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容傾推開他,看著低頭做事,眼神卻往自己和墨琛身上瞥的衙役,感覺尷尬癌都要犯了:“你是不是瘋了?”
“你答應過我的。”
墨琛可憐巴巴。
“去去去,現在就去,行了吧?”
“嗯嗯嗯。”
回宮的時候,墨琛并沒有騎馬,而是坐的轎子。
剛進了轎子,墨琛便忍不住抱著容傾親了起來:“將軍,我好想你,它也好想你……”
容傾黑了臉:“滾!”
墨琛不敢惹怒容傾,只能忍耐著,催促轎夫快一點再快一點。
好不容易到了東宮,墨琛便將所有的宮人都給遣散離開。
“將軍,我好愛你啊!”
容傾原本是想先洗澡的,但是墨琛這個小妖精勾人功夫太厲害,只能從了他一次。
兩人去沐浴的時候,墨琛又勾著容傾來了一回。
墨琛伺候著容傾更衣,跟她打著商量:“你回來這么久都沒有拜見過母后,你要不要去坤寧宮看看她老人家?”
皇后?
在她的記憶里,容傾對于皇后真的不反感,因為皇后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她是個武夫,每次過去給她請安的時候,都會得到最熱情的款待,是真心把她當小輩的,當然也有原因是她位高權重,是他們母子倆的靠山。
但是現在嘛,皇后不單單是墨琛的母親,她還是白辰的生母。
然而,她卻把白辰給拋棄了。
容傾對皇后的感情,突然變得很復雜。
她理解,皇后當初如果沒有舍棄白辰,她跟墨琛都自身難保,這些年他們母子過的也不容易,但是理解是一回事,現實又是一回事。
“將軍,你怎么了?”
墨琛原本還想著讓母后給他當一回助攻的,因為她們兩個婆媳關系真的很好。
“沒什么,我們現在就去嗎?”
“現在就去。”
思來想去,容傾還是決定要去。
首先,皇后一直待她挺不錯的。
其次,她把人家的兩個兒子都給睡了。
最后,不管她的感情生活如此糟糕,皇后這個婆婆是跑不了的。
于是,兩人結伴去了坤寧宮。
皇后生的極為美麗,墨琛白辰這對雙生子跟皇后五分相似,但是她卻不得皇帝寵愛,她本人也佛系的很,每天吃齋念佛,從不沾葷腥。
以前容傾不懂,但是她大概明白了,皇后這是給她的小兒子祈福呢。
皇后的穿著很是樸素,也沒有戴多少首飾,看著兩人結伴而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容傾來了,快過來讓我看看。”
容傾走了過去,跟她見禮:“娘娘。”
“黑了,也瘦了許多,這兩年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頭吧?”
皇后對容傾各種噓寒問暖,將墨琛這個親兒子給丟到一邊。
“還好。”
一直都是皇后在說話,容傾偶爾給個回復。
眼看著兩人越聊越多,恨不得拉著容傾聊上個三天三夜的架勢,墨琛連忙說道:“母后,將軍還未曾用晚膳。”
“瞧我這記性。”
皇后連忙吩咐下去用傳膳。
雖然皇后一直吃素,但是沒有限制容傾和墨琛,但是墨琛從不過生辰,生辰當天也給他吃素,不許沾染任何葷腥。
直到跟容傾在一起以后,墨琛才真正有了自己的生辰。
墨琛第一次動心的時候,是容傾給他過生辰的。
然后容傾過生辰的時候,墨琛投桃報李,將自己當成生辰禮物送給了容傾,然后被啃得骨渣滓都沒有剩,在床上躺了兩天才緩過勁來。
飯后,陪著皇后待了一小會,墨琛便提出了告辭。
回到東宮,容傾跟墨琛顛鸞倒鳳,折騰到天色將亮方才停歇。
幸虧第二天休沐,不用上早朝。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容傾在穿衣服,動作很快,明顯是著急回家。
墨琛卻是不緊不慢的說道:“將軍,你起得也太早了一些。”
“阿辰還在家里等我。”
容傾感覺,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夜宿小三住處的渣男,生怕老婆發現了什么。
“你心里只有他!”
墨琛從背后抱住容傾,哼唧一聲:“將軍,我吃醋了!”
“乖。”
容傾滿是敷衍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下回再來陪你。”
“行吧。”
墨琛也沒有將容傾逼的太急,來日方長。
“難得休沐,你再睡會,我先回去了。”
墨琛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
容傾回家的時候,正巧看到白辰在院子里曬太陽。
“阿辰……”
容傾摸了摸他白嫩的小臉。
白辰緩緩地睜開雙眼,笑著問容傾:“傾姐姐,你回來啦!”
“嗯,怎么在這里睡覺?”
因為我在等你啊!
白辰不會承認自己一夜未眠,也故意忽視容傾身上的這身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衣服,也沒有忘記昨天下人傳的那些閑話,太子爺和未來太子妃逛街游玩,親密無間,疑似好事將近。
這些多重磅消息砸下來,他怎么能睡得下?
“黑眼圈這么重,是失眠了嗎?”
白辰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傾姐姐不在,我有點睡不著。”
“傻瓜!”
容傾很是愧疚,將白辰抱了起來:“以后,我不會讓你一人獨守空房了。”
以后,可不能跟墨琛過夜了。
雖然可以隨心所欲的折騰,但是阿辰卻是因此失眠了。
“傾姐姐,我突然有些困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睡?”
“能。”
容傾抱著白辰上床,將他的外衫除去,抱著他睡著了。
但是白辰卻是偷偷地睜開了眼,他輕手輕腳的掀開容傾的衣領。
果不其然,看到了一抹痕跡。
他知道,這是墨琛給他的挑釁。
但是他能怎么辦?
他只能忍。
因為他不能失去傾姐姐。
容傾陪了白辰一天,晚上的時候,容傾親了白辰究,正想脫掉他身上礙眼的衣服的時候,白辰卻是小聲說道:“傾姐姐,我有點累了。”
“那好吧,你今晚好好休息。”
容傾也沒有懷疑,抱著白辰就睡著了。
白辰卻是有些隱忍的咬了咬唇瓣,眼眶泛紅。
他不想嗎?
他也想的,他的身子早就被傾姐姐給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