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這個人？恐怕全天下都沒有一個人了解這個人，我也沒有辦法預測他接下來會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很可能就是單純的為了好玩而已…只不過我只知道一點，那就是他今天說了，明天晚上要你死，那么很可能你明天晚上真的會死，無論藏在哪里結果都差不多。”左言語速很快的說道，說完之后，順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口香糖，這是他剛才從便利店里面順過來的，現在吃也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單純是覺得，在這種場合之下吃口香糖會比較耍帥。
“我怎么覺得你什么都知道，好像你對很多人都十分的了解一樣，雖然你說你不了解那個瘋子，但是你剛才卻提醒過我，讓我退后不要去接觸…”戈登苦笑著說道，他現在的處境很不好，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錯誤決定，導致了很多跟自己一樣，有著相同志向，能夠陪著自己一起掃平哥譚的罪惡的得力干將，也不是因為自己因為今天這件事沒有做好，很可能導致以后被韋恩集團的人反撲，之后活活的把自己革職，再找人把自己打死…
嗯，按照這貨上任之后干的這些事情來看，恐怕不需要韋恩集團的人找人，他就會被那些不請自來的黑幫分子給打死。
他不是因為這些原因還是因為什么原因呢？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娘的小丑的那個威脅啊，說實話，這貨自從當上這個官之后，就沒少受到過威脅，明面上的暗地里的都有，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害怕過。
因為他自信自己的能力，也自信自己不會被打倒，但是現在他有點猶豫了，他害怕了，僅僅只是因為那個未曾謀面的瘋子幾句話而已，又或者是因為這個瘋子的瘋狂行動，直接炸掉了韋恩大廈…
這個行動也側面的證明了這個瘋子的能力，要不然你以為呢，開玩笑，全天下都很難找到幾個人，能夠直接炸掉韋恩大廈的好吧，你以為人家是你想炸就炸的，安保措施很到位的好吧。
“我再說一遍，我真的不了解這個人，這個人也是一個，強勁的敵人，強的令人發指，如果說之前我還沒想要和那個人有所交集的話，那么現在只能說是迫不得已下，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左言無奈的說道。
兩個人走走停停，和其余的幾個警員聯絡上了，戈登又找了一些人過來，這次他們先是小心翼翼的排查了危險之后，才派人上去，把韋恩大廈周圍的尸體都清理了一遍，之后開始救助為數不多的幾個還有氣的人，只不過那幾個人也都是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剩下的就是安排撫恤金啊，慰問之類的工作了，這些工作以前也都是戈登親自過目的，只不過現在被他派給了別人，因為他現在要有更重要的任務去做。
現在已經是很晚的時候了，兩個人專門的找了一個樓頂的天臺聊天，戈登扔掉了已經喝的十分厭煩的咖啡，手上拿起了香煙——實際上他還想要喝點啤酒的，但是怕自己喝了之后影響自己的思考，于是沒喝。
而左言則是弄了幾大板的巧克力吃。
“你繼續說，我這會認真點聽，距離明天晚上…我不知道那個瘋子是怎么劃定晚上的，我就按照黑天之后計算吧，已經剩下不到…很多個小時了。”戈登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眼睛血紅，頭發也變得亂糟糟的了。
很難想象這貨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到底承受了多少的壓力，而現在他還能抽出時間，來找左言專門針對那個瘋子聊天，已經是很難得的了。
用屁股想都能夠知道，戈登平時都沒有什么時間扯淡，每天都要工作道凌晨之后才能睡覺，早上起來的還要比雞早，繼續工作，而今天都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韋恩大廈都被黑幫給打爆了，而他現在還能夠站在這里，已經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你說讓我繼續說那件事？”左言一愣，顯然是沒有跟上戈登的思維。
嗯，雖然大家看書是沒有什么感覺，但是距離左言上一次說話，也就是當時做分析的時候，已經是過去好幾個小時了，所以左言現在是這個反應很正常，而戈登現在直接切換回了幾個小時之前的思維，才是不正常。
“你說你想要找一個人，那個人你之前不想跟他產生交集，但是現在卻不得不產生焦急了，這個人是誰，找他可以解決今天出現的那個瘋子嗎？”戈登又抽了一口煙，兩口直接把那根煙給吸沒了，如果他吸煙的動作再夸張點，估計就可以賽某某大爺了…
嗯，還真別說，現在戈登的頭型也跟某某大爺很像，都是亂糟糟的那種。
“哦，你說的是這件事情啊…”左言點頭，之后沉思了一下，開始把自己的思維代入到之前的思維里面：“我說的那個人，就是今天那個瘋子想要找的人啊，那個人很強，也只有這個人能夠跟今天的那個瘋子過手。”
不過也只是能夠過手而已，實際上不得不承認，蝙蝠俠和小丑互相懟起來，蝙蝠俠是弄不過小丑的，永遠也打不過小丑，因為蝙蝠俠有自己的底線，而小丑沒有，小丑什么都可以拋棄，所以他擁有無數的籌碼可以揮霍，而蝙蝠俠不行…左言在說完那句話之后，自己在心中默默地補充了一句。
“你有沒有想過要把那個人給交出去？雖然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戈登沉默了一會，之后沒頭沒腦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不，這個人你認識的，而且今天你還專門的調查過他，想不起來了？就是今天我碰到的那個人啊…而且，我勸你說話小心一點，因為那個人就在你的旁邊。”左言無奈的伸出手，像后指了指。
在戈登的身后，一個穿著怪異套裝，只有一個下巴露出來的男子默默地隱藏在黑暗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