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這幾天了,白竹到是不急,什么時候走都成,不過以著沈清辭的性子,確實就是要回去了,再不回去,怕是京中的一品香就要開不下去了。
“那……”
白梅對了對手指,“姐夫怎么辦?”
白竹腳步踉蹌了一下,“姐夫,你哪里來的姐夫?”
“宋言啊。”
白生眨了一眼睛。
“他不是姐夫,誰是?”
“那蠢秀才才不是。”
白竹幾乎都是吼了出來,那種蠢秀材,她一只手都是可以將她給捏死,那要那種酸秀才做什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竹竹……”
突然來的這么一陣魔音般的嗓音,讓白竹身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何止是起一層雞皮疙瘩,那本就是的頭皮發麻,一個酸秀材,還有酸秀才那個娘,白竹都是怕這母子兩個人了,酸秀才的那個娘,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難不成上輩子就是水里的鬼投抬的嗎?一見她就哭,就像她是哪里的負了他兒子的負心女一樣。
“竹竹……”
宋言連忙的走了過來,也是不怕挨揍了,他娘說的對,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他娘也是說了,這烈女都是怕郎纏的,只要他不放戲,不死心,總是可以追到媳婦的。
他娘還是說了,讓他一定要娶一個會武的媳婦兒,他以后這官當的大了,得罪的人也會多,到時有個會打架的媳婦誰也都是欺負不了他。
他娘更是說了,這被打是咱家的傳統,說他爹當是年就是被娘常揍的,不要看他娘如此的能哭,可是在爹的面前,那就是在家中占山為王的。
他們宋家人都是寵媳婦的,哪怕是被揍也是一樣。
“竹竹,我帶了一些好東西給你。”
宋言笑著,那張臉笑的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的,白竹剛是握成拳的手,這怎么的也都是往那張他打不下去。
“能不能別打臉?”宋言連忙的用一只手捂住了臉。
“我還要辦案的,你若是打了我,你的面子也是不好過啊。”
白竹忍,就是臉色都是鐵青了起來。
白梅趁著白竹還未發火,連忙的撒腿就跑,她要去給夫人準備飯菜,萬一把夫人餓到了,那可不得了
就是,她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怎么的她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來著,尤其是她姐夫的那一句,竹竹,還竹竹,怎么就跟叫豬似的。
她姐只白竹,她叫白梅。
難不成,她日后要叫梅梅,妹妹,霉霉。
她用力的扯著自己的頭發,反正她是絕對的不要倒霉的,也不要當什么發霉的。
沈清辭抬起了臉,也是聽著外面酸秀材宋言一句又一句的竹竹,還有的白竹幾乎都是被氣的跳腳的聲音,她起初的時候,都是怕白竹會不會真的就將宋言給氣死了,結果這么久了,宋言還是活著的,而能在性子如此暴躁的白梅的手中,將她惹毛了哪多次下還能著的。
不得不說,兩輩子她就只是見過宋言一個。
當然還有她自己。
她是白竹的主子,白生忍她是正常的,可是為什么要多出了一個宋言,看來,她莫不要真的要嫁丫環了,可是她還是有些不太愿意。
白竹才是回到她身邊沒有多久,也不過才是幾年的時間,只是,白竹要比她還要大上兩歲,現在都是已經是近二十歲了,二十歲的姑娘,再是耽擱下支,都是要嫁不出去了,她也不想將白竹隨便的就配了人,本身她是考慮烙衡慮身邊那幾個長家兄弟的,可是最后卻是發現,白竹對于長家兄弟也是真的不怎么喜歡,就像是對自己的兄弟一樣,她這是把自己的當成了男人了
“夫人,飯菜好了,可以用了。”
白梅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她不由的再是向外面瞄了一眼,人呢,不會是去哪里訴衷腸了,還是說,她姐把人給揍了。
“不用找了,打走了。”
沈清辭走了過來,也是拿過了筷子準備吃飯。
而白梅尷尬的笑著,都是打了幾個月了,還要打啊,以后這要是真成親了人,姐姐她會不會謀殺親夫啊。
“姑娘,你說這日后,要是宋大夫真的成了我姐夫,我姐會不會謀殺了親夫?”要真是那樣,她姐會被砍頭的是不是了
“這個……”
沈清辭放下了筷子,“要怎么說呢?”
“如果宋言真的成了你的姐夫,她不但不會打你姐夫,還會將打你姐夫的人給打死。”
“啊……”
白梅這感覺不可能啊。
“她護短。”
沈清辭的拿起了筷子繼續的吃著飯,她夾起了一些魚,放在自己的嘴里,結果這一吃卻是咳嗽了起來。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白梅都是被嚇到了,就見沈清辭的臉已經咳到了發青,可是她還是不斷的用力咳嗽,幾乎都是撕心裂肺的。
“來人,來人!”
白梅連忙的出去喊人,不一會兒長意和長雨都是過來了,就連宋言也是來了,宋言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也是齜牙咧嘴的,想來這也是被揍的的不清啊。
沈清辭還是在咳,她咳的眼淚都是出來了,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
這到底是怎么了?
白竹也是被嚇的不斷的冒著泠汗。
宋言再是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然后一見桌上放著的魚,這頓時就是想到了。
“竹竹,你去拿些醋過來。”
白竹還是站在那里。
“去啊,”宋言再是揉揉自己的肚子,他的親親小竹竹這手可真重,不過被揍了之后,怎么的他全身上下都是感覺十分的酸爽,還是太酸爽了,現在還都是在疼著呢。
很快的,白竹就拿了一碗醋過來了。
“夫人這是被魚刺給卡住了,你將醋她喝下去,看一會是否能好,若還是不成的話,再是去找大夫,”他揉著自己的肚子,疼的倒抽了一口氣。
“我們怡安人天天都是會吃魚的,魚也是我們這這里的特色,當然被卡住喉嚨,也都是常事,這些魚都是我們本地人自己釀的,對于魚刺到是有些作用,除非是魚刺大一點,那時才是會找大夫過來。”
白竹連忙的就將醋給沈清辭喝了進去。
再是等了一會,沈清辭臉色好像是好了起來,也不咳了,她盯著那些魚,表情有些木然。