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恐怕跟劉崇文脫不開干系。”
“夫人何出此言?”大理寺卿有些疑惑,問道:“難不成兩人有什么矛盾不成?”
容傾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不瞞大人,我家相公并不是什么大家子弟,只是一個小山村的百姓,十六歲便中了小三元,成為朝廷的廩生,但是卻因為一次意外,從此與科舉無緣。”
十六歲的秀才并不多見,貴族子弟甚至還有十三歲就考上秀才的,但是貴族根本就不缺少書籍,經過名師的培養,考上秀才并不稀奇,而姜昀卻只是一個小山村出來的,一年的花費也不過是幾兩銀子,而一本最為普通的書也要幾兩銀子,卻能中小三元,成為朝廷的廩生,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更何況,姜昀在鄉試的時候,甚至還考上了解元,如果在會試和殿試之上拔得頭籌,那便是連中六元。
迄今為止,連中六元的書生,也只有區區三位。
“后來,我家相公失去了一切,變成了一個啞巴,在我的治療之下,這才重新走上科舉之路。”
說到這里,容傾停頓了一下:“說來也巧,我家相公跟劉崇文乃是同村。”
“哦?”
大理寺卿突然便來了興致。
“我猜想,可能是我家相公出門的時候,偶然被劉崇文撞上,但是我十分不解的是,劉崇文遇到了同村之人,不敘舊也便罷了,為何還要將我家相公抓入監牢,還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最重要的人,在京城遇到同鄉,不敘舊也便罷了,為何還要去調查同鄉?
如果不調查,根本就不可能查到府城里去。
“這個……”蕭澈愣了一下:“就比較有意思了。”
末了,容傾還說道:“還有就是,劉崇文是我的童養夫。”
容傾想了想,還是將這件事情給說了出來。
“什么?”蕭澈聞言,嫉妒的哇哇亂叫:“你要那個丑八怪,也不肯要我?”
大理寺卿:“……”這個關系,是不是有點亂?
容傾聲音冷冰:“小侯爺,有關于婦人的名節,請慎言!”
蕭澈委屈巴巴的看了容傾一眼,小聲嘀咕著:“那個姓劉的那么丑,你也愿意要,咋就這么不挑食呢?”
容傾:“……”
大理寺卿:“……”雖然聲音小,但是老夫耳朵不聾。
“神醫,你長得這么美,那個姓劉的愿意跟你分開?”蕭澈有些不敢置信,然后又猜測道:“是不是因為你,所以姓劉的才把姜哥哥抓進大牢的?”
“我以前……長得很丑,只有姜昀不嫌棄我。”
蕭澈有些好奇:“有多丑?”
“我的右臉有一塊很大的血色胎記,比鬼還要丑陋,所以劉家一直在奴役我,讓我供劉崇文讀書,在劉崇文考上秀才以后,便將我賣給了村里的殺豬匠。”
“什么?”蕭澈有些不敢置信:“姜哥哥竟然是你的第三任?”
不得不說,蕭澈的關注點就是這么歪。
大理寺卿聞言,卻是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