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位?”坐在后面的一個學生原本正無聊的看著自帶的小說,看到左言鉆進來之后一愣,隨后一臉興奮的說道:“你是來接我去見殺馬特之神的嘛?”
嗯,這貨帶了一個鼻環,頭發半紫半紅,身上的衣服一堆鎖鏈,眼睛上還磨著又弄又重的眼影,周圍的皮膚則是被過度的化妝品弄得呈慘白色。
“額…算是吧,身份性質差不多。”左言原本還想胡扯個身份來蒙混過關的,沒想到人家直接就給出了一個借口,他就順嘴的借驢下坡了。
“這是我們學校請來的專家,他會給咱們講解一部分有關于感恩節的知識。”穿著綠色衣服,頭上已經幾乎全禿的麥奇老師上前給那位頭上插羽毛的老兄做了個介紹。
“等等,你是怎么進來這個班級的?”他話說完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站在后面的左言,驚訝的問道。
“我是新來的,轉入這個班級里面的插班生。原本是要過幾天之后來的,只不過我想提前來看看我未來的老師和同學都是什么樣子的,所以提前過來看看。”左言已經準備好了一套雖然漏洞百出,但足夠應付這幫貨的說辭。
想出這點破爛的內容甚至都不會浪費左言的腦細胞,就是在撒謊的時候要裝出真誠和無辜的樣子很費勁…
“哦,這樣啊,怪不得我沒有收到通知,那新同學你先坐下吧,先聽這位老師講課。”麥奇老師聽完之后,做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后道:“你就坐在溫蒂旁邊吧,嗯…你們兩個做在一起,畢竟沒有其余的椅子了。”
“嘿,溫蒂他是我女朋友!”坐在前面的斯坦頓死不忿的說道:“我不同意這么做,如果非要這樣的話,那我就和溫蒂串座,讓我和那個見鬼的插班生坐在一起。”
左言聽到這里后,抬頭打量了一下斯坦。這貨就是南方公園四賤客之一,戴著紅邊藍底紅棉球的帽子,穿了棕色外套,下面則是藍褲子,手上無論是在什么季節,都會戴著的紅手套。
他算是在整個南方公園里面,僅有的幾個算得上比較正常的認了,對小動物很有同情心,還對打橄欖球比較擅長。唯一的缺點就是在靠近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時,會忍不住的嘔吐…
坐在后面靠墻一點的那邊,一個穿著粉色外套,上面戴著紫色帽子的嗯女孩子頓時站了起來,和斯坦去換了座位…嗯,她已經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她就是溫蒂了。
左言對這些安排則是無所謂,再說了如果真的讓他緊貼著一個上小學的女孩子坐著,確實有點不好,而且這個女孩子還和他非親非故的,現在換成了男孩子的話,就會舒服很多…
咦咦,這句話怎么這么有歧義,聽上去感覺哪里怪怪的…左言皺眉,在座位上坐了上去,在想后無果后,果斷的看向前方,正式的去進行初幕劇情。
那個帶毛白人清了清嗓子,隨后一臉嚴肅的看著坐在班級里面的各位,開口道:“我叫做大衛,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快馬”。我在專門的機構進行過測試,結果就是我擁有高達十六分之一的印第安人血統!”
”那我們可以用十六分之一的耳朵來聽你所講的內容嘛?”一個坐在最前面的小胖子頓時發問。
左言聞聲而動,在看到這貨的第一眼就已經知道了他是誰。
這個小胖子叫做埃里克・希歐多爾・卡特曼。他是南方公園這部動漫里面,最壞、最自私、最偏執的混蛋,同時還是一名堅定的種族歧視者,以及同性戀、嬉皮士等事物抱有極大的偏見,雖然他才九歲,但正因為如此才顯得可怕…
他的頭發是淺棕色的,但一直戴著一頂淺藍色和黃色的羽飾絲絨帽,把他的頭發全都遮蓋住了。他還身穿紅夾克,穿著棕色的褲子,有時候會戴一雙黃色的手套。
大衛沉默了一會,隨后繼續發表自己那慷慨激昂的言論:“有關于感恩節的起源的傳說,有很多種。但大多數的傳說都是在抬高移民者,之后無下限的去貶低印第安人…
我不希望看到事實的真相會被扭曲成這個樣子。希望大家在回家之后,要仔細的思考一下,感恩節到底是一個值得慶祝要吃火雞的日子,還是一個種族滅族的開端!”
接下來,他又進行了一段又長又臭的演講。最關鍵的是,臺下的同學聽的昏昏欲睡,坐在旁邊的波奇老師聽的昏昏欲睡,只有他自己十分的進入狀態,講起來那叫一個滔滔不絕,唾沫橫飛……最后引起同學們注意的還是這貨在黑板上,竟然給大家留了作業…
“叮鈴鈴。”
放學的鈴聲如實的響起,在座的同學在聽到這個聲音后,沒有一個給大衛留面子的,全部拎書包直接就走出了教室。
可憐的大衛現在就只有波奇老師一個聽眾了…啊,不對,那應該是波奇老師更可憐一點才是…
左言心里面想著,隨后連忙的快了幾步,追上了走在前面的斯坦。
斯坦和卡特曼,還有凱爾,一個戴著墨綠色軍帽的正直男孩,南方公園里面為數不多的好人以及智商在線的人之一。還有肯尼,一個常年穿著橘黃色連帽上衣,對性知識格外感興趣的一個男孩…
“你來找我干什么啊?”斯坦一臉茫然的看著左言,他尋思著咱倆也不熟悉啊,就是在一起做過一回。
他們四個人現在走在一起,是一會準備集合去斯坦家里面寫作業的。
“我當然要跟著你啦,我可是你的大表哥啊,你為數不多的親戚之一啦!這次我轉學也是主要為了看看你”左言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在看到斯坦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后,又補充了一句:“你不信咱們就回去問你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