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成左右為難,只能勸解道:“陛下,您已經喝了很多,少喝點吧!”
離唇角輕扯:“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剛開始只是冷笑,后面卻是大笑出聲。
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他雙手顫抖的指著容傾和趙安成,冷笑出聲:“果然不愧是一家人,你聽她的,我的人也聽她的,所有人都聽她的,我現在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哈哈哈哈……沒了,什么都沒了,什么都失去了,我什么都沒有了!”
他歇斯底里的瘋狂嘶吼著,走路搖搖晃晃的,將很多酒瓶都給撞倒了,碎成了一大片。
“陛下……”
“我不是你的陛下!”離指著容傾,大聲的吼:“她才是!她才是你的陛下,我只是一個孤家寡人,什么都沒有,現在真的什么都沒了!”
容傾跟趙安成說道:“你先下去,我來照顧他。”
“九千歲……”
“下去。”
趙安成想了想,還是退了下去。
九千歲現在跟以前的九千歲不太一樣,怕是如陛下所說,很有可能真的對“她”動了真感情。
“為什么要喝酒?”
“為什么喝酒?”離趴在地上,看向容傾,呵呵笑了一聲:“想喝就喝嘍,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容傾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離跌跌撞撞的跑到容傾的面前,他光著腳,地上的酒瓶碎片將他的雙腳給扎的鮮血淋漓,但是他好像是沒有任何知覺一樣。
“滾……你給我滾!”離發著脾氣:“我不想看到你,永遠都不想看到你,我不想看到你,你給我滾……”
容傾還是沒有動,任由他發著脾氣。
“朕是一國之君,朕現在讓你滾,聽不明白人話嗎?”
“你這是抗旨不遵,你趕緊給我滾!”
“滾蛋!”
容傾還是沒有動,而是將離給抱了起來,查看他的雙腳。
“少碰我!”
“老子就算不舉,也不能像個娘們似的,雌伏在你的身下!”
“老子是男人,是男人你懂不懂啊?”
“老子不要當女人,也不要蹲著尿尿!”
“姓容的,你還我身體,你還我身體!”
離發著酒瘋,一口咬在容傾的肩膀上。
恨不得咬下來一塊肉來。
他現在被困在這具身體里面,什么都沒有了。
他沒有武力值,也沒有權勢,只是一個傀儡皇帝。
他甚至連自己的安全都保護不了。
他活著還有什么勁啊?
還不如死了算了!
離大力的掙扎著,將容傾推倒在滿是碎片的地上。
容傾整個后背全部被割傷,將白色的錦袍給染紅了。
但是她卻低聲道:“你別亂動。”
離雖然醉了,但是最起碼還保持了三分清醒。
他看著容傾后背的傷,倒是沒有再鬧騰。
容傾將他腳底下的碎片清理干凈,然后給他上了藥,全部給包扎好。
因為受了傷不能洗澡,容傾便將他的全身給擦干凈。
然后將他抱到龍床上,低聲哄他睡覺:“睡吧。”
離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