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
容傾居于龍椅之上,聽著下方的文武百官高呼萬歲。
等眾朝臣起身以后,容傾直接問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陳丞相直接站了出來,稟告道:“臣有本奏!”
“卿家不妨直言。”
“臣要狀告一人。”
“誰?”
“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陳丞相直接說道:“那便是陛下您!”
“告我?”
容傾卻是笑了:“不知卿家以何種罪名狀告天子?”
“陛下犯了跟先帝同樣的罪名,誣害忠良,濫殺無辜!”
“誣害忠良?濫殺無辜?”
容傾挑了挑眉頭,問道:“不知卿家說的是誰?”
“臣說的不是別人,正是前攝政王,離!”
“離?”
驟然聽到這個名字,容傾發現,自己還是不太能釋懷。
畢竟,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離真的不念夫妻情誼,下手那么狠!
如果不是天道眷顧,想必現在死掉的就是她了。
“沒錯!”
陳丞相義正言辭的說道:“當初,先帝聽信讒言,將鎮國公府滿門抄斬,只留下離這一條血脈,容氏發生內亂,嫡枝全滅,整個容氏只剩下陛下一條血脈,正是因為如此,陛下才能得以旁支入繼,成為一國之君,您當時年幼,是離扶植您坐上皇位,并且暫代攝政王一職,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陛下卻忘恩負義,將攝政王坑殺致死啊!”
容傾聽完這些話,只感覺好笑:“敢問卿家,可有證據?”
“證據?”
就在這時,一襲玄色衣袍的離緩緩地步入大殿。
“我便是證據!”
當離走進來的時候,眾朝臣嘩然。
誰也沒有想到,九千歲會死而復生。
離直接站在了容傾的面前,唇角微勾,輕嘲一聲:“陛下沒有想到,臣還活著吧?”
容傾確實是沒有想到,他還活著。
畢竟,那杯酒確實是毒酒。
容傾的語氣很平淡:“朕也沒有想到,你還活著。”
“陛下沒有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離毫不猶豫的釋放了自己的恨意。
薄情寡義的狗皇帝,欺騙我的感情!
一想到自己被她壓,還是心甘情愿的,甚至還想給她生孩子,雖然被她給無情的拒絕了……
反正,當離想起過去曾經發生的種種,他就一陣心肝肺腎疼。
怎么就愛上了這么一個渣啊!
恨意?
容傾被他的恨意驚到,有些不敢置信。
不敢置信之后,便是憤怒。
他一個無情無義的狗東西,有什么資格恨她?
難道是恨她……讓他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面?
容傾不懂,也不太想懂。
目的已經達到,陳丞相直接說道:“陛下,臣要告老還鄉!”
“準!”
“謝陛下!”
陳丞相還說了一句:“丞相之位不能無人,不如便由離暫代吧?”
這是給容傾遞了一個臺階下。
如果當今陛下謀殺前攝政王的消息傳出去,就算沒有任何證據,但也夠民眾腦補一番。
陛下現在已經親政,不可能還讓離當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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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我好慘,算計三年,權勢沒了,武功沒了,媳婦也沒了,什么都沒有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