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諒你了嗎?”
說起這個,連紀有些低落:“他從來都沒有怪過我。”
“那就好好盡孝。”
連紀乖乖點頭:“都聽傾傾的。”
容傾又訓了他幾句,連紀乖乖的聽著,猶如一個犯錯誤的小學生。
“去做飯吧。”
連紀有些不太好意思:“可是,我只會煮粥。”
煮粥是他技術含量最高的手藝了。
“那就煮粥,我不挑食。”
連紀乖乖的去了。
容傾癱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米粥快熟的時候,容傾又炒了兩個菜。
午餐后。
容傾將連紀按在沙發上親。
“別……”
連紀還是不太適應跟容傾如此親密。
“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
容傾將他的襯衫脫了下來,聲音壓低:“叫出聲……”
連紀乖乖的順從。
連續換了好幾個地方,最終回到了臥室里面。
因為鬧騰了太久,甚至還耽誤了晚餐。
家里也沒有什么菜了,索性晚餐便叫了外賣。
“你還在上大學,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一些防范措施?”連紀畢竟是學醫的,也不害羞,反正更害羞的事情已經做過了,他拿出一大堆的東西,問道:“挑個款式。”
容傾將那些東西一股腦的全部騷勁抽屜里:“不用,我們是合法夫妻。”
連紀請了兩天假,一直在家里荒唐度日。
今天是接溫雅致出院的日子。
連紀今天破天荒的穿了一件高領的襯衫,容傾倒是神色如常,穿著白色連衣裙,披散著頭發,高冷矜貴。
到了醫院里,容傾去問醫生,溫雅致最近的恢復情況。
病房里,現在就剩下連紀和溫雅致。
說真的,連紀現在很尷尬。
不管怎么說,他都冤枉了溫叔叔兩年。
雖然完全相信容傾,但是連紀后來想了想,發現這件案子確實是有很大的疑點。
因為溫叔叔的性格,根本就做不出來這種事。
而且,如果他真的是情殺,應該在父母結婚的時候動手,而不是現在。
當初,他完全就是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溫雅致像是沒有看出連紀的尷尬,好像那兩年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神色自然的跟溫雅致聊著天:“最近跟容小姐相處很愉快?”
連紀嗯了一聲:“她說話算數,給了我一個家。”
溫雅致有些驚訝:“結婚了?”
“前天領的證。”
“速度挺快的。”溫雅致又問道:“打算什么時候辦婚宴,你岳父岳母那里,是怎么說的?”
“我……”連紀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我還沒有見過她的父母。”
“沒有見過父母就領了證?”
連紀硬著頭皮點頭:“我……我們都沒有談過戀愛,就……就結婚了。”
“啊?”
溫雅致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神速,想當初他十歲就喜歡連紀的母親,到最后也沒有走到一起,而連紀卻跟容傾直接領證結婚,甚至跳過了談戀愛這個過程。
“婚姻不是兒戲,你對她了解嗎?”
“我……”連紀有些不太好意思:“我……我們一共也沒有見過幾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