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若彤見狀,連忙拉著馬巧蘭向花哨道歉。
花哨讓她少做老好人,轉而看向馬巧蘭,問:“你不滿?”
馬巧蘭本能的后退了一步,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花哨一雙狐貍眼微瞇,換上她平時盛氣凌人的模樣,用不容他人抗拒的語氣說:
“行,卡片還我,不還我現在就宰了你。”
馬巧蘭呆在原地。
花哨:“看什么看,給我!臉也是夠大的,還你就不錯了,還唧唧歪歪,誰給你的臉?”
馬巧蘭癟了癟嘴沒動。
她不過就是表達了一下自己的顧慮和不滿,怎么就惹到女主了?
還讓她把卡片還回去?
憑什么啊,本來就是她的。
女主真是一點也不饒人。
邢若彤在旁邊急的要死。
什么腦回路啊,現在好了,徹底把人家女人得罪干凈了。
花哨懶得廢話,一巴掌糊上去,直接把人拍懵到地上。
然后蹲在她身邊,掐著她臉頰兩側,迫使馬巧蘭把頭抬起來。
“給你就好好拿著,不給你的,你就給我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自認這個虧!”
花哨狠狠的甩掉她的下巴,下移,一把扼住她的喉嚨。
馬巧蘭意識到女主不是開玩笑的,瞬間就慌了,顫抖著嘴唇似是求饒。
她是真的怕了。
她絲毫不懷疑女主下一刻就會毫不猶豫的掐死她。
女主在這一刻帶給她的感覺,完全是壓制恐怖的,
像是她手上本來就沾染了不少鮮血,多殺一個也根本不在乎。
邢若彤也看出來女主是真生氣了,驚懼的不停的替馬巧蘭求情。
最后還是馬巧蘭乖乖的把卡片都還回來,花哨才松開她。
馬巧蘭趴在地上青紫著臉大喘氣。
花哨在旁邊冷著嗓音說:
“做人別太貪,尤其別貪比你強的人,小心哪一天就把頭貪沒了。”
語罷,把兩人甩在門外,眼不見心不煩。
馬巧蘭二人在樓道緩了好久,才從剛剛的壓迫感中解脫出來,逃回自己寢室。
一回寢室,馬巧蘭就趴在自己床上大哭起來:
“憑什么啊,就憑她是女主!想搶我東西就搶,想殺我就殺!”
邢若彤嚇得趕緊去捂她的嘴:
“祖奶奶!你現在還拎不清嗎?!”
“女主還卡片完全是出于人道主義援助!她不給也是沒錯的!”
“你現在該慶幸女主沒殺你,更沒有像戴梅那樣趁火打劫!”
馬巧蘭聞言,尖著嗓子說:
“那她就別給啊,給就全還給我,做什么還扣下我的隨機道具!”
邢若彤頭都大了:“女主都說了,她沒撿戴梅的道具。”
“沒撿?!她騙鬼去呢!”
邢若彤耐心告罄。
跟拎不清的人講道理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女主一個高級系統任務者,壓根沒必要為著一個小小的新手隨機道具騙她們。
說不定人家根本就沒瞧上新手禮包的道具,所以就沒撿。
這種可能性很大。
但她跟馬巧蘭說不清,說了對方也不信。
邢若彤打定主意,等這本書完結就不再跟馬巧蘭接觸了。
就她這種性格,說不定哪天就栽了,還連累身邊人。
第二天,楚茵早早就來學校接花哨。
一見面,她就心疼的拉著花哨問那邊學校伙食怎么樣,沒有人欺負她,交到好朋友了嗎等等等。
花哨全都一一耐心的編了謊回答她。
楚茵本來想帶花哨出去旅游一趟,結果隔天就被告知女兒又要遠行。
“預備軍?為什么啊,詩詩今年才16歲,成績也算不得特別好,上面的人怎么就看上她了?”
楚茵再傻也知道自己女兒幾斤幾兩重。
預備軍里都是拔尖的機甲精英,想進去沒點實力簡直難如登天。
她女兒不過是最近一年突然懂事了,成績好了些,
怎么就有資格進預備軍團了?
而且楚茵也不想讓她去,她還是希望女兒能平平淡淡,少去接觸機甲這種高危職業。
好在席崢出馬,騙她說詩詩進去是給當后勤的,要不了幾年混個資歷就能出來。
楚茵這才放心,又高高興興的給花哨準備出行的物品去了。
花哨看著她開心忙碌的背影,眼中說不出的羨慕。
雖然楚茵這輩子一直活在欺騙中,但卻是活得最無憂無慮的一個。
丈夫有錢有勢,兒子女兒都很優秀,不需要她操心。
她的世界里沒有煩惱。
一個星期后,在預備軍總部報完到,花哨忽然看到本書可申請完結!
覺覺進入休眠后,就再也沒有提示音了,
要不是她偶然看到,都不知道這本書的主線任務已經完成了。
不過花哨挺吃驚的。
不是還有一個終極boss沒有解決嗎?
就是那個集團軍的老頭。
怎么就結束了?
這也太猝不及防了吧。
花哨特意去打聽了這位大反派的具體情況,居然發現他病逝了!
病逝?!
你一個反派,主角還沒去干你,你怎么能自己死了?
花哨覺得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
畢竟她也算是新人,沒接過太多小說,也沒受過書城知識的普及,
所有疑問只有等回到出城世界后向兩個好友打聽。
兩年后
花哨和曲言雙雙成年,在預備軍有了中尉的軍銜,還參加了大大小小數十次戰爭,
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收復了兩顆之前被蟲族占領的星球。
二人也成為星聯盟史上最年輕,軍銜最高的雙人機甲戰士組合。
花哨也在成年后,將手里的神秘機甲工程圖復制了一份貢獻給星聯盟,
當席崢看到完整的圖紙時,差點沒從椅子上栽下來。
自此,國家機甲綜合國力大大提升,神秘機甲取名“冬日女王號”,在多個邊陲星球服役,
為全人類的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
席然畢業后順利在星聯盟當上了首席機甲武器設計師,
并以他出色的專業水準,將“冬日女王號”的武器系統進過多次改進,創造了新高度,為后人所敬仰。
四年后,曲言在他們曾經相識的金十字機甲學校向花哨求婚。
他捧著戒指,單膝跪地,緊張的問她愿不愿意嫁給他時。
花哨看著他有了成熟男人影子的面龐,說:“楚詩匯一定很愿意。”
曲言只當她是在說俏皮話,眾人也紛紛跟著祝賀起哄。
花哨在戴上戒指的一瞬間,抬頭留戀的看了曲言最后一眼,艱難的按下了完結鍵,
將這美好的一刻徹底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