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抒點了點頭:“也是,畢竟首先第一件事,我就不可能讓那個墨情為非作歹,遲早要讓她付出代價的,這樣一來,她可能還活不到男主成為女主的侍衛啊……”
騷渣面色古怪:你有沒有發現你越來越兇殘了?
墨抒詫異:“有嗎?我不一直都這樣么?人家都欺壓到你臉上來了,你還能好脾氣地讓她在你臉上尿尿?”
騷渣:……
話是這么說沒錯。
但是他怎么就總覺得,她好像是有哪里不一樣了呢?
不,她就是有哪里不一樣了。
就比如以前,墨抒斷不可能做出殺人不扎眼的事情來的。
可今天她不僅讓人將那個傻子炮灰殺了,還讓人把心挖出來,把頭割下來……
不……
與其說是她變了,還不如說她回歸了本性?
騷渣想了想,還是什么都沒說。
墨抒這個時候已經跟說書先生到了他的院落來了。
只是出乎預料的,軒轅儀川跟洛長風也一起跟了上來。
紀楠跟孩子們在外間,墨抒在里間跟騷渣說話,她也已經見而不怪了。
畢竟在現代社會的時候,墨抒就有一個自言自語的習慣,就在最近幾天,墨抒更是將騷渣的存在告訴了她。
紀楠震驚之余,又覺得滿滿的感動。
畢竟這種事情若不是絕對的信任,誰又會輕易吐露呢?
軒轅儀川跟洛長風就坐在客廳里喝茶,說書先生戰戰兢兢給他們端茶的時候,心里忐忑極了。
他雖然見識的東西跟人多了,可也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層次的貴人。
就連城主公子都絲毫不畏懼的斬于劍下,對付他們這樣的平頭老百姓,豈不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忐忑之余又慶幸自己對聿夫人沒有歹心,否則,今日他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墨抒很快重新走出來,洛長風跟軒轅儀川都放下了茶盞,十分恭敬地行了大禮,“姑娘。”
墨抒此時這一身簡裝,就連像樣的首飾都沒多戴一件,自然是要隱匿身份的。
這兩個人早就見怪不怪,識相得很。
“起來吧,”墨抒隨口道,接著就在大位上坐下,眸光凝下,恰好就迎上了軒轅儀川復雜的目光。
說書先生也有樣學樣行了一個大禮,最后自動請辭了。
墨抒沒有挽留,在說書先生走了之后,才問道:“你們怎么會在這?”
洛長風道:“河清出現了飛天大盜,我們是奉命去查案捉拿賊人的。”
墨抒點了點頭,“挺好的。”
墨抒神態自若,然而軒轅儀川的目光實在是太強烈了,墨抒終于看向他,道:“小侯爺,可有話要說?”
軒轅儀川的心,像是被直直刺入了一柄長槍。
小侯爺……
從前她明明,也如墨情公主一般,叫他一聲軒轅哥哥的。
軒轅儀川一時間無從適應,道:“公主,你怎么會在這呢?”
洛長風也好奇得緊,道:“不是說您被禁足了嗎,聽說陛下對您很惱,一直不許任何人去看你,原來是因為您不在宮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