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嚇得哭了出來,跪在地上,渾身上下抖得跟篩子一樣,哭喊道:“公主,臣女知錯,求求您饒了我吧!”
南宮如夢見此,心里有些暗爽。
剛剛夏悠然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對她被那樣羞辱都一聲不吭,現在終于輪到她自己了吧?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南宮如夢就等著墨抒下令,將夏悠然這個蠢貨提出去當人肉靶子了。
最好……
這個荒唐美艷的墨公主還可以一箭把夏悠然這個蠢貨給射死,日后耳邊就可以清凈多了。
墨抒果然很快出聲了,輕輕嬌媚地笑了,她說:“瞧你怕成那個樣子,算了,人肉靶子而已,又不會出事,本公主的箭術你們還不相信嗎?”
夏悠然渾身還在發抖,聽到這話,哭得更大聲了。
什么叫你的箭術大家還不相信啊!
關鍵是你現在喝了酒,腦子都不清醒,射箭都不見得可以對準靶心,更何況是人肉靶子?
可是夏悠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嚇得只敢哭。
墨抒輕嘆:“那就算了。”
這話落下來,許多人都暗暗松了口氣。
南宮如夢隱隱間有些失望。
可下一刻,墨抒又出聲了,“那就換成南宮如夢來吧。”
這話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勉強。
南宮如夢猛地抬頭,臉上血色盡褪,不敢相信道:“公主?”
墨抒揚眉,“怎么?又被本公主寵幸了,驚喜么?”
寵幸……
這兩個字落下來,許多人都想歪了,面紅耳赤。
可當事人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笑得燦爛道:“本公主會射的很準的。”
這句話落下,聿司喬的臉都黑了。
現場的男同胞們更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其中宋故最為大膽,看了看墨抒,又看了看襠下,忽然腦補了一些不應該出現在腦海的畫面,臉燒成了一片。
軒轅儀川最為復雜,看著墨抒,只覺得她越來越陌生了。
洛長風已經憋笑憋得不行了,一個人在角落里笑到顫抖。
趙子清坐在旁邊的觀戰臺上,單手倚著腦袋,嫌棄地將洛長風推開,“別擋著我!”
洛長風:“……”
而大家的視線中間,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南宮如夢就全然沒有旁邊眾人那些旖旎曖昧的心思,臉色慘白,哭著喊道:“大公主饒命啊,大公主……”
“煩死了,”墨抒不耐擺手,“將她按住。”
南宮如夢哭得更兇了,大聲喊道:“大公主您不能這樣的,您這是濫用私刑!”
“嗯?”墨抒醉醺醺的樣子,淺淺笑了,“本公主最討厭別人冤枉我了,你再說一句?”
南宮如夢的話音,戛然而止。
墨抒將手指放到了唇邊,模樣嬌媚,神情勾人,輕聲道:“別再說話咯,否則,我先割了你的舌頭,再來慢慢玩點開心的。”
南宮如夢抖如糠篩,眼淚大顆大顆流下來,可是怎么都不敢再出一聲。
她被幾個人架著在靶子上,墨抒笑著道:“把她釘起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