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司喬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懷里正吸著奶嘴的小墨蜜罐,道:“你試試。”
沙莎差點叫出聲,激動得不得了,十分有儀式感地伸出雙手,迎接小外甥到達自己的懷里來。
可才剛剛抱過來,小墨蜜罐就張嘴‘哇’一下哭了。
奶嘴一下子就掉了,看起來可憐死了。
沙莎懵了,手足無措道:“這這這……這怎么了啊,我沒干什么啊啊啊!別哭啊啊啊啊!”
沙莎無措又可憐,看著懷里嗷嗷哭的寶寶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墨抒忍著笑伸手接了過來,道:“這個小的比較怕生,只給我跟他爸爸抱,別人抱都要哭的。”
“我去,”沙莎氣得咬牙,瞪向了聿司喬,“你坑我是吧!”
聿司喬半點羞愧之心都沒有,無辜道:“是你自己要抱的。”
沙莎:“我特么……”
墨抒抱著小墨蜜罐,道:“小東西,嚇到姨姨了。”
小墨蜜罐很快就止住了哭,委屈巴巴看著自家媽媽,嗷嗚嗷嗚伸出了小拳頭去。
墨抒伸出一根手指,小東西才安靜下來。
“誒你們發現沒有,這個大的長得像媽媽,小的長得像爸爸,”沙莎道,“就是大的比較活潑,小的是不是比較膽小呢?”
“哪有,”墨抒瞥了她一眼,接著就繼續逗弄兒子,道:“我們家弟弟只是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而已啦,他爸爸也這樣。”
根據邢夢箏女士所說,聿司喬小時候就是這樣子。
不喜歡別人碰,不喜歡別人接近,稍微一靠近就生氣。
所以,他只是隨了他爸爸而已。
沙莎輕哼,“怎么不給我抱抱大的,小的這個一抱就哭,嚇死我了。”
“被個小屁孩嚇到,你可也真是出息了,”沙老太太哼哼,“你也是當阿姨的人了,以后別被他們笑!”
“呀,這么熱鬧啊,”爽朗的一道男聲,帶著笑意走了過來,“爸,岳母,你們都在啊,親家,喲,沙莎也在,真是好久不見了,頭發染黑了果然比綠的好看。”
聽到這道聲音,大家都知道是誰了。
真是人厭狗嫌。
沙莎嫌棄地轉過了頭,道:“姑丈看起來最近過得不錯啊,都發福了。”
發福……
墨劍郜的臉黑了幾分,“怎么說話呢,我最近可一直在健身呢!”
沙莎:“喲,那您這健身效果可真夠差的啊,怕是每天去健身房發個朋友圈就走了吧?”
墨劍郜輕哼,“我可不是這種人,倒是你啊,都快三十了,找到對象沒有啊?”
沙莎黑臉,“我才26!”
“那離三十歲也沒多久了,該找了啊,不然等過幾年就沒人要了。”墨劍郜笑瞇瞇。
沙莎氣得咬牙。
墨劍郜不給她懟回來的機會,對著聿司喬道:“今天是我兩個外孫滿月,也是我女兒出月子的日子,我帶了點小禮物。”
小禮物。
墨劍郜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絲絨盒子來,打開來,是一對長命鎖。
長命鎖他們早就有了,是墨爺爺專門叫人老早就定制的,精致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