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兵分三路項羽行蹤
第509章:兵分三路項羽行蹤
中平三年,八月。
大明立國已經過去了三個月,而天下依舊處于戰亂之中,不過規模相比黃巾時期卻要小得多。
如今洪秀全即將被逼離江東,而李密則困守豫州,兩地戰局都向著有利于漢軍的方向發展,大明堪憂的國勢讓天下百姓都唏噓不已。
與此同時,北方草原三族之間的大決戰,也即將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
面對匈奴和烏桓猛烈的攻勢,鮮卑采取了最蠢的辦法,想要空間換時間來拖垮兩族。
此法雖減輕了部分壓力,并在最大程度的保存了實力,但卻是治標不治本。
鮮卑為此丟掉了三分之二的地盤和人口,而匈奴和烏桓的實力卻越打越強,而且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
其實不是鮮卑高層愚蠢,而是鐵木真和努爾哈赤兩人,真的實在太能打了。
自從三族決戰開打以來,鮮卑就沒有再贏過一次,是打一仗輸一仗,現在已經到了聞鐵努二人就色變的地步。
鮮卑也是實在被打怕了,所以才會采用這種飲鴆止渴的方法,但也依然不能挽救鮮卑的滅亡。
明眼人都能看出,照此趨勢進行下去的話,鮮卑離全族陷落恐怕也不遠了。
鮮卑為禍大漢北疆數十年內,昔日的草原霸主如今卻即將走向末路,許多漢人都對此都拍手稱快,可卻忽略了兩個更強的種族即將誕生。
真正有見視的終究只是少數,而大多數吃瓜群眾都抱著一副,坐看異族狗咬狗的心態。
可就在這時,身為并州牧晉侯的秦溫,卻悍然發起了和匈奴之間的戰爭。
晉軍選擇在此時招惹匈奴,這不是在幫助鮮卑嘛?大多數民眾都無法理解。
而且秦溫都沒來得及等到朝廷的批準,就毅然決然的領軍攻入河套,這也給了政客攻擊的機會。
在以袁家為首的部分政敵的操控之下,秦溫雖然明明做得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可卻依然遭受到了無知群眾的謾罵。
當然,并州的百姓肯定都是大力支持的,畢竟這也事關他們的身家安全。
已經貴為晉侯的秦溫,現在可不在乎這點罵名了,這次秦溫的決心很大,不論外界如何評論他,他都必須攻下河套。
這三個月的緩沖期,晉軍恢復了全部軍力,十萬精銳斗志昂揚。
為了打贏這次的河套之戰,晉軍也是精銳盡出,而除了出動了七萬萬晉軍外,還有兩萬四郡聯軍。
此戰共計九萬大軍,而對外則宣稱十五萬,并且兵分成三路共同出擊。
左路兩萬大軍,主將楊業,將領有楊門七子中的四人。
右路大軍兩萬,主將秦檢,將領有徐晃、關勝、秦羽、秦烈等將。
至于中路,則有秦溫親自領三萬晉軍和兩萬聯軍,以戲志才為軍師,趙云為先鋒,秦良玉為副先鋒,另外還有秦瓊、秦用、尉遲恭、李定國,和楊門三子等將。
戰爭初期晉軍就拿出了全部的實力,儼然一副不奪取河套誓不罷休的姿態,而匈奴顯然沒想到晉軍竟會主動打上門來。
畢竟之前都是匈奴主動入侵,而在沒有絲毫準備之下,河套的匈奴一時間錯亂百出。
晉軍三部連戰連捷,而若是匈奴不回軍的話,照此趨勢晉軍必定能奪取河套。
另一邊,就在秦溫領軍出征的第二天,賈玉帶著以沈萬三為首的秦家商隊的骨干們南下,而目的地自然是兒子秦昊所在的南陽。
秦昊想要徹底掌控南陽,就必須得到各方面進行入手,商路也是最重要的手段之一。
南陽位于天下中心,可以通向天下各州,乃是發展商業的寶地。
所以賈玉此次南下,就是要將秦家商隊交割給秦昊,讓秦昊不至于從零開始發展。
當然賈玉南下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陪同秦昊一起去長安迎親。
秦溫作為一方諸侯,輕易不能離開駐地,更何況如今他還領兵在外。
迎娶公主的話,男方雙親必有一人在,而秦溫既然來不了,那就只能賈玉陪秦昊一起去迎親了。
可是賈玉萬萬沒想到,本是波瀾不驚的一次喜途,卻在過在司州之時碰上了俘虜暴動。
而這自然是從張角尸體受‘虐’,在到尸體被盜等一系列事,所引發的導火索了。
最敬愛的大賢良師,卻連尸體都得不到安息,這使得各大戰俘營中的黃巾戰俘躁動不已。
在有心人的挑動之下,司州時不時就會發生俘虜暴動,當然基本都被漢軍給武力鎮壓了。
但賈玉此行碰到的,正好碰上規模最大,而且是有組織、有紀律,并蓄意謀劃的一次暴動。
而在這次暴動中,久久沒有消息的項羽,終于出現在世人的視線中,司州局勢也再次變得混亂起來。
匈奴軍駐地。
鐵木真本來只是說要來雁門關‘轉轉’,可是最后卻悍然鮮卑這個草原霸主發起挑戰,這可把所有匈奴將領都給嚇得不輕。
而最終的結果,卻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匈奴連戰連捷,鮮卑屢戰屢敗,誰都沒有想到進境竟會如此順利。
如今匈奴甚至都有吞并鮮卑的趨勢,這也讓匈奴高層都自信了起來,認為鮮卑也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于此同時,匈奴所有人都對鐵木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認為鐵木真就是冒頓那樣的天驕,勢必會帶領匈奴再次走向輝煌,所以匈奴上下都全力支持鐵木真打這一戰。
而就在匈奴全軍士氣最旺盛之時,晉軍進攻河套的消息傳了過來,所有匈奴都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
鮮卑被匈奴打怕了,而匈奴又何嘗不是被雁門軍,也就是現在的晉軍給打怕了。
雙方可是老對手并且交手多次,可匈奴從沒有占過便宜,而三年前的雁門關大戰所造成的陰影,還依舊在部分人心中。
當然,問題還是必須要解決的,而如今擺在匈奴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要么見后好收,力保河套;
要么舍棄河套,全力消滅鮮卑。
匈奴內部對此的分歧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