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忙完以后,發現兩只活蹦亂跳的野兔已經被小相公給剝了皮,內臟都挖了出來,并且洗干凈,一臉獻寶似的捧到自己的面前,好像在……求夸夸。
原本只是將兔子弄回來給小相公養著玩的容傾:“……”
沉默半晌,容傾拍了拍小相公的肩膀:“做的真棒!”
小相公羞澀的笑了,偷偷地在容傾的唇角親了一下。
中午的飯,自然是兔子肉,一只燉了,一只烤了。
小相公吃的一嘴油,笑得像是一只可愛的精靈。
吃過午飯以后,容傾換了一身衣服。
小相公連忙湊上來:“你又要走啊?”
容傾嗯了一聲:“好好在家待著,回來給你帶好的。”
“我不要!”
他扯著容傾的衣角,可憐巴巴的。
“想跟我去?”
小相公眼睛亮晶晶的:“嗯嗯。”
“好吧。”
容傾將家里的門窗關好,帶著小相公去了縣城。
縣城距離南山村很遠,大概是兩個時辰的腳程。
容傾走得快,最多用一個時辰。
但是小相公每晚辛苦勞累,今天還跟她上了山,萬一累壞了,晚上怎么辦?
于是,容傾在半路上花了幾文錢,坐了個驢車。
縣城還是挺熱鬧的。
容傾帶著小相公去了陳宅。
到了陳宅門口,便有人領著容傾進去。
容傾牽著自家小相公的手,跟著下人進入宅院里。
剛進去沒多久,便有一個中年男人迎上來,他的神態語氣都很恭敬:“神醫,您來了?”
容傾頗為冷淡的嗯一聲。
中年男人看向姜昀,忍不住問道:“這位是……”
“拙荊。”
容傾剛一說出口,便被小相公給捏了捏手心。
沒有辦法,容傾只好換了個說法:“我相公。”
“原來神醫已經成親了!”
中年男人倒是沒有想到,其貌不揚的神醫,還有一個這么好看的相公。
容傾不想跟他談這件事,便直接轉移話題:“令郎醒了嗎?”
說起這個,中年男人中算是來了精神,連忙說道:“醒了,昨夜就醒了,果真不愧是神醫!”
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員外。
容傾沒打算開藥鋪,她只打算給有錢且身患奇病的病人,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
“帶我過去看看。”
“神醫,您請跟我來。”
在陳員外的帶領下,容傾帶著小相公來到陳少爺的房間里。
陳少爺現在依舊在清醒著,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容傾給他探了脈,點了點頭:“恢復的不錯。”
陳員外連忙奉承道:“這都是神醫的功勞。”
“請將陳少爺扶起來,我要給他繼續施針。”
陳員外連忙將陳少爺給扶了起來。
陳少爺沖著容傾笑了笑:“有勞神醫。”
容傾很是耿直的說道:“收錢的。”
陳少爺:“……”
因為陳少爺坐不住,所以陳員外需要扶著他。
容傾將陳少爺身上的里衣給脫了下來,熟練程度,讓姜昀不由得想起了昨晚。
他當場就不樂意了,抻著容傾的衣服,一臉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