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頓時有人不樂意了:“還請慎言,辱罵執法人員是犯法的!”
“你兇什么兇啊!”陳母大吵大鬧的:“別以為老娘會怕你,你們這群警察還真有意思,不去抓真正的壞人,反而迫害我這個無辜人,受害者……還有沒有天理啊!”
執法人員算是明白了,跟這種法盲潑婦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
尤其是,還是一個老人家。
“陳先生,您看……”
執法人員覺得跟陳母說不通,便跟陳樺說道:“按照規定,我們會將您的母親收押。”
“你們還想關我坐牢?”
陳母立刻不高興了,猶如炸毛的刺猬,破口大罵:“老娘是受害者啊,你們不去抓真正的小偷,非要迫害我這個受害者,沒天理啊!”
“夠了!”
陳樺第一次感覺,有這樣一位母親是丟人的。
而且,她怕是真的有精神病!
被陳樺這么一兇,陳母下意識的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臉失望的看著陳樺:“兒子,你兇媽媽?”
“媽,我沒有……”
陳樺也有些后悔了,不管怎么說,那都是自己的母親。
將自己拉扯長大的母親。
陳樺的態度軟了下來,陳母卻是愈發強橫了起來:“你長大了,翅膀硬了,現在是總裁了,媽媽老了,管不了你了,媽媽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你這個當兒子不僅不幫著媽媽報仇,還嫌媽媽給你丟人了是不?”
“我沒有……”
陳樺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說道:“媽媽,您是不是記錯了,我給您的黑卡,是不是放在家里了?”
“沒有!”陳母大吼:“就是放在包包的,還多了一大堆的……那個東西!兒子,你是不知道啊,媽媽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從來都沒有這么丟人過,你父親死后,媽媽都不敢跟男人說話啊,寡婦門前是非多,媽媽生怕給你丟人,讓你在學校里抬不起頭來……”
“我知道,那不是您的錯。”陳樺安撫著陳母,說道:“我們先別沖動,把事情跟警察好好說清楚,可以嗎?”
“我跟他們說了,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我!”
說起這個,陳母委屈的不行。
“可是,監控錄像上面顯示,沒有人動過您的包!”
別人的話,陳母聽不進去,但是親兒子的話,陳母還是能聽得進去的。
陳母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都變了,好一陣咬牙切齒:“是不是容傾那個小賤人干的?”
“跟容傾有什么關系?”
“我今天跟容傾一起去逛街,她一直幫我拎包的,后來付錢的時候就不見了,你說她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所以才故意跑掉的?”
陳母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直接跟陳樺說道:“肯定是容傾那個丑八怪干的!兒子,你跟她離婚,咱們不要她了,媽媽給你娶個漂亮媳婦。”
“這個婚……不能離。”
陳樺也覺得容傾最近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了。
對于陳母的話,也就沒有懷疑。
如果真的讓他查出來,這件事是她搞的鬼,他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想到這里,陳樺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戾。
陳樺安撫好陳母,讓律師出面保釋陳母。
陳母看著陳樺交了一大筆的保釋金,忍不住有些心疼了:“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沖動了!”
“您也累一天了,別想了!”
陳樺帶著陳母走出警察局。
蹲守在外面的記者看到陳母這位正主出現,立刻圍了上來,說道:“陳老夫人,我們想采訪你一下。”
采訪?
還有這種好事嗎?
陳母清了清嗓子,說道:“你盡管問,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
記者也沒有想到,當事人竟然這么配合。
于是,他們盡量將話題往刁鉆了問。
陳母是個傻老娘們,但是陳樺又不是傻子,直接說道:“各位,我母親累了一天了,現在需要休息,還請體諒。”
“兒子……”
陳母還想說什么,但是卻被陳樺給打斷了:“媽,您別惹事。”
當著這么多記者的面,陳母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陳母還想著上電視呢,但是竟然被自己的親兒子給阻止了,她當然不樂意了,直接說道:“就許你上電視,你接受采訪,媽媽把你養這么大,我不能?”
“媽,不是這樣的。”
陳樺想要解釋,但是陳母壓根不聽。
漸漸地,陳母也尋思出不對勁來了,這才明白兒子的好心。
她直接奪走記者的相機,摔了個稀碎。
這一幕,再次被人拍了下來,上了熱搜。
容氏集團的股票又降低了不少。
陳樺沒有辦法,連忙將陳母給拉走了。
一路上,陳母好幾次都想跟兒子說說話,但是看著陳樺那張臭臭的臉,突然就沒了勇氣。
她大概也能猜測到,她怕是給兒子惹禍了。
回到家里。
陳母便發著脾氣:“容傾那個小賤人呢?”
陳樺皺著眉頭,問下人:“太太呢?”
“太太在樓上休息。”
陳樺聞言,又問道:“太太什么時候回來的?”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回來的。”傭人老老實實的回答:“太太回來就上樓了,說是身體不舒服,我問她要不要請家庭醫生,但是她說不用,睡一會就好了。”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睡!”
陳母大發脾氣:“把她給我叫下來!”
“是……我現在就去叫。”
容傾正在樓上跟楊恩通電話。
“容總,容氏集團的股票……還需要收購嗎?”
“當然!”容傾勾唇一笑:“越多越好。”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太太,先生和老夫人回來了,叫您下樓呢。”
“我馬上就來。”
容傾又叮囑了楊恩幾句,然后收拾了一下,直接下樓了。
陳母一看到容傾,直接上前,一巴掌打了過去。
容傾怎么可能任由她打自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陳母的力氣很大,但是耐不住容傾的力氣更大。
陳母根本就掙不脫容傾的鉗制。
“你這賤人,放開我!”
陳母憋紅了一張老臉,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