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容傾神色冷戾:“在我的床上,你還在想著她?”
少年害怕的退后幾步,他搖著頭,小聲道:“不……不是的。”
“不是?”
容傾卻是壓根不信;“你當著我的面,喊她的名字,你還叫不想她?”
“我沒有……”
少年弱弱的開口。
“說!”容傾逼問道:“你是不是愛上她了?是不是她比我好,比我厲害,離我年輕貌美,你嫌我不中用了,是不是?”
“不是!”
少年哭著說道。
容傾才不信呢,她眼神冷戾:“慕言,我會讓你因為我的所作所為,付出血的代價!”
少年再次被玩成了一只破布娃娃。
“姑姑,我真的知道錯了……”
少年苦苦哀求。
“姑姑?”容傾又變了個臉色:“慕言,你說過會跟那個老女人劃清界限的,你還說你們之間有代溝,你現在卻在我的床上叫她的名字算是怎么一回事?”
慕言:“……”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些話了?
但是壓根就不聽,再次狠狠地欺辱了少年。
少年被欺辱的昏厥過去好幾次,他忍無可忍,終于爆發:“容傾,我不干了!”
哪有像她這樣的,玩雙重身份上癮了……
不太像是雙重身份,反而有些像是雙重人格。
“言言,我知道錯了。”
容傾連忙認錯。
慕言卻是絲毫不吃容傾這一套,直接將容傾推開,控訴道:“之前說好的,只跟姑姑玩,但是跟姑姑玩了以后,姐姐突然冒出來算是怎么一回事?”
“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好不好啊言言?”
慕言卻是壓根不吃容傾這一套。
因為容傾折騰得太狠了,慕言連學都上不了,只能請假在家休息。
容傾一直細心照顧他,但是慕言好像沒有絲毫心軟的跡象。
“言言……”
慕言聽到容傾的聲音,下意識的心軟,但是想起自己現在依舊下不了床,只能別扭的別過眼,全當沒有看到。
就在容傾感覺自己差不多涼涼的時候,醫院的一通電話拯救了她。
“言言!”容傾有些驚喜的說道:“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不聽!”
肯定是她又在耍什么花招,他才不上當呢。
“真的不聽嗎?”
容傾一臉神秘:“不聽……你會后悔的哦”
后悔?
慕言想了想,還是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
“我剛才接到醫院的電話,小語的腎源有眉目了!”
“真的嗎?”
慕言立刻顧不得跟容傾冷戰了,繼續問道:“情況怎么樣,你快點跟我說啊!”
“腎源已經匹配好了,那是一位癌癥病人,也就這幾天了,對方已經簽了器官捐贈手術!”
“太好了!”
慕言特別高興,妹妹終于可以恢復健康了。
他現在恨不得立刻去醫院看妹妹,但事實上,他現在恐怕連床都下不了。
都怪女朋友,玩得太過火了。
但是只要小語沒事就好。
“言言……你愿意理我了?”
看著一向強勢的人,突然變得這么……可憐。
慕言的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
“姐姐,我們以后能不能別……太過火了?”
慕言紅著小臉,用著盡可能委婉的話說道。
“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后不跟你玩角色扮演了。”
你的保證……有用才怪!
慕言雖然心里這般想,但是卻說道:“只要別太過火就行,總不能耽誤正常的生活吧?”
容傾點了點頭,一臉的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
容傾嘆息一聲:“你太美味了,總是讓我控制不住。”
慕言:“……”
慕言想了又想,不能讓女朋友吃虧,所以他決定,鍛煉身體。
只要他的體質好了,也就耐折騰了。
容傾跟慕言說道:“晚上我有個酒會需要參加,走個過場,很快就回來,你別擔心。”
“沒事,你忙你自己的,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慕言一向乖巧懂事,以前都是任由容傾隨便折騰的,只有這一次忍不住爆發了。
“乖……”
容傾在慕言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開始準備酒會所需要的禮服。
晚上六點半的時候,容傾身著一襲酒紅色的禮服出現在酒會上,美艷動人,幾乎驚艷了所有的人。
陳樺看著魅力四射的女人,心中總感覺有些可惜。
這么優秀的女人,怎么就那么眼瞎,非要喜歡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呢!
“陳總,資料您帶了嗎?”
“等一下。”
陳樺跟助理說道:“你拖延一段時間,我昨天把資料丟家里了,已經讓傭人給我送了,還在路上,別擔心。”
助理這才放心了。
陳樺站在門口等人。
過了好一會,吳媽才拿著資料過來:“先生,是不是這個資料?”
陳樺檢查了一下,確實是這個資料。
但是,吳媽怎么回事?
眼神一直往酒會亂瞟,這么不知分寸?
陳樺順著吳媽的視線,卻看到了容傾。
“吳媽,你在看什么?”
吳媽揉了揉眼睛,喃喃道:“太太怎么會在這里?”
“太太?”
陳樺愣了一下,問道:“你說誰啊?”
“就是那個穿著酒紅色衣服的女人,她就是太太啊!”
酒紅色的衣服,還有吳媽剛才的視線,他的心中突然蹦出來一個一件特別不可思議的事情。
陳樺直接指向了容傾,質問道:“你說這個女人是容傾?”
“沒錯,就是太太!”
“怎么可能?”陳樺下意識的不肯相信:“就容傾那個丑女人,怎么可能會變成這樣,除非她整容了!”
但是以他過來人的眼光來看,“楊恩”根本就沒有整容。
“真的是太太,太太的臉已經好了,太太不讓我跟您說,是想給您一個驚喜……”
吳媽說到這里,有些害怕的捂住嘴,有些不敢置信的問:“太太不會現在還沒有告訴你吧?”
陳樺臉色凝重:“吳媽,有些事是不能開玩笑的!”
“我真的沒有開玩笑!”吳媽十分篤定的說道:“那天太太剛從浴室里出來,我看到的太太就是跟那個穿著酒紅色衣服的女人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