賬本又被動了不少。
蘇祿以前只是做做假賬,現在竟敢明目張膽的轉移財產,真當他是死的嗎?
蘇漓的手段很凌厲,直接挑出幾個比較嚴重的鋪子,將那些管事給送了官。
管事的被抓,店鋪管事被換,蘇祿現在有些束手束腳。
她現在是蘇家的奴,還不能跟蘇家撕破臉,否則會被處以極刑。
蘇漓知道蘇祿不老實,但是卻沒有動她。
就像是古代的皇帝,知道權臣有謀逆之心,但是卻依舊沒有撕破臉,皇帝弄不死權臣嗎?
當然弄得死!
但是,權臣死了并不代表著隱患消失了。
權臣只是一個領頭人罷了,這個權臣死了,還有另外一個。
這種方法只是治標不治本。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將權臣的勢力一點點的蠶食,化為己用,這才是最完美的方式。
蘇漓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一步步的蠶食蘇祿的勢力,將她吞掉的東西,全部給他吐出來。
蘇祿急得跳腳,眼角的余光卻瞥到一道白色身影。
容傾。
容家的長女。
雖然對外宣稱是養女,但是誰知道是不是私生女。
而且,養女也是有繼承權的。
蘇祿的眼底,突然閃過一抹精光。
聽聞,公子很是迷戀容傾那張臉。
也是,容傾的那張臉,比男人還要好看,怎么可能沒人喜歡?
或許,她可以換一條路。
原本,她就是想給公子找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女人嗎?
眼前這個,不就是現成的嗎?
蘇祿想了想,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堪稱樸素,雖然是單人房,但卻是徹徹底底的下人房。
蘇祿自己一個人住,她原先倒是有個夫郎,但是夫郎多年未曾生育,她一氣之下,直接將夫郎給休了!
后面又偷著在外面養了不少的男人,但是無一例外,全部都沒有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