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
“她有沒有求你放過她?”
“你的心怎么就這么狠?”
“她是你愛了四十年的女人啊!”
連紀臉色猙獰,解剖刀落在他的心口位置,聲音滿是殘忍:“就讓我看看,你的心臟是不是黑色的!”
解剖刀即將沒入心臟的時候,轟隆一聲,有人破門而入。
連紀望過去,誰知卻看到一個渾身濕透的女人。
冰冷的眉眼,一如他們初見。
“連紀,過來。”
依舊是那副命令式的語氣。
連紀搖了搖頭:“我不要!”
“連紀,過來。”
語氣有些不耐煩。
“我不要過去,我沒有家了,我什么都沒有了,我要殺了他,給我父母報仇!”連紀望著容傾,一滴眼淚落了下來:“誰也無法阻止我!”
一滴眼淚,徹底埋葬了他的愛情。
就算是容傾,依舊不能阻止他。
“不過來是嗎?”
就在連紀以為她徹底放棄自己的時候,便聽到容傾不輕不淡的說道:“那我去找你。”
容傾一步步的向著連紀走近。
就像是一步步的走向深淵。
而他身在深淵。
她伸出了手,跟連紀說道:“我們結婚,我愿意給你一個家,我不僅是你的妻子,更是你的家人。”
連紀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他突然抬起了手,手里的解剖刀掉了下去。
萌寶眼疾嘴快的叼住,三口兩口就將解剖刀給咽了下去。
連紀伸出手,一步步的將手放在容傾的手里。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他們的心,也連在了一起。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容傾不禁沒有給他一個擁抱,一個親吻,反而將連紀的腰帶給解了下來。
連紀的臉……莫名的有些紅。
還有外人在這里,是不是不太合適?
下一秒。
容傾直接用腰帶將連紀給綁了起來,然后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尊上不愧是尊上,就算是打人也是充斥著美感,帥得不像話。
連紀有些懵逼,不太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殺人!”
“我讓你殺人!”
“不省心的小崽子!”
“動不動就殺人,虧你還是執法人員!”
“解剖刀是讓你幫助死者申冤的,不是讓你解剖活人的!”
“又毀掉我一個實驗!”
“打死你算了!”
容傾最后踢了一腳,一臉嫌惡的別開眼。
連紀除了那張臉是完好的,幾乎是全身上下都被容傾給照顧了一個遍。
她打人的力度恰到好處,不會留下任何隱患,只是單純的讓人疼。
就算以故意傷人罪來判,頂多判個輕傷。
容傾將溫雅致身上的繩子解開,有些抱歉的說道:“抱歉,孩子不聽話,讓您受苦了。”
溫雅致嘴角抽搐一下,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管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叫孩子?
“沒……沒關系,我從來都沒有怪過連紀,他這兩年過的很苦。”溫雅致擺了擺手,眼神溫柔:“你就是容傾吧?”
他曾經聽陳卓說過,連紀前段時間跟一個叫容傾的女孩子走得很近。
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