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定睛一看,發現那封信是自己給裴浩軒寫的分手信。
不用想都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裴……裴浩軒?”
“陛下果真是忘了在下。”裴浩軒自嘲一笑:“現在卻是如此生疏的喚我的名字。”
“你不是叫裴浩軒嗎?”離一臉的理直氣壯:“名字就是讓人用來叫的,我現在叫你名字,有什么不對?”
“有什么不對?”裴浩軒一臉控訴的望著離:“你以前都叫我裴哥哥的!”
“陪……陪哥哥?”離低啐了一聲:“我還陪姐姐呢!”
“傾傾,你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裴浩軒突然上前,搖晃著離的肩膀,一臉的不可置信。
離拍開他的手,一臉嫌棄:“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只是你一直都沒有發現真實的自我。”
“你……”
離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你已經收到了信,請你以后不要來找我!”
“容傾!”裴浩軒握緊了拳頭:“你當真要過河拆橋?”
“過河拆橋?”離現在煩得很,根本就不懂裴浩軒在說些什么,他只想快點將裴浩軒給打發掉,索性直接說道:“隨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是無所謂的。”
“你……”裴浩軒滿臉恨意的望著離:“容傾,你會后悔的!”
“隨便你。”
裴浩軒聞言,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但是裴浩軒前腳剛走,趙安成后腳便進來了,他直接問道:“陛下,您到底跟裴公子說了什么?”
離批閱著奏折,直接說道:“沒有說什么,只是說了分手。”
“分……分手?”
趙安成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離:“陛下,您怎么能跟裴公子說分手?”
“為何不可?”
“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什么事?”
不知為何,離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聽到趙安成哭喪著臉說道:“裴公子的手里,可是握著十萬私兵啊!”
“什么?”
離直接站了起來,質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了跟九千歲抗衡,陛下用美色迷惑住了裴公子,讓裴公子私下里幫您養了十萬兵馬,個個都是以一敵十,乃至是敵百的好手啊!”
裴浩軒有什么?
他窮的就只剩下錢了!
有道是,窮文富武。
當一個天下首富手里有了十萬兵馬,他能干什么?
原本,這十萬兵馬應該捏在他的手里,但是現在他跟裴浩軒鬧翻……
天吶!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
他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怪不得裴浩軒當初離開的時候,會說出那番話。
該死的!
離直接甩鍋給趙安成,大吼道:“你難道就不知道攔我一下?”
“老奴哪里知道您是在跟裴公子談分手的事,老奴還以為您跟裴公子正在你儂我儂,老奴又怎么好打擾?”
正是因為如此,趙安成非但沒有打擾兩人,反而還給兩人把風。
如果不是裴浩軒怒氣沖沖的離開,趙安成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家陛下會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