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左言算是明白了,許褚他沒事,閑著是真的,但是監督他們也是真的。
至于為什么總盯著左言他不放過,那也很簡單,就是因為這貨閑的厲害啊……
左言十分頭疼的看著許褚,良久之后,才面帶惡趣味的說道:“有將軍陪伴,榮幸之至。”
許褚一愣,隨后也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能和閣下同行,榮幸之至。”
這個懂的人自然懂,不懂得也都聽得一頭霧水,比如說李逵和一直劃水不說話的成吉思汗。
酆都城很大,大的一眼望過去,根本看不到邊際,城墻更是高聳入云。一般幾米的城墻其實就已經很高了,有幾層樓高的那樣子,而酆都城的城墻高度,左言自己估計了一下,怕是要有幾百米……
嗯,好幾個摩天大樓疊加起來的高度,也不要問怎么建起來的,問就是玄學,左言現在甚至懷疑一但打起來了,站在城墻上面的守軍到底能不能看到下面進攻過來的軍隊,因為這高度差距太大了,估計上面的人看下面跟看螞蟻差不多……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建造這座城池的人壓根就沒有想過會有那個智障會進攻酆都城的事,畢竟這就是妥妥的作死行為,會被當世間好幾個頂尖的大佬同時圍起來教做人。
酆都城連接著六道輪回的性命安危,而六道輪回則是東方的根基,如果這東西沒了,或者受到了重創,那么所有神靈一個級別的大佬都會因此被影響,甚至會有人因此而殞命。
“見過許將軍。”雖然說沒人想過會進攻酆都城,但是城門哪里還是象征性的放了兩個衛兵在哪里,這兩個衛兵都是老胳膊老腿,一看就不能干什么重活的那種,于是被打發到這里看守城門,也算是種美差,畢竟不需要出去舍生忘死的跟敵人搏命了。
“嗯。”許褚點頭,其余的話沒說,左言就跟著進去了,而在他們走過去的期間,那兩個衛兵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看來,許褚的地位也沒有他自己說的那么低嘛,不排除自嘲的可能就是了……左言暗中思索著。
“你的令牌我看了,咱們這次去找閻羅王大人呢,不是去他的辦公場所,而是類似宅子的地方,而那在羅剎街。”許褚隨意的說道,殊不知,他的話已經引起了左言心中的驚濤駭浪。
“羅剎街?哪里是什么樣的地方?”左言面上裝作無意的說道。
“哪里啊,就是一條很普通的街道,只不過我記得之前哪里曾經種植過靈槐樹,那是一種很稀有的樹木,它的葉子對我們這樣的靈魂體有很大的好處。”許褚沒有發現左言的不對勁,還是隨意的說道。
哦,原來許褚的相貌和動漫里面很像,但是劇情壓根就不是一個路子啊……也對,不能認為劇情就全都是對的,總會有一些變化才是,只不過最近出現的奇異現象已經越來越多了啊,明明是現實世界,竟然還出現了動漫中的人物……這真的是正常的現實世界嘛?
好吧,想想現實世界里面真的存在陰間這種也很奇怪,這么一想的話,出現一個動漫人物似乎就不是不能接受的了……左言暫時放下了思緒,開始觀察酆都城附近的景色。
酆都城里面很平常,風格比較復古,很少人穿著現代的服飾,當然也有,估計是現代的死人……嗯?左言想到這里,忙的問道:“酆都城里面的居民都是哪里來的啊?”
“很多種來源,最多的就是沒有達到自然壽命就死亡,橫死的那種,比如說你原本應該明天死,結果今天因為吃了一口花生導致卡在喉嚨里面出不來,活活噎死了,那你在被陰差扔到陰間之后,就要在酆都城里面呆一天,才能離開。”許褚在這里少說也生活幾百年了,對此自然是輕車熟路。
“還有呢?”陳曦這時候走了上來,插嘴道。
“大善人和大惡人。”許褚道。
“反差很大啊……為什么會這么說?”左言問道。
“大善人會因為好事行善的原因,可以根據功德來發放官位什么的,比如說這里最著名的包拯包大人,他就是因為鐵面無私,所以死了之后被授予了判官的職位。”許褚慢慢的道,反正路還很長,慢慢來不著急:“在有了官職之后自然是要生活在地府里面的,而住的地方就是在酆都城。
雖然說大善人那種級別的很少見,但是每過幾年總會出一兩個,所以這的人還是不少的,至少跟以前相比算是好多了,當年在我來的時候啊,這可沒幾個人呢,荒涼得很。”
“原來是這樣啊……還有大惡人你還沒說呢?”左言點頭,之后問道。
“大惡人就比較簡單了,他們受刑的時間太長了,于是每過一段時間會被暫時的放出來……實際上我是不贊同這種事情的,畢竟那些惡人罪有應得,被懲罰是應該的,但是近些年來,上方的人認為應該人性化一點,所以才做出了這么個決定。”
他們說著,不一會就走到了羅剎街附近,這些個街道在快要走到附近的時候,上面都會給出來一個牌子,作為指示牌類的東西,也有警示作用。
因為每條街道都不同,有的街道屬于官方勢力。自然是跟你將就公正平等法制,不會把你怎么樣,但是如果你進入到了一些私人領地的話那就不一樣了,狠一點的直接會以你強闖私人領地的名義,把你弄死了,別人也沒辦法說什么。
比如說左言聽許褚說,曹操就擁有好幾個街道,這就算是他的私人領地,只不過他因為還有官方的職位,所以他的領地范圍有半官方性質,別人可以隨便進,他也沒有權力驅逐,但一些私密的地方可以限制行人進出,比如說軍營一類的地方。
“喂,你們在羅剎街附近要干什么?”一個紅頭發的小男孩站了出來,看著許褚龐大的身軀,有些害怕的退了退,但想了一下,還是強裝硬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