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現在是春風得意。
因為墨琛正式入住國公府,所以國公府現在是越來越熱鬧。
“殿下,陛下那邊的藥……”
一想起狗皇帝,墨琛的好心情成功被破壞掉了。
但是又不得不讓狗皇帝醒過來,不然那些造勢都沒有用了。
畢竟,他跟容傾犧牲都挺大的。
“那就把藥給停了吧。”
想起容傾被狗皇帝害成這樣,墨琛繼續說道:“想辦法讓他癱了。”
“是。”
很快,皇帝清醒過來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但是很不幸的是,皇帝癱瘓了,后半生只能癱瘓在床。
沒有辦法,皇帝只能禪位給九皇子。
九皇子是皇帝最小的兒子,今年只有三歲,母妃死在了陳貴妃的手上。
由于新帝太過年幼,墨琛便代為執掌朝政,成了攝政王。
嗯,倒插門的攝政王。
新帝被記在了皇后娘娘的名下,對于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比較好的結局。
雖然墨琛不是皇帝,但卻是無冕之皇。
他最少還能把持朝政二十年,整個朝堂是他的一言堂。
然而,那兩只崽崽只是安分了沒幾天,便開始妻妾斗法。
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要不是太過分,容傾全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白辰端著一碗湯,敲響了容傾的書房:“傾姐姐,是我。”
“進來吧。”
吱呀一聲,房門被白辰推開。
容傾忙著公務,頭也不抬的說道:“阿辰找我有事嗎?”
“沒有事就不能找傾姐姐了嗎?”
少年的語氣有些埋怨,還有些自卑:“我不像哥哥,不能給傾姐姐幫忙,只能做一些羹湯,給傾姐姐補補身子。”
“阿辰有心了。”容傾眼神柔和:“羹湯放著吧,我一會再喝。”
“好吧。”
白辰將羹湯放在案桌上,站在容傾的身后,幫她揉捏著肩膀。
少年的力道不輕不重,對于長期伏案工作的容傾來說,確實是消除疲勞的好辦法。
容傾握住少年白嫩的手,柔聲說道:“阿辰,辛苦你了。”
“不辛苦。”
少年趁勢坐在容傾的腿上,摟住了她的脖子,獻上自己的唇:“傾姐姐才是真的辛苦。”
“乖。”
容傾吻了吻少年的唇瓣,一手伸進少年的衣衫之內,感受著他嫩滑的肌膚。
“傾姐姐,不要……”
少年軟聲拒絕,聽著隨時拒絕,但卻有一股欲拒還迎的感覺。
尤其是,少年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著容傾。
那一瞬間,容傾像是懂了什么。
容傾直接將少年壓在椅子上,與之抵死纏綿。
墨琛今日特意提前做完朝務,就是想跟容傾出去逛逛。
要知道,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出去逛街了。
“將軍在哪里呢?”
“在書房。”
墨琛徑直向著書房走去,但是當他正要推開房門之時,卻聽到了里面傳來一聲低喘。
“傾姐姐,我……我不行了!”
那一瞬間,墨琛的臉色直接黑了個徹底。
咣當一聲,墨琛直接一腳踹開書房的門,看著衣衫不整的兩人,質問道:“你們在做什么?”
白辰被嚇住了,連忙往容傾懷里縮。
墨琛卻是拽住白辰的耳朵,質問道:“白辰,你在做什么?”
“我……”
白辰因為心虛,怎么都說不出話來。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單日,將軍是我的!”
正是因為這個,白辰才心虛啊!
“說話啊!”
白辰疼的眼眶泛紅,他感覺自己的耳朵快要被哥哥扭下來了。
“我……我只是來給傾姐姐送羹湯……”
白辰吞吞吐吐的說。
容傾那拿開墨琛的手,很是平靜的說道:“說話歸說話,不許動手動腳。”
“你還向著他!”
墨琛氣的要死:“容傾,你怎么就這么經不起誘惑呢!”
“他在勾引你,你不知道嗎?”
容傾也有些理虧,沒有說話。
墨琛見此,冷哼一聲。
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白辰怯生生的說道:“我只是來給傾姐姐送羹湯的,哥哥你信我。”
墨琛這才看到案桌上的那碗羹湯,他摸了摸湯碗,已經涼透了。
他冷笑一聲:“你還真是有本事,送個羹湯都能送到床上去!”
白辰臉上有些掛不住,他不敢示弱的回懟:“哥哥也別說弟弟,哥哥前幾日不是也將奏折送到床上去了嗎?”
“你……”
墨琛說不出話來,只是嘲諷道:“你還要不要臉啊,現在還是白天呢!”
“那又怎么樣?”
白辰有些炫耀的說道:“哥哥不知道,在小漁村的時候,傾姐姐最喜歡在大白天的欺負我了……”
“你……不要臉!”
白辰看到自己成功刺激到了墨琛,再接再厲:“誰讓我們家窮呢,只有兩間房,還要躲避著爺爺,只能趁著爺爺不在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哥哥你有沒有過這種經歷,偷情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
“你個賤人!”
墨琛氣得劈壞了一張桌子,正想找罪魁禍首算賬,卻發現容傾早就跑得沒影了。
是夜。
“將軍,我也想嘗嘗什么叫做刺激。”
容傾緩緩地打出一個:“?”
墨琛抱著容傾,不滿的控訴:“弟弟說,你們在小漁村的時候,經常背著白爺爺亂搞……”
容傾聞言,只感覺腦殼生疼:“阿辰怎么能跟你說這個?”
“為什么不能說?”
墨琛不滿的繼續質問道:“你很喜歡在白天?為什么呢?難道是因為白天看得比較清楚?還是單純的喜歡刺激?”
“因為晚上阿辰要跟爺爺睡,我只能孤枕難眠,然后就想著早點成親,免得不方便。”
“……哦。”
墨琛一臉敷衍。
“怎么了?”
容傾本能的覺得墨琛有點不太對勁。
“將軍,我也想嘗嘗什么叫做刺激!”
容傾有些無語:“你想怎么樣?”
墨琛偷偷地在容傾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容傾直接冷聲拒絕:“這太荒唐了!”
“不嘛不嘛,人家就要!”
這個一向不屑撒嬌的男人,現在卻猛男撒嬌。
“那可是金鑾殿!”
容傾冷聲拒絕,眼底滿是不贊同。
“大不了,等散朝以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