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的身體很好,再撐個二十年沒問題,到時候完全可以扶持孫女上位。
這才開始了催生之旅。
“我有病,我身體不好,我根本就不能讓蘇漓懷孕,你別再逼他了!”
丟下這句話,容傾直接離開。
“傾……傾兒這是什么意思?”
“老奴猜想,可能是殿下身子骨不好,子嗣艱難?”
“可……”
慕容恪張了張嘴,卻是什么都沒有說。
身子骨不好?
怎么可能啊。
騙騙漓兒那個傻小子還差不多,但是卻騙不過她。
慕容恪嘆息一聲,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她老了,也管不了啦!
蘇漓還不知道容傾給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依舊每天晚上勾搭容傾,讓容傾享盡了艷福。
到了堅持了兩個月,蘇漓自己倒是累得不輕,生意都下滑了很多,再加上婆婆好像已經忘記了催生這回事,兩人又開始了隔天一次的頻率,小日子別提過的多充實了。
原本以為,幸福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但是該來的事情,終將會來。
今日是慕容恪的五十大壽。
半百的壽辰,又是皇帝,當然好好過。
宴會進行到一半,慕容恪的話說到一半,突然摔了酒杯。
直接倒在座位上,嘴角還流著黑色的血,不知生死。
“來人!”
“護駕啊!”
整個宴會已經亂作一團,但是沖過來的并不是御林軍,而是數不清的黑衣人。
黑衣人一進來,立刻便控制了全場。
所有人的肩膀上都有一把锃亮的長劍,威脅著小命。
為首的黑衣人看向一臉鎮定的容傾,冷笑一聲:“榮王殿下雖然是個命根子,但是膽色卻很是過人。”
容傾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表情:“過獎。”
你真當我在夸你?
黑衣人被噎了一下。
“榮王殿下……”
黑衣人將手中的長劍往下壓了壓,卻沒有任何血痕。
她突然一驚,這是怎么回事啊?
“妻……妻主!”
蘇漓現在是真的有些怕了,就連杯中的酒都撒了一些,小手發著顫。
容傾見此,眼神突然變冷,直接伸出兩指,將鋒利的刀尖給折斷。
“你……”
黑衣人大駭,不是說慕容恪的這個女兒只是個病秧子嗎?
蘇祿也被容傾這個舉動給嚇住了。
這還是他身嬌體軟經常推倒他的妻主嗎?
妻主明明是一個弱女子。
容傾的手指夾著斷劍,直接射向黑衣人的大動脈,她的聲音很平淡:“你嚇著他了。”
黑衣人直接軟倒在地,失血過多而死。
“怕嗎?”
容傾摟住蘇漓的肩膀,聲音溫柔。
蘇漓現在的肩膀都在顫抖,這還是她的妻主嗎?
明明妻主病弱嬌貴,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容傾一拍桌子,桌子直接應聲而碎,膳食餐具直接飛向黑衣人。
一時間,倒了一大片。
黑衣人連個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
縱使是殺了這么多的人,容傾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容傾看向殿外,黑衣人還有很多。
“抱著它。”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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