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喝的時候左言并沒有感到有什么特殊,在過一會后,才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處有一股暖流流過,并且似乎是在不斷的在自己的身體里面游動,它每到一個部位,那個部位的酸痛感就會減少一分。
還真的很有效果啊…左言驚奇的想到,他剛才既然喝了下去,那就是證明已經信了梁瓜的話,知道這不是用來坑人的。只不過也沒有想到這東西有這么好使啊…看樣子再過一會,自己就可以重新的恢復體力,可以發揮出正常狀態時五成的實力水準了。
想到這里,左言毫不猶疑的把剛才遞給了梁瓜的那個可樂瓶又拿了回來,一臉熱切的拍了拍梁瓜的肩膀:“我知道你為組織做的貢獻了,我代表咱們這個團體對你表示由衷的感謝,這瓶藥液如此地珍貴,你竟然還會因為我的身體原因,而慷慨相贈,不愧是我的好小弟啊!”
咱們這個團體就兩個人,你這是要代表誰啊…梁瓜在內心里面吐槽了一句,表面上硬扯著笑臉,道:“不不,我不算什么,您才是好老大啊!”
他雖然這么說著,但內心里還是很肉疼的,這尼瑪這一瓶可不便宜的啊,本來這次拿過來只是為了刷左言的好感,沒想到左言在看到這東西好之后,竟然直接就想要拿走了…算了算了,既然是為了刷好感,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行,其他的損失,過往云煙…梁瓜在內心里換著法子安慰自己,試圖告訴自己,這番舉動下來,他賺了。
他們又在這個考核室內休息了一會。從這一會就可以看出來這的新人真的是不多…或者說非常的少,左言過考核+在這里休息,怎么說也用了好幾個小時了,但也沒有看到一個人過來報道…梁瓜在看到左言思考的時候,自然是湊上去準備做狗頭軍師。
左言就如實的把他的疑問說了出去。梁瓜聽完后,耐心的解釋了一下:“老大一般我們這里招新人都是在七月份左右和十一月,這是上司定下來的規定。而你之所以在這時候以新人的身份來到了這里,完全是因為,嗯。”
左言一看他的神情就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走后門嘛。但也沒有反駁,確實是這樣的啊,現在不是征召季節,但他還是進了這里,而且是以如此高調的方式…總得來說,這次的劇本跟左言想的有些不一樣,他沒想到這次事情的發展會這么詭異。
“咱們這…我怎么感覺不像是國家機構啊?”左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個問題問出去了,反正這個問題也不是很敏感。
他在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疑惑了,如果這里是屬于政府的話,那根本就不可能是這樣松松散散的啊…甚至當眾打架斗毆都沒有人管…總的來說,這的氣氛屬于瘋子們,根本就不跟紀律嚴明的軍隊一樣…
“那是因為咱們壓根就不是國家機構啊,咱們是一個組織,一個很早以前就已經存在的組織。”梁瓜這次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而且在說話的時候,特別是談論到這方面的時候,他的表情變得格外的肅穆,和平時的嬉皮笑臉完全不同:“咱們這個組織有一個非常偉大的使命,那就是拯救世界。”
“有點俗套。”左言聽完后,想了想,做了一個中規中矩的點評。
“是啊,雖然俗套,但總要有人去做不是?咱們組織的歷史是一部血腥的戰爭史,而不是供人消遣的故事。”梁瓜嘲弄似的笑了笑,此時他的眼睛里面似乎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在你完成考核,或者說在這之前,在我們收到上司的來信時,你就已經是和我們同一條船上的人了,那你就和我們一樣,是PeoplewhoEndDest乳ction。
終結毀滅的人們。”
他用一種抱著極高敬意的狂熱心態念出了這個句子,隨后說出了翻譯,他轉過頭來,盯著左言的眼睛,淡淡的說道:“組織的使命就是摧毀毀滅,只有毀滅能夠毀掉這個世界,所以我們是拯救世界的人。”
“災變?”左言在聽到這句話后,下意識的說道。
“是的,我們就是為了抵擋這個而生,也只有我們能夠抵擋它。小家伙,你理解錯了,我們可不是什么國家機構,雖然國家給了咱們很大的便利。”一個身材高大,長了滿臉大胡子,很是魁梧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豪爽的大笑著。
“上司好。”在看到這個人之后,躲在旁邊一直偷聽對話的劉坤洋和正熱血沸騰的梁瓜同時站了起來,之后微微的行了一禮,以表達對其的尊敬。
只有左言還愣在原地,思考著剛才梁瓜和他說的那番話。
“我是你父親的朋友,但你也只能叫我上司。因為這就是我的名字。”上司聳肩,順帶的一把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左言,笑著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惑,只不過其中最嚴重的,可能就是我叫什么了吧?我叫什么已經告訴你了,第二嚴重的就是組織叫什么了,你想不想聽?”
左言回過神來,暗地里翻了個白眼。這位大佬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咱們的組織名字就是叫組織…那我都要懷疑起這個名字的人是不是就是為了貪圖省事,而直接隨便弄得一個名字了…
“當然不是啊。”上司似乎看穿了左言內心的想法,道:“傳說啊,咱們這個組織是由主神奧丁創建的,他招募了無數死去的勇士為他作戰,給他們提供喝不盡的酒液和吃不完的美食…目的呢,就是為了抵抗那注定的結局,諸神黃昏。
只不過奧丁失敗了,所以他死了。當然,這也說不定,只不過這不在咱們討論的范圍內,我想說的是,咱們得組織名字叫英靈殿,嗯,就是這樣。”
上司在開頭的時候起的極其宏大,按理來說應該有一段長篇大論才是,只不過說道后面的時候他突然就含糊不清了起來,直接一筆帶過,說出了組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