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把地址給了柳桃昉。
這里很近,柳桃昉四十分鐘后趕到了。
瞧見了盛棠,他先是松了口氣。盛棠看上去挺好的,氣色紅潤,已經是晚上凌晨兩點了,她也沒什么倦色。
再看王垂楊和威廉,柳桃昉臉上隱隱的笑意斂去了。
特別是王垂楊。
“垂楊,你怎么樣?”柳桃昉問。
“被牛嫣然那個賤人灌了半杯加料的東西,幸好棠棠讓我半路催吐,把它大部分吐了出來。現在是后勁兒沒過去,難受。”王垂楊的聲音很虛弱。
劇烈的頭痛終于結束了,她現在感覺很虛,很餓。
但她又不想吃任何東西。
這種感覺是矛盾又怪異的,讓她有種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錯覺。
她不明白為什么那么多明星涉毒,毒根本給不了人快樂。
反正王垂楊快要被折磨死了,有了心里陰影。
“她……”柳桃昉的面色瞬間也蒼白了。
說了幾句話,王垂楊又要上廁所。
她甚至有點困倦了。
威廉把她攙扶到洗手間,然后又攙扶出來,將她送到了客房里。
那邊,盛棠把柳桃昉叫到了主臥室,兩人低聲聊了起來。
“……我沒有跟垂楊和威廉說實話,柳哥。”盛棠如實道,“我當時上樓想躲人的,正好聽到了牛嫣然的電話。”
她終于把自己偷聽的事,說了出來。
她也擔心柳桃昉心里計較她,畢竟偷聽總感覺很不光彩,就好像舉報一樣,任何人聽了,都可能會反射到自己身上。
“哦,這個女的會偷聽,那么下次她會不會偷聽我?”
可能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
職場的復雜在于,每句話都要考量好。
盛棠和威廉、王垂楊沒有什么利益相關。她在他們面前,不可能和盤托出,但柳桃昉不同。
柳桃昉是徹徹底底站在她這邊的。
“她說了要報警?”柳桃昉的臉色更沉了,“這個賤東西!”
要是王垂楊出事,整個項目都可能會受到影響。
現在換人當然也來得及。
牛嫣然想做的,只是趕走王垂楊,順便毀了她的事業,而不是徹底毀了劇組和電影,要不然她就會在電影上映之前搞事了。
要是這樣的話,電影會遇到很多的問題。
“怪不得了,她組織的派對,出事的時候她卻不在。”柳桃昉更恨了,“如此惡毒,哪個劇組敢留她?”
盛棠嘆了口氣。
她也覺得這一招實在太毒了。
也許,牛嫣然和王垂楊還有過其他過節吧。要是真因為劇本研讀會上的幾句爭執就下如此狠手,這女人報復心也太強了。
盛棠是不太敢和她接觸的。
“垂楊是什么意思?”柳桃昉又問,“她需要我做什么?只要她說,我肯定會給她辦到。”
“垂楊現在還不清醒,不過我覺得她肯定有主張。”盛棠道,“柳哥,你和她商量一下再說。”
柳桃昉點點頭。
王垂楊這次受到的委屈也太大了。
她是喝了那杯飲料的,這件事就造成了實質性的傷害。
也不知道是牛嫣然本事有限,還是她有點良心,弄來的東西成癮性低,否則王垂楊這會兒已經完了,哪怕不被抓住。
嬌妻兇猛:顧先生,來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