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未卜先知?”
“我只會測天象,別的不會!”
“那都是糊弄人的,誰不是為了混口飯吃。”
“我哪里知道解決辦法,我又不會算命!”
“誰會算命?”
“你容我想想……”
“白馬寺住持,應該會吧。”
以上,就是欽天監的全部回答。
等欽天監醒過來以后,離隨便扯了個理由,將他給打發離開。
離思索再三,還是要去白馬寺看看。
白馬寺是皇家寺院,現在的住持更是得道高僧,沒準能看出來什么。
嗯,明天就去白馬寺看看。
“陛下……”
“何事?”
離現在有些心煩氣燥的,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辦。
“九千歲那邊,有動靜了。”
“什么動靜?”
離突然來了精神。
如果讓他發現容傾真的是預謀不軌,那他肯定不會放過容傾!
“九千歲最近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動靜,只是……”
趙安成的臉色突然變得微妙。
“如何?”
趙安成咬了咬牙,跟離說道:“九千歲最近倒是沒有做什么大事,批閱奏折,睡覺喝茶,還有就是……”
“還有什么?”
趙安成看了離一眼,這才說道:“還有就是,飲酒作樂,府中侍妾彈琴跳舞,唱戲聽曲……”
讓趙安成詫異的是,離沒有半分不自在,而是再次問道:“真的沒有下達什么命令,或者是召見什么部下,抑或是他的勢力出現什么問題?”
趙安成聞言,搖了搖頭:“一切正常。”
“不應該啊……”
離一臉不解,根本就搞不明白容傾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跟他互換了身體,就是為了享用他的侍妾?
容傾是這般貪圖美色之人?
但是轉念一想,可不是嗎?
不是連她自己的身體,還有他的靈魂都給收用了嗎?
想到這里,離俏臉一紅。
“陛下,老奴就知道,離這廝狡詐奸滑,您可不要被他給欺騙了,咱們還是好好籠絡裴公子,不能給離任何機會!”
對于趙安成的勸解,離只是嗯了一聲,倒是沒有再說什么。
反正分手信早就發出去了。
趙安成又說道:“陛下,您還是給裴公子寫封信吧?”
“又寫?”
離滿臉都寫著拒絕:“昨天不是剛寫過嗎?”
“您以往都是天天寫的。”
離聞言,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
沒有辦法,離只能又給裴浩軒寫了一封分手信。
寫完分手信以后,天色差不多也暗了下來。
離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用身體做代價,讓容傾幫他批閱奏折來著。
對于床笫之歡這種事,離是個正常男人,是不會有任何反感的。
因為沒有任何男人會拒絕這種好事。
更何況,離還是一個素了三十年的老光棍。
他現在用著女人的身體,也不好去找別的男人。
被自己的身體壓,他還是勉強能接受的。
但是,讓他洗干凈,像一個妃子似的,等著容傾的臨幸,那是不可能的。
他就不洗!
天色即將暗下來的時候,容傾緩緩地步入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